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借你的那张过桥符一用而已。ran?en .?r?a?n??e?n?`”崔清妍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
江云道:“清妍小姐,你要知道,抢了我的过桥符也没用,还会被胜地驱逐出去,彻底失去到达胜地的机会了。”
“这可不一定。”崔清妍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又道,“你先前不是说了吗,这其中很是邪门么,说不定我抢了你的过桥符,不仁不义,正中了过关的要旨也说不定的。反正不抢也是过不去,不如就行险一搏好了。”
江云彻底无语了,你要行险一搏,拜托能不能找上另外的人,为啥非得找上我,我又不欠了你的。
心中虽然愤慨,但他还拿对方没辙,只能自认倒霉。
寻思一下,便道:“好吧,不过我跟你说了,能不能过关,就别怪我了,你也别再来纠缠了。”
崔清妍轻轻应了一声,道:“你先说说看。”
江云沉吟一下,便道:“你把手伸过来。”
崔清妍一怔,道:“干什么?”
江云理所当然的道:“法不传六耳,说出来或许就不管用了,我还是写给你的好。”
崔清妍一听,原来对方是这个意思,霎时又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柳眉倒竖,咬牙切齿清叱道:“无耻,登徒子!”
江云又加了一句,道:“我用气劲给你写。”
崔清妍听了,想一想觉得对方所说未必没有道理,也许说出来就不管用了,想了一想,便同意了,道:“好,好吧。”
说罢便伸出纤纤玉掌,递到对方面前,江云抬手,运起一指禅气劲,便在对方手掌心上写了起来。
气劲击在玉掌上,力道倒不大,显然对方也掌握了分寸,当然即使江云全力,他的这一指禅气劲也不可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只是感觉掌心有些痒痒的,仿佛蚂蚁在爬,不知为何,心中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芳心砰砰跳动,玉颜也是现出一抹晕红。
江云写完,放下手,正要说什么,这时就听崔清妍轻声道:“你,你再写一遍……”
江云听得一怔,再写一遍,有这个必要吗。
只听崔清妍轻轻的声音又道:“刚,刚才我没注意……”
江云不由无语,只得继续用指上气劲在对方玉掌上书写起来。
写罢之后,却发现对方神情有些不对,问道:“怎么了,莫非还没认出来?”
“有情非豪杰,无毒不丈夫。”崔清妍喃喃念着,随即一脸的厌憎,摇摇头,道:“不喜欢,这一句清妍非常的不喜欢。”
江云心道,你管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只管把这话写上去,得了过桥符过关就是了,哪来这么多事,你不喜欢有什么打紧,只要这岩壁喜欢就好了。
“你再另想一句。”崔清妍便说道。
“还要写?”江云一脸苦色,但在对方不容置疑的态度下,只得抬起手,运起气劲再次在对方玉掌上书写起来。
“仁义有时尽,利益无绝期?”崔清妍喃喃念道,又连连摇头,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好,不好,再写!”
江云没有办法,只得继续。
“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崔清妍念罢之后,依旧摇头,道:“不好,不好,再写。”
江云见了,彻底无语了,这是写上瘾了么,他正色道:“清妍小姐,你不管它好不好,只管写上去,能够得到过桥符就是了。”
崔清妍一脸难色道:“可是,可是这样的话,我实在写不出来。”
江云道:“写不出来也要写,否则怎么过关,得过桥符,到达那白鹿洞胜地。酒肉穿肠过,佛在心里坐,你就当是逢场作戏,不必过于在意就是。”
崔清妍依旧说道:“你就再写一句。”
江云无奈的道:“事不过三,最后一句了。”
崔清妍却是不置可否,江云又提起手,指上透出气劲,在对方玉掌上书写起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崔清妍轻轻念道,随即点了点头,道,“这个可以!”
江云见了,终于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对方再要来一句,那他真没辙了,不过他心中又腹诽,其它的句子都不满意,为何偏偏钟爱此句,莫非她就是极度自私之人。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存了一些轻视,这时只听对方又自言自语的道:“人如果不先自己修身,那么就会为天地所不容……此言甚善。”
江云听得不由愕然,还能这么解释?也罢,对方要这么解释也好,免得其再纠缠不休,只是不知那岩壁会怎么解释这句。
崔清妍随后走到岩壁前,提指运出气劲,在那光滑如镜的岩壁上书写起来。
写罢之后,只见岩壁上泛起一阵白光,流转不定,随后光华散去,岩壁上赫然出现了一张淡黄古朴符笺,符笺四周镌刻繁密符纹,中间赫然写着三个古拙小字“过桥符”,跟众人的过桥符如出一辙。
崔清妍见状,欣然揭下岩壁上的这张过桥符,江云见了也是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
得了过桥符,两人又来到先前的悬崖处,这时两人惊讶的看到,在那天堑之上,赫然出现了一座绳索桥,原先不可逾越的天堑,现在倒是可以通行了。
两人猜想,原先这座绳索桥被幻象所挡,众人都看不到,现在有了过桥符,破了这幻象,这座可以通过的绳索桥就显现出来了。
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两人已经看到,有大胆急切的,已经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