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肯定不是廖擎极找来的,而找他来的那个人肯定没安好心,不管结果怎么样,对廖擎极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最讨厌的是,小国和他妈妈一样,都是只看事情表面的人,根本就跟他说不通,
做个假设,我死了,我出局,小国顶替我上,廖擎极在这件事上肯定会对小国有意见,下水之后,生死都是说不清楚的,小国要是死在水下了,这一样说不清楚,甚至有可能,我的死,对廖擎极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或者小国死了,从感情上讲,我确实不喜欢小国,但是他毕竟是我弟弟,在生死上,我还是会护着他的,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的情绪也会受到影响,那么就有可能出现,我和廖擎极都被出局,那就剩下廖富海了,
这几座青砖屋子,已经有一座亮着灯了,我们很自然就朝着那座屋子走去,手电筒的光线照过去的时候,最先让我们看出异常的就是门口的石雕,那石头雕像年代已久,上面也长了青苔和草了,还能大概看出一点模样来,
杨毅最先喊道:“这家人好玩啊,人家家门口放狮子,他们家门口放两只牛,”
兰雪摸摸那牛,就说道:“他们家以前是养牛专业户吧,这个是用来做广告的,”
兰雪的话刚说完,那边门里就走出了一个年轻男人,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跟廖擎极看上去差不多,冷着脸,没好气地说道:“那是镇水用的,石牛镇水,古以有之,有镇水的石牛在这里,就说明那边的湖,会涨水,说明都不懂,也敢到这里来,找死的,”
那人说完,就转身进去了,不过门还没关呢,应该是特意留给我们的,
够拽啊,廖家上次在名册档案里的就有十二个,这次应该十二个都来了,就算我看过他们的资料也不能全记住吧,
我低声交代着,让杨毅和兰雪都别说话,进去之后,我来说,还有小国也一样,
四个人走进了那青砖房,一进门就是一个小间,左右两边都有屋子,从年代上来,这屋子左右应该一间是厨房,一间的养鸡养猪的,
台阶往上,就是一个大院子,院子很大,已经晒着别人的衣服了,看来他们已经来到这里有两天以上,院子那边的石阶在往上就是堂屋,
堂屋的门槛前,我曾经见过的廖雪,那年底的女生,什么莉啊,雪啊,美啊起名字很常见,廖雪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对着我笑:“福,你们来了,”
进屋之后,最先吸引我们的,目光的是主位上,就是正对着堂屋大门的那那面墙的正中间那位置上,靠墙摆着一张比正常的大椅子要高出三十厘米左右的大椅子,那张椅子是用黑漆,年头已久,掉漆很严重,是一种斑驳的掉漆,这里面足足有十几个人,有些坐在小凳子上,有着坐在条凳上,有些站着,就是没人去坐那张屋里唯一的大椅子,
原因是在那张大椅子的正上面,墙上,有着一个祖宗牌位,就是一个高一米,宽半米多的暗红色木板,木板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什么什么家祖宗牌位,旁边是流芳百世子孙延绵之类的话,在那木板下,有着一块伸出来的隔板,隔板上放着两只粗陶质地,灰不拉几的罐子,还加上了倒扣的盖子,一左一右,一边一个,两个并不一样,时间上应该是一前一后的,在那两罐子中间放着茶壶和茶杯,
这个堂屋,到处可见的蜘蛛网,就算光线很暗,还是能看到有蜘蛛网,只有那祖宗牌位上是没有一点蛛网的,就算上面的字都已经看不清楚了,还是连灰尘都没有,
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之前在ktv里见过的,他们跟杨毅和兰雪也比较熟了,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只有几个人例外,例外一是小国,他年纪小,跟廖家人比就更小了,基本上找不到话题,例外二,就是刚才出门给他们开门,说难听话的那个男生,他就一直在那边桌子的煤油灯下练习着画符,
大家叽叽喳喳的,我们四个也不客气的吃着他们今晚的剩饭菜,一边问着这集训怎么回事,
杨毅是喝着青菜汤,边说着:“是不是让我们早上五点起,跑步,俯卧撑,然后下午就在那湖水里练习潜水,”
他的话一说出来,本来还叽叽喳喳的堂屋就整个安静了下来,他察觉到异常,抬头看看,我们问道:“难道,不是,”
廖雪对我问道:“你们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就这么过来了,”
“呃,差不多吧,”我应着,
那边画符的男人停下笔来,说道:“今晚,会有人死,这就是我们收到的信息,”
杨毅嘴里还塞着肉,听着这句话,肉又从嘴里掉到碗里了,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他就笑道:“哈哈,我就是来大哥酱油的,不属于你们任何一家的势力争夺,你们争你们争,我,吃饭吃饭,”
我弄清楚情况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这里的房间只有四间,根本就不够地方谁,就算还有别的房子,也没有人提出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睡的地方,估计大家心里都害怕吧,
十一点,我和周兰雪跟着廖雪去了最里面的小间,就一张床,横着躺着,凑活着,
剩下三间房间,也是男人们凑活躺着休息而已,
在廖雪把房门关上之后,就听着门板上啪的一声,她马上又拉开了门,就看到了门口外面站着的那个画符的男人,他把一张符,贴在了我们的门上,还说道:“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