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长将一班分成两个战斗组,每组五人,两组之间间隔五十米,他自己带第一组,副班长带第二组,他的组员正好排成一行四人,而他略略落后,如何冲阵,不用他再提醒,大家已经练过无数次。
在这短短的百米之地,一班长和他的队员正好可以将马匹的速度提到最高,当战马的冲击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它们披着钢制马甲的前胸与对手那纤细的长枪狠狠对撞在一起,中间两匹战马瞬间人力而起,捅在它们前胸的四杆长枪应声而断,可它们的冲击能量太大,两匹马重重摔倒在地,可能那一下伤了后腿,两匹马好半天没能爬起来。
它们身上的骑士并没有随着它们摔倒,而是从马上高高跃起,他们手中的弯刀在胸前挥舞成一朵怒放的雪白莲花,三、四杆捅向他们的长枪被他们的刀花绞成碎片。
另两名队员他们的马堪堪挺住了冲击的反力,两名队员手中的弯刀从斜上方挥下冲力加弯刀本身的重量,两名挡在他们面前的两名长枪兵重伤倒地,他们倒地后的空间虽然狭小,但两名骑兵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他们必须为后续的战士们留出空间,不然,他们只会在胸前的长枪与背后奔马之间被碾压成肉泥。
他们挤进去之后,中间的几个步兵只能也向中间挤,而两名骑兵已经失去了速度,他们端在马上,挥舞着马刀,着后面两排伸过来的长枪枪尖斩断,为后续骑兵清理道理,而中间那两位,他们踩着敌人的肩膀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身后。
他们没有回头去反杀最后一排的长枪兵,他们从骑兵转职成步兵,直接扑到拒马上,依靠他们强壮的身躯,想要将拒马推开,为后面的战友清理出一条道路。
第三排的长枪兵还在为要不要反身去扑杀那两个已经冲进他们战线的家伙,还是继续防守后面的骑兵而纠结的时候,一班长已经杀到他们的身前,这正面几个人手里的长枪已经悉数折断,他们手里现在只有不到一米左右的枪杆而已,不等他们丢弃长枪,从腰间抽出长剑,他们的身躯已经和战马撞在一起。
第一排的两名士兵被撞的飞了起来,他们飞行的身体成为了两枚铁与肉混合的弹丸,将后面两排的士兵悉数撞倒,一班长就这样直接穿透他们的阵线。
一班长同样没有反身冲杀,他将弯刀收起,从背上取下一根套马索,在头顶忽悠两圈,直接套住一枚拒马的一个枝丫,先前两名已经冲进去的战士立刻过来帮忙,三人马拉人堆,终于将正中央那个拒马堆到了路边。
城门洞内的城卫军战士在那两名转职成步兵的战士扑上拒马的时刻,已经从城门洞里蜂拥而出,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有五百人呢,堆都把这些骑兵堆死。
一班的二组终于冲击在那一小队枪兵身上,失去了长枪的枪兵,他们的防卫还不能弓箭手,只这一下,他们的阵形已经彻底散乱,两名被挤在路边的战士,同时被解放出来,他们跟随着二组冲过拒马防线,直线撞入正在组织第三道防线的城卫军。
霍克他们当然不可能一直停在原地等待一班为他们打开通路,他们在第一时间同时加速,组成了第三波冲击线。
一班长推开拒马后,直接带着一班还有马的八个人撞击城卫军,而两名兼职步兵,只能自己寻找藏身之地,不然,他们只会被自己人的战马冲倒,而就算他们能躲过一班的战马,那后面还有整整一个排的战马需要他们躲避,至于能不能躲过,那只能听从老天的安排。
四班冲到南门的时候,他们和霍克遇到的是同一个问题,对手的长枪兵已经将街道封死,而他们身后,还有两百人正一点点的压上来,他们十个人不可能和七百人去作对,那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跑,根据之前设计的战略,他们立刻奔向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