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具体的等你下了山再聊吧。”沈涵似乎是害怕说多了惹我担忧,所以就直接岔开了话题,转而问我:“长山,你这段时间都学了什么啊?方时良有没有教你那些山河脉术?”
“没教我,但我学会了一点别的东西。”我笑道,也没敢直接把肉身阵的事说出来,只是模糊给了她一句:“很牛逼的招数,等下山了让你见识见识。”
“不是那种需要折寿的阵局术法吧?”沈涵小心翼翼的问我,估计是被我在齐齐哈尔折的寿数给吓着了。
“甭担心,那些折寿的东西我一个都没学。”我没有犹豫,很干脆的回答道:“那些都是自残的东西,傻逼才学呢。”
“那就好”
“这段时间你们过得咋样啊?度生教没找你们麻烦吧?”我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但从刚才沈涵说的那件事来看,我觉得度生教应该还没下三滥到这个地步。
“没找我们麻烦,你放心吧。”沈涵安慰道:“被找麻烦的都是先生,我们这些都是属于无辜的围观群众,度生教不爱搭理我们。”
“那就成。”我笑道:“你先等我一会啊,我给小赵他们打个电话过去,这么久没联系了,挺想他俩的,晚点咱再慢慢聊。”
“好,我等你。”沈涵说道。
挂断电话后,我找出赵青栾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但刚拨出去,就听见那边提示的用户已关机了。
我当时也没墨迹,随即就换了赵小三的电话,但打过去也照样是关着机的。
这种情况,就让我有点无奈了。
“妈的好不容易才有个打电话的机会这俩孙子是死了还是咋的怎么都关着机呢”我嘀嘀咕咕的看着手机,眉头皱得很紧:“难道是家里太忙了没顾上开机?也不应该啊”
我嘀咕了一阵,也没再多想,给沈涵打了回去。
“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沈涵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显得很诧异。
“那俩孙子都关着机呢,打不通啊。”我无奈的说道。
“可能是临时有事吧。”沈涵笑道:“昨天晚上他们还打电话来给易哥送祝福了,你别瞎担心。”
我听见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只感觉松了口气。
“我没担心,傻逼才担心那俩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