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苗族黑符,也是黑符正宗,对付鬼魂的话不如黄符,因为黑符和鬼魂都是属阴的,而黄符阳刚,对阴邪是相互克制的,效果自然更明显的。
并不是说黑符比黄符差,黄符可以救人杀鬼,而黑符可以救鬼杀人,功能上说不得孰优孰劣,但就人类的立场而言,黑符是禁忌,何况世上能制作黑符的人少之又少,其中百分之九十几都是邪道。
我按李神仙的超级配方熬了一大锅补药,然后将小册子里的一万多字全背熟了,接着一遍一遍抄写那六张黑符的符文,累了就喝药,其实也是不要命的行为。
晚上七点多钟时我已经能拿圆珠笔默写出所有的符文了,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就要改用毛笔画符,先有形后有神,画得形神具备之后就可以正式制作黑符,当然,成功的关键在于制符的人有没有“法力”。
再次喝了一碗大补汤,刚放下碗,忽觉腰身一紧,随即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立即被堵住了。
是沈金鳞,他一下子将我扑倒在床上,立即上攻下伐起来,一双大手握得我rǔ_fáng发痛。
我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解开了我睡衣的纽扣。
我大怒,张嘴一咬,不料他早有警觉,嘴巴回避。
嗑!我咬空,牙齿激烈碰撞了一次,颌内一震,我惊悸不已,万幸没咬到自己舌头。
沈金鳞不为所动,他的双手死死钳着我的手腕,胡乱用脚趾去扯我的裤子,忽又埋头到我胸前乱啃。
你是狗吗?
我怒不可歇,仰起头去咬他的耳朵,又一下落空,他转移到右边阵地去,我双腿乱蹬,反而使得睡裤更加松动,岌岌可危。
我几次咬不中反而冷静下来,干脆一动不动了,冷冷地说:“我就让你弄,看你怎么不用双手就脱掉自己的裤子和我的内衣。”
他埋头啃了一会,见我无动于衷,抬起头来说:“你忘记我是怪物了吗?”话说完,他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赤精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热汗,不,是冷汗,名副其实的冷汗。
我依然镇定,“有本事把我的也变走啊。”
这回他变不走了,依然用双脚的脚趾来扯的裤子,可裤子扯下去后,他的脚趾怎么也够不到我的内衣了,一旦他敢弓起身来我肯定给他一脚。
可是,他掰着我的双手靠拢起来,他力大无穷,我根本掰不过他。
我心里有点慌了,要是被他腾出一只手我就彻底输了。
所以,我出尔反尔,蓄势已久地一咬,咬中了他的鼻子。
“啊!”沈金鳞痛呼一声,双手稍松,我趁机挣脱,但不松口,使尽吃奶的力气咬。
“坏人!”沈金鳞终究比我大力得多,一手捏住我的下颌,我两颌剧痛,再也使不出劲来,嘴巴被他一点点挪开,但我的手终究是自由了,猛力一推他的胸膛,借力脱开,抄起柜台上的魑魅匕首就刺他。
沈金鳞脸色微变地退到门口,举手投降说:“得了,我认输了,你先把裤子提起来吧。”
我恶狠狠盯着他,此时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多数被qiáng_jiān的女人应该都是因为事发时不够冷静没能组织有效攻击而最终被贼人得逞的。
我想了想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除非他直接将我打晕。
不得不承认他比我强太多,他只是还没出尽全力。
“你真的不先把裤子提起来吗?跟个疯婆子一样,有点污染我的眼睛啊。”那qín_shòu一脸嫌弃地转过头去。
“你个死狗还好意思说!”我怒吼一句,右手握着匕首,依然戒备着他,然后左手把裤子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