张端着实不了解林相宜的本事,只觉得她这个价格实在是订的太高,但是林相宜这边最后就撂了一句话就不管,张端无奈之下只能去找老大讨个办法,谁知道徐达就说了一句她的本事要这些钱还少了,就把张端打发了,万般无奈一下,张端这是用尽本事来按照林相宜的意思去办这事。
好在张端本事不错,再加上上海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不过一个月,卿本佳人便被他弄好,连招聘的人手都全部到位,而林相宜拿到张端的营销策略时,也不得不感慨一句,这小伙子真是个人才。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日子就定在三日后,也就是公历的八月十五号,这日子还是张端找人算得好日子,如今大家伙还不知道,这日子,在两年后,的确是个好的不能好的日子。
“嫂子跟我还客气啥。”张端笑着把手上的盒子递给林相宜道,“这卿本佳人既然走高端路线,我想着还是从上海最上层的人士开始拓展,这些日子我发出了六张请帖,这是他们预交的定金。”
“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了。”林相宜看着张端递过来的盒子,伸手就从六根金条里拿了两根给张端,“这个你必须拿着,没有你,我这第一桶金还不知道怎么开始呢。”
“嫂子,我这钱可不能拿。”徐达坐在一边,张端可不敢接这个钱,不过好在徐达知道林相宜的确不会在意这个,便开口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的这么矫情起来,你姐姐和老娘都要你照顾,你嫂子给你的你就装着。”
张端见林相宜真不是客气,徐达也没什么不高兴,便笑着到了谢把金条踹在自己身上。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三天后,林相宜便是真正在这个世界上有了自己的事业。
生意人,尤其是有底气的生意人,在这个乱世没人喜欢和政府官员来往,这一点林相宜和徐达态度一模一样,所以张端拿着徐达的名义给林相宜帮忙的时候,请的都是上海当地的望族或者商场上联系十分紧密的客户。
八月十五日一大早,卿本佳人门口又是放鞭炮又是舞狮的,为里屋,林相宜的第一批客人全都按照约定如约而至。
“林妹妹,别来无恙啊。”六个客户,还能有个熟人,林相宜心里别提多酸爽了,这世界她认识的人还真不多,可这么巧碰上,还真是太巧合了。
“老板看起来还真是年轻,要不是小艺非拉着我,说你怎样怎样,还真是看不出来老板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本事。”一位年纪五十岁左右的夫人笑道,这话听起来味道就多了,林相宜也知道有时候实力和容貌不成正比会被人不信任,但没想到这夫人一开口就有些挑刺的味道。
“那她还真是不说假话,夫人问问她身上的疤痕是怎么消失的就知道我的本事。”林相宜从来都不喜欢别人怀疑自己,哪怕这会她是开门做生意要笑脸迎客的生意人一样。
杨艺只和林相宜有过两面之缘,但也或多或少知道林相宜的脾气,所以在来之前,很多话她都已经被交代好要怎么说。
所以这会看肖家的世亲刘家的夫人疑惑地看着她,便笑道,“婶娘可是有所不知,我家小钰不是身上有烫伤嘛,我哥哥打听到老板家里有不少方子,便趁着老板去北平游玩买了点药给我,结果小钰的烫伤不过几个月就好了,我这一看,就想起自己身上怀小钰时留下的疤痕,就有找林妹妹买了药膏,这不,当初钱没装够,还欠了林妹妹不少钱,这一听林妹妹来上海,我忙给她把钱带过来了。”
杨艺话一落,林相宜眼皮就跳了跳,这组织上把她从香港回来这一段时间的空窗期经历都给补上了,而杨艺说的和这些伪造的经历一模一样,林相宜便知道杨艺是那边派来的。
“林妹妹快把我的欠帐收好了。”杨艺从包里拿出杨黎给的一根大黄鱼和一根小黄鱼,用手帕抱起来递给林相宜道,“数数看看数目对不对,你当初说要十一根,这十根给你换成大的拿过来方便。”
当着其他人的面交割黄金,这场面还是蛮震撼的,这些人不知情,早就被杨艺刻意造的势吓到了,心里纷纷都有些期待林相宜的本事。
欠账还钱,林相宜也没什么负担,本来上次给杨黎图纸和面具那也是说好价格的,只是后来组织的人不愿意出这个钱,林相宜也只能自己认亏,不过今日杨艺亲自送来,林相宜便知道这是杨黎自己掏腰包的,心下对杨黎有了一点好感,笑着接过杨艺给的黄金,招手让铺子里的新招聘的几个小姑娘把人领去二楼准备,自己则去放钱。
放钱自是假话,贵重物品都是魂戒了储存,说着话,不过是要找个合理的理由把钱收起来。
二楼休息室里,其他几个人都围着杨艺七嘴八舌的问起林相宜的本事,不得不说,这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六个女人说起话来的场面还真是热闹。
林相宜上来的时候,二楼用帘子隔起来的六间单间全都被拉开,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说着平日里美容养颜的心得。
“让各位久等了。”林相宜手上端着用琉璃打造的瓶瓶罐罐笑着跟六个人打招呼道,“我里面的工作室只可以同时容纳两位夫人,所以我只能先给诸位把个脉,按照情况来安排诸位的顺序。”
“小林这是客气了,都按照你的规矩来。”说话的人是上海商会副会长续娶的老婆,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出,跟她老公那快五十岁的年龄比起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