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他的战机还在修理,他无法上天,一切就还有转机,安德烈放下心来。
伊万诺夫又说了几句要安德烈安心养伤的话来,就匆匆离开了,安德烈的心里也开始寻思起来。
美国人绝对不会就此认输的,尤其是,这可是冷战之中第一次美国人的飞机降落到苏联人的土地上,怎么处理,也没有先例,说不定,莫斯科还真打算把这架ep-3当作自家的了,彻底地把上面的电子技术研究透彻。
自己应该养好伤,尽快回到部队里去才对!尤其是,还有别连科的事,要是别连科驾驶米格-25投敌,双方就算是打平了。
想到这里,安德烈又想起了上次在邱谷耶夫卡镇上遇到的那个安妮同学,怎么就那么巧?那个来自柏林大学的女孩,相当可疑啊!
没有确实的证据,自己就不能报告给克格勃去抓人,但是,自己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件事发生。这样想着,安德烈顺手从旁边摸出了第伯聂河牌香烟来,就要点着。
“喂,飞行员同志,为了您的健康,不能吸烟!”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女医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