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开张,其实也很冷清,只有我,木兰,黄胖子,商小北四个人,加上依然也不过四个半,大家一起吃了一顿大餐,就算是庆祝重新开张了。
一段时间过去了,竟然没有人找上门来,黄胖子只好联系范思阳,想继续和他做符的生意,没曾想他居然拒绝了,理由是我们供货断断续续,导致他的客户有了信用危机。
黄胖子一听就知道有问题,不过没说什么,回家和我说了这件事。
刚听说的时候我还信了这狗屁不通的谎话,黄胖子上网一查,发现他的网店地址已经换了,而且依旧出售的是印着各式符篆的衣物。
只是现在的符篆只是印刷的图案,并不是以前那种真实符篆了。黄胖子呵呵一笑,说,这小子居然拿着咱们的符申请专利了,真以为我们消失了一段时间就无法无天了,哥,这件事说好了,交给我来办。
我点点头,这事确实是黄胖子招惹的,也就该他去解决。不过我却没想到,这范思阳看着很老实的样子,到头来竟也是一个奸商,黄胖子一定会给他应有的惩罚,我们不差他那点钱,只是不想莫名其妙被别人耍了。
店里虽然冷清,不过我倒是有了时间陪依然,几天相处下来,依然终于可以由我抱着了,她已经半岁了,也开始学会认人,只是还不会说话,我是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听到她的小嘴喊出爸爸两个字,我想我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憾事了。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的理想抱负,我本来只想安稳的度过这一生,找个不嫌弃我的老婆,生个孩子,一家人互相扶持,也算是人生圆满了,只可惜我无意闯入了另一个世界,就注定我无法永远安逸。
果然,没多久,就有事找来了。
我们一直没有生意,黄胖子游手好闲,就出去没事找事,既然范思阳不给我们面子,黄胖子也没有留手,随便做点手脚,让范思阳夜夜做噩梦,结果没几天他就受不了,主动上门求饶了。
他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一句话不说就开始磕头,我正抱着孩子玩耍,看到他这么大阵仗,急忙把依然递给商小北,让她带着孩子回避一下,这画面我可不愿让依然看见。
我和黄胖子没有说话,他就一直磕头,头都磕破了,我才制止他。
停,别磕了,我家地板都让你弄脏了。
范思阳抬起头,用袖口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说到,爷,你们就放过我吧,我也是受别人蛊惑,才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哪知道你们二位才是真正的活神仙,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已经四五天没有睡过觉了。
我并不知道黄胖子具体怎么惩罚他的,刚开始我还想,不就是做噩梦啊,难道他还会害怕?可没想到,刚没几天,他就上门求饶了,看来黄胖子整人也挺有一套的。
我也没想怎么伤害他,只是给他点下马威而已,说,我们不是神仙,只是见多识广,有些小本事而已。
他赶紧拍马屁,不不不,你们不是神仙赛过神仙,求你们饶了我吧。
黄胖子也心软了,让他站起来,别总是跪着。
我接着说,你刚才说受人蛊惑,受谁蛊惑?他们蛊惑你干什么了?
范思阳站起来,缓缓说来。
原来如此,自从我去救木兰之后,为了躲避王家追杀,我们一路逃亡,而黄胖子他们带着依然也躲了起来,造成了事务所一直空着,范思阳多次上门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我们,这时候突然来了三个人,主动和他聊天,告诉他我们几个成了通缉犯,活不了几天了。
范思阳一听,看来这三个人也不是一般人,于是他赖着脸皮请那三人喝酒。几个人在酒桌上聊了起来,没多久就开始称兄道弟,范思阳信了他们的话,这才决定抢先注册专利,以后这个品牌他就垄断了,而那三个人也打算开一家和我们一样的事务所,把我们在哈市的生意抢了过去。
他们并没有钱,是范思阳给他们租的门面,几个人一度关系很好,前段时间范思阳想把生意做大,开一家服装公司,资金有些紧张,于是想把给他们租门面的钱要回来,不曾想那三人一听要钱,从此断了联系,上门去也装作不认识,奈何他又打不过人家,只能吃个哑巴亏。
紧接着我们就回来了,范思阳怕我们知道他私自申请了专利,于是撒谎骗我们,只不过他太小看黄胖子了,没几天,把所有事都搞清楚了。
范思阳刚刚把服装公司组建起来,就被黄胖子动了手脚,夜夜不能入睡,这才上门求饶。
范思阳说只要我们肯放过他,以后服装公司的盈利和我们对半分。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他实在太亏了,何况我的假名字叫范思晨,他叫范思阳,听上去蛮像兄弟的,我总想做人留一线。不过黄胖子直接一口答应了,不知从哪捏出一颗小丹丸,让范思阳吃了,只要他吃了,晚上就能睡得着了。
范思阳信了,嚼了嚼强行咽了下去,我越看越像羊粪蛋儿,问黄胖子,你给他吃的不会是羊粪蛋儿吧?
黄胖子说,对啊。
范思阳的脸立刻就绿了,问我卫生间在哪儿,只听黄胖子说到,有本事你就吐了,睡不着觉可别怪我,这可是我处理过的,世界上现在就此一颗,我也不打算做第二颗的。
范思阳脸更绿了,好像都在发光,我也不知道黄胖子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范思阳只能信了,他只能强忍着,如果反胃吐出来,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