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老子来说,他只是一个思想家,并不会什么上天入地的道术,但他的思想境界却已经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瞎老板叹了口气:“在他之后,世间上的民众就因为他的思想把他神化了,结果这世上就真的有了太上老君这尊神明。”
“人的精神力远比你想象得厉害,越是相信一个东西,那它就越会变成真的,你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是在跟你说事实。”瞎老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有时候自己看见的东西未必是真的,哪怕它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懂么?”
“我不懂”我苦笑道。
“我跟你说吧。”沈世安接过话茬,笑了笑:“咱不论信仰,就说说法术这玩意儿,其实这就跟化学公式一样,学了这么久的本事,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别说是行里人了,就是那些普通的人,只要明白了施展法术所需要的的一切,那他们照样也能用这些东西。”
“无论你是不是行里人,只要把前面的东西都搞明白了,那么答案都是固定的。”
话音一落,沈世安摇了摇头,苦笑不止:“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咱们这行的人,死活都不愿意把法术这些东西外传了吧?”
“传出去了,咱的饭碗就没了,对吧?”我点点头。
“也不能这么说,放法等于毁法,如果这世上真有人乱把法术往外流传,那么他的下场一定很惨。”瞎老板坏笑着,话里有话的说道:“老天爷可不愿意看见自己掌握的世界里全都是先生。”
或许是瞎老板跟沈世安的这些话给我的触动太大了,在那之后,我一直都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过了一会,我稍微缓过来了点,转开了话题。
“沈哥,我听易哥说降蛊不分家,而且三教九流里的降蛊是同一门,你既然是降师,那应该也认识蛊师吧?”我好奇的问道:“那一门里的东西好像都有点恶心啊,十之八九都是在跟虫子打交道,好像很多放蛊的人身上都长脓疱痈疽啥的,跟花柳病变异了似的”
沈世安叹了口气,很委屈的看着我。
“你听谁说的蛊师身上得长那些玩意儿?”
“我瞎猜的啊,电影里不都是这样么?”我挠了挠头。
一听我这话,沈世安顿时更委屈了,指了指自己。
“你觉得我身上有那些东西吗?”
“你的意思是”我一愣。
“嗯,降蛊不分家,这话没错,但那是因为降蛊本来就是一门手艺,分不开啊,只不过后来被人搞成了两个法派而已。”沈世安唉声叹气的说:“我就是你嘴里那个浑身长脓疱痈疽的蛊师,小袁啊,你看我这模样,像是得变异花柳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