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一头扎进浴缸里,他将自己完全埋里水里,想让水来冷却那越来越炽烈的yù_wàng,只不过,好像用处不大,薇薇安巧笑倩兮的样子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划过。
两名侍女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服侍他洗澡,如果对于一个贵族来说,这再正常不过,可对于郁无命,这可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他在无力的呵斥下,两个侍女将他洗拨的非常干净,他自己都相信,活了这么多年,这次那真的洗的很干净。
可问题来了,他本就欲念高涨,两个侍女给他洗澡时,又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他的旗杆不可避免的高高竖了起来,两个侍女似乎对此视而不见,或者,她们已经见怪不怪,反正,在她们退下去前,对郁无命说的那句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夫人在卧室已经等很久了。”
换好睡衣的郁无命,弯着腰,尽量不让自己前面的帐篷太显眼,就这样挪动进卧室,他看到一张超大的床,床上铺着什么的被子,他已经没有心情去管了,因为他看到薇薇安侧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睡衣的领口不知是不是故意,拉的很低,两座山丘已经晃花了他的双眼。
郁无命的脑子一片空白,等他再次能够思考的时候,似乎应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而他的身下,薇薇安像只安静的猫一样蜷缩着,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yù_wàng。
薇薇安抬起头,春水一样的双眼似在说,小样,你终于是我的了!这个主权算是真真宣布完成了,郁无命翻了个身,靠在床头,他有点喘息,自己居然想不起那几十分钟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但身体的愉悦和疲惫却是真实的。
自己是不是被丫头算计了!郁无命想着,他看着薇薇安下床,不自然的走向浴室,她一定是去清理个人卫生去了,他稍稍掀起薇薇安那边的被子,在那一块,几点殷红落在床单上。
什么都不用想了,他就是被算计了,上次他喝醉了之后,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这件可以肯定,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终于走进这个庞大帝国的皇室了。
不管如何,对于这个结果应该高兴才是,只不过,郁无命总有点别扭的感觉,当薇薇安重新回到床上,愉悦的看着他时,他心里的不甘,以及突破底线之后的放纵,让他再一次压了上去。
几十分钟之后,当心满意足的郁无命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薇薇安,他居然感觉到一种完成某种历史使命的庄重感,这也太可笑了吧?
郁无命摇了摇头,他吹熄了床头的烛火,整整一天坐在法庭中听审,其实并不轻松,晚上又连续两次爱的马拉松,已经消耗完了他全部的精力,当他困倦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却光芒大放。
郁无命努力睁开双眼,一道白光出现,白光越来越大,先只是一条线,很快线从中央撑开,直到成为可以让一个人自由穿行的圆,虽然已经是深夜,但除了郁无命的卧室内,这白光却一丝都没有透到窗外,甚至都没有惊动到就睡在他身边的薇薇安。
他惊讶的发现,一个人从白光中走出,这个人和他都长着一张东方人的脸孔,两人差不多的身高,这人长的要比郁无命阴柔一点,甚至郁无命在这人的脸上看到了小薇的影子,他转头看了眼薇薇安,真的很像。
这人眼神中有一股久居上位者的犀利,白光在这人身后缓缓消失,这人在郁无命床边站定,左右晃着头仔细看着还处于呆滞状态的郁无命,自言自语道:“你和我长的很象吗?我怎么感觉不到呢?为什么诺查丹马斯说你和我很象?看来西方人看东方人都一样吧。”
“请问,您哪位?”好不容易从呆滞状态里回复过来的郁无命弱弱的问。
“朕乃路易!”
“啊?”郁无命大惊,这位叫路易?他不由自主的问:“哪个路易?”他并没有注意到开头那个对自我称谓的形容词。
那人明显一愣,才说道:“朕是法兰克帝国皇帝!”
这回郁无命算知道了这人的身份,他又问道:“几世?”
那人又一愣,说道:“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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