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到了房门背后,静听外面的动静。
走廊上脚步声不止一人,到了我们的门前停下了,接着门缝里下的灯光可以看到几个人的脚的影子。然后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孔,光线透过来了,有根细管伸了进来,一阵芳芳味儿钻入鼻孔。
靠,老子居然遇到了这种只有电影电视上才会出现的情节,同时感觉自己有点眩晕了。
红蝶飞快地拿了个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同时给了我一块。
我堵住嘴巴和鼻子后,感觉眩晕感开始减轻,她拉着我回到床上假寐。
又过了十几分钟,大概等屋里的味儿散完了,有人在轻轻的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三个人进来之后,其中一个开始翻我们的行李,另两个便冲我先过来了。大概我是三人中唯一的男人,觉得我的威胁性最大,只要搞定了我,其余两个女人就算醒了还不是任他们玩弄。
“妈的,这小子过得挺滋润的,两个女的陪着他睡。”
“这俩女的看着也是**,长的就是一付骚样,要不然争着和这个男人睡觉。”
“别说,这俩女的长得真特么的带劲,比我们送过去那个还有味道,该着咱们哥儿俩走桃花运,就是满山红的小姐也没有长的这么带劲的。那女的没干着,干脆这俩骚娘们咱们现在这干一炮泄泄火再说?”
“万一弄醒了怎么办?”
“怕什么,堵着她们的嘴,她们能叫出声来?我看只堵男人的嘴就行了,量这俩女的也不敢叫唤,刀子一亮还不乖乖的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到时候这男的醒了,就当着他的面干这俩女的,把这小子活活气死才过瘾呢……我挑这个,这个看着最浪最带劲,在床上干着保险是最爽的。”男人一指红蝶。
“那到时候这三人怎么办?难道都交给大陆?”
“傻逼,交给他干啥呀?到嘴的肥肉难道还吐出去?交给他又没咱们的好处?好处都白让他独吞了,咱们就是一直给他跑腿儿,就不能自己捞点儿?咱们给他干了这么长时间,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拿咱们当白使唤的人,多一分钱工钱都不给,你怎么这么不开窍?没有下面的伙计,他一个人算个屁呀,有苦同当,有财他一个人发,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万一大陆知道了……他定的规矩可是要砍手的……”
“砍几把毛,他又不知道,凭什么砍咱们?这深更半夜又没人看见,谁他妈会知道?再说这俩女的盘子长的这么亮,你一辈子都未必能碰见一个,不趁这机会干个够本,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儿后悔去。”
“就怕让大陆知道……”
“傻逼,把她们往家里地窖里一关,谁能知道。他们这车也不错,倒手卖了能弄个几万块,到时候咱仨一分,多爽?反正这女的我是不打算轻易出手,先弄回家干个一两年再说,哪天把她下面干松了,再把她卖了,又是一笔钱,这可是好机会。”
“你有路子?”
“废话,成天看呢,有几个我都认识的,他们给我说有好货了跟他们说,大陆那儿的价钱他们压不下来,早就不想跟他那儿买人了。”
“妈的,行,听你的,那我要这个女的,妈的这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长得漂亮,咱们村里的那几个骚娘们看着就让人咯应。”
“好了,先把这个男的给绑上,不行的话,这男的到时候就找地方埋了他。”
两个男人说着拿出了绳子,一个抓住我的手就想捆,我躺在床上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猛地一睁眼,一把抓住一人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只手一下卡住了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就把他从床这头摔到了床那头,地板上发出咕咚一声。
事起突然,那三人谁也没想到本应昏迷的我居然醒了。
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红蝶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记手刀砍在了店老板的脖子上,就像被斧子砍中了一样,他像个沉重的麻袋般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和那人翻身下床在地上滚成一团,用力扭过他的胳膊,同时对着他的肋骨就是两拳,直接让他疼得力气消失了大半,然后膝盖顶着他的后腰就让他老实了。
红蝶教的就是管用。
这时候第三个男的才反应过来,从裤兜里抽出一把弹簧刀,就要对我猛扎,但是眼见事情不妙,返身又想夺门而逃。
不过,红蝶却比他的速度快得多,两步过去就当在了门前,左手顺势抓住他持刀的手一拽,右胳膊一肘正砸在他的下巴上,直接把这小子给撩翻在地,当场给打晕了。
被我压着的男人发出惨嚎,但是随即闭嘴,因为冰冷的枪口已经顶进了他的嘴里面。
红蝶问:“看清楚这是什么没有,看清楚就点点头。”
冰冷而沉甸的质感让男人明白了对面这女人手里是真家伙,当场吓得鼻涕眼泪直流,口水顺着嘴角让脖子下面淌,忙不低的点头。他估计打破脑袋也想不通,怎么就遇到比他们更野的人了。
“不知死活,打主意打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
男人的眼神散发着恐惧,眼前的女人再也不会让他产生一点欲念,甚至让他觉得比母夜叉还要可怕。
屋里的灯打开了,我们看着三个在地上跪着的男人。
我把沐芸弄清,她可是真正吸入了那芳香味儿的,故而睡的最死,等她醒来吓了一跳,等明白怎么回事,直接脸都给吓白了。
这仨个男人都不明白今天碰上了那路高人,看样子不像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