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头一次跟国际友人这么亲密,所以好奇而已,听说你们那边的纪律是非常严格的…;…;”
“放心吧,我不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不是来破坏你们建设的,我是叛逃过来的。”
“叛逃?”我想到了一个词,脱北。
这个词从红蝶的嘴中冒出来的时候不见她有什么情绪波动,可见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是多大的事。
“对,叛逃,我不想再在祖国待着了,就是这样。”
“…;…;那你家里的人呢?”
“…;…;死了。”红蝶的话说的很是简单,但是我能看出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凄凉的仇恨。
我没有说话,我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种军人特有的流血不流泪的刚强。
但是接下来我没说话,一心又想那啥,红蝶说她累了,不想了,便说她自己的故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做好作罢,安心地听故事。
她的情绪调整得很快,就像是诉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一样。
据她所说,她原本还有个哥哥,和她干的是一样的工作,后来在某次秘密对岛国的海上军事渗透行动中牺牲,连尸体都没找回来。
而她小学毕业之后因为哥哥的关系,就被挑选去特训,训练她各种军事谍报技巧和战斗技能…;…;虽然她没有去大洋彼岸执行过任务,她的任务都在自己祖国周边,但她执行的任务级别都很高,而且完成的也很好,尤其是在我们呆的时间最长。
长时间在我们呆着执行任务,她的所闻所见给了她巨大的震撼,继而对她的祖国产生了质疑…;…;巨大的反差,尤其是在物质和精神生活两方面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然而作为受过严格训练和政治教育的她,把这些疑问深深埋藏在了心底,她知道这些思想一旦曝光,那会给她在国内的亲人带来什么下场。
此后,她的工作进展的颇具成效,还立了几次功,有这些功劳在,她得到了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