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任露跑了一百多米,我停下脚步,“你在这先等等,我回去拿点东西,”
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我又跑回了住处,
放好“果子”,用装衣服的袋子,把从“瓶儿”姐那换来的烟,装进去一条,
两条烟,开了一条,
现在没钱了,准备拿一条出去换钱,遇到这个事儿,只能咬牙,当礼物送人了,
午休时间,保安科,大办公室,只有两人在值班,
他们见我和任露进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又埋头看起手机,
“咚咚,”
敲响小办公室的房门,
“谁啊,”严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还带着倦意,看来保安科长正在午休呢,
新官上任,午休都在办公室里,算敬业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他像上一任保安科长那样,神龙见首不见尾,
推开办公室的门,
他面无表情的坐着,见到是我,脸上露出了笑容,
“毛科,眼角还带着眼屎呢,”我一本正经的指着他眼睛,
他起身向右移动几步,正好能对着挂在墙边的镜子,“去你大爷的,连哥也忽悠,”
他没有三十五,也有三十了,刚开始跟我称兄道弟,我还有一丝不习惯,后来他这么称呼他自己,我也习惯了,不过我还是选择叫他毛科,
人都有虚荣心的,带上职位,他会很爽,以他的年纪真叫他哥,显得我没大没小了,
“毛科,东门16号摄像头怎么坏了,”我把服装袋,放在办公桌上,拿起桌上的烟,自顾的点上一根,
他回到座位上,挺直腰,“我昨天刚检查过……对,好像16号摄像头是坏了,”
不愧是带队伍的人,愣了零点几秒,领会了我的意思,
任露站在一边较有兴趣的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毛科,这是我女朋友,你是不是要给点见面礼啊,”我开着玩笑,
“任露,艺术班的,”科长眯着眼睛,笑得很奸诈,
我也笑了,
一大一小,目光交错,相视而笑,犹如两只奸诈的狐狸,
“毛哥……”任露站正身体,身音很甜,
三十多岁的毛科被弄的一脸窘迫,我在一边大笑,
“咳咳……可以喊科长,也可以叫大哥,就是别叫那啥哥,”毛科开着玩笑,
被喊毛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根毛呢,
逗留一小会,我和任露出了保安科,
至始至终我们都没看服装袋一眼,也没提任露的事儿,我说摄像袋坏了,又说任露是我女朋友,这些已经够了,做为聪明人的毛科,他点出了忍露的班级,说明他领会了我的意思,
“呼,”走在校道上,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跟这些人打交道,真他妈的累,说话都要拿捏分寸,太直接,要是事情不好办,别人又不好当面拒绝,那是夹住了别人的面子,想要下次再打交道就有点难了,说的太委婉,别人没领会意思,那自己就苦逼了,
“你在保安科说的是真的吗,”任露盯着我问,
“什么真的假的,”
“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真不知道女人脑袋瓜子里都装着啥,她不是很怕被开除吗,不担心这个,反而纠结起无聊的事儿,
我扭了两下脖子,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回到班里,好好上课,关于秦俊和那个女生的事儿,不管谁找都说不知道……”
“切,”她不屑的瞪了我一眼,“反正我当真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懒得理你,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我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闪人再说,女人就是麻烦,
没骗任露,我真的有事,试卷的事儿,还有一个漏洞要填上,那就是神经病那里,
我他妈的真不想去找神经病,可要是源头出问题了,我真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考试不是开玩笑的……
记住,这里是学校,一群牛鬼蛇神再怎么闹,都是旁枝末节,学校还是以教学为主的,这个底线不能跃,卖考题,比当着校长的面打人还严重,
“叮铃,”
按响神经病的大门,没过一会,门打开了,
一道烟雾袭来,我呛的眼泪?涕,唰唰往外流,
?子,眼里,全是辣椒,胡椒粉,洋葱,生姜……许多作料的味道,
刚想蹲在地上,被人扯着胳膊,一个擒拿,拉近屋里,按倒在地,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神经病单膝跪在我的背上,拿着一把能喷烟雾的手枪,顶着我的太阳穴,
“呼叫洞幺,呼叫洞幺,我是洞拐,收到请回答,完毕,”神经病对着对讲机说着,
他快速的把抢和对讲机换了一只手,又对着对讲说:“洞幺收到,完毕,”
我被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眼泪忍不住,往外冒,用余光通过模糊的视线,看到神经病的行为,想死的心都有,
他妈的,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个参加过维和的野战兵,既然拿老子当恐怖份子,玩起了演习,
直到他扮演两个角色结束,这才从我身上起来,
“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不是土匪,会根据条列对待俘虏……”神经病一大串话语下来,把我打击的不轻,
看来他这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不玩戒指,玩起了反恐,
神经病院的人都死去那里了,这样的危险份子,能放在外面,操,
忍无可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