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剩下吗? 反正就那么一会儿事。 望月抬头,不耐烦地冲杨清说,“磨磨磨,你就不能果断点?不就是想跟我睡么,你磨到现在还开不了口?” 一旁在酝酿话题、准备跟姑娘挑灯夜聊的杨清:“……” 被望月的厚脸皮打败。 他笑了一下,从善如流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跟你睡呢?” 他一向是很惯着望月的。 望月立刻笑了,果然喜欢杨清这样温顺的态度。她向他勾手指,“你给我些东西,我就当让你睡的费用啦。” 杨清想了下,拔下发簪,送到望月手里,“这个给你。” “还有呢?” 在忻娘的注视下,青年将腰间玉佩、香囊解下,放在望月手边。他低着头,长睫在灯晕下是浓郁的阴影。因卸了冠,又拔了发簪,洗泽潮湿的长发,就贴在了青年的面上。青年本就娃娃脸,乌黑的长发撒下,一下子衬得他比实际年龄更小了些。 温软可爱。 看起来和望月差不多大。 看着他这张脸,望月不觉忧郁:杨清二十五,看着也和十七八差不多;等她二十五了,他估计还是跟十七八差不多……等她年老色衰了,杨清看上去,就会比她还要显小了。 真是讨厌。 上天怎么能这么厚待杨清! 他才是比她大十岁的那个人! 杨清并不知望月的忧郁,长发垂下后,他剪下一截自己的发丝,放进了香囊中。在望月瞠目中,杨清将发簪、玉佩、香囊等贴身之物,一股脑地都塞入望月怀里,“这个给你、这个给你……这个也给你……够不够睡你?” 望月眨眼睛。 看杨清微笑,“那个给你,这个还给你,我也给你。” “我也给你。” 与青年子夜一样璀璨的眸子对视,心口砰砰跳,望月再也忍不住,把怀中东西一扔,飞扑上前,就将青年压在了身下。杨清轻笑着搂她,抱她一起躺到了床上。 姑娘迫不及待般地,扒去两人身上的衣服,又撕又咬,与他亲个湿漉漉的吻,抱怨道,“大晚上,刚洗漱过,你为什么穿这么多?” 杨清心想:因为本来没打算跟你睡啊。 但是他知道,这么说的后果,肯定让望月不高兴。望月喜欢他性子强烈些,欲-火焚-身、情难自禁,是她最喜欢的。但是他性子实在自持寡淡,感情没望月那么强烈,达不到望月对爱人火一样的要求。 轻喘中,青年声音低凉,透着哑意,“穿这么多,是为了让你撕啊。” 换来姑娘的笑声。 夜间,屋外起了风。果然如船家所说,夜里有大风,不易出船。这时候,望月哪里想得到出船的事。她在另一艘船上,抱着自己的爱人,沉沉浮,被惊涛骇浪一次次席卷,又一次次扑了上来。 浇灭,扑杀,又跃出,抢夺。 男女之间无声无息的战争。 微弱的火光,放下的床帐。帐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形。伴随着姑娘吟-哦声,还是青年压抑的闷哼声。 帐上绣着一从水中清莲。在床板的吱呀声中,那莲花开始变形。悠悠缓缓的,向周边伸展。像一重重海水,一*浪花。莲花在暗夜中生香,娇羞垂头,掩入了海水中。 在你争我夺中,还能听到两人在帐中低弱的说话声—— 杨清低声:“阿月,你真的长大了。” 覆在姑娘身边,唇亲上她凝乳般的胸脯,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松松拢着,青年声音喑哑。长发散下,盖住他微红的眼底。望月身子小,乳也小小的,萌芽一样。曾经一手可握。现在……快握不住了。 望月与他身子相贴,水一样在他身下。空气很热,她周身泛着一层晶莹的惫,肌肤润红。她适应着杨清,身子轻轻发着抖,闻杨清说这样的话,她转过眼,咬下唇,夸他,“你也一样,器大了,活也好了。” 杨清:“……” 他的身子蓦地僵住。 望月很吃惊,挣扎欲爬起来,啊一声,“你这么快就……” 被杨清在肩上咬了一口,重新压了下去。听他恨声,“你闭嘴吧。” 望月:“我……” 男人的叹声中,夹着一声无奈的笑,“你再说下去,我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望月撇嘴,嫌弃他说不得,便闭嘴不言,搂住爱人的脖颈,享受这扯-爱。 …… 一彻水与芬芳结束。 事后,换了水清洗,躺在床上,望月窝在杨清怀中。盖着锦被,被子松松到望月肩头,露出她圆润流畅的肩、细致小巧的锁骨。杨清靠在床头,一手松松揽着怀里姑娘,低眼休憩。他睫毛很长,低着眼睛的时候,青黑一尾,像是闭目一般。 刚经过一场大战,望月心中激荡,虽然疲累,却无论如何都不想睡。 她与杨清小声说着话。 她说起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杨清也提了些他在山上的事。果然如望月之前所料,杨清和云门众人离开泰山,回了云门后,就被风掌门丢去关禁闭了。这次跟他以前被关时不一样,以前他都是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次,他被丢去后山闭门崖,就是姚芙曾经被罚的地方。那里罡风很大,地势恶劣。连续几个月,杨清做不成其他的,只能练武了。他的武功,倒是因为罡风的磨练,精进了不少。 望月就是在与魔门人厮杀了。 她跟杨清说起自己那边的事,轻描淡写,然杀气凛凛,杨清擅长思量,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补出望月没说出的话,其中的艰辛和困难,胆战心惊。抬手,抚了抚望月面孔,杨清愧疚道,“都是我不好。” “……嗯?”望月疑惑,不解他为什么这么

状态提示:125|54321--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