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气,这才是好样的!”黑子笑道,伸出手去,把桌上放着的薯片拿到手里,自顾自的撕开包装吃了起来:“看你暂时也睡不着,咱俩唠唠呗?”
“行啊,我正想问问那个沈哥的事儿呢。”我好奇的看着黑子:“这年头搞降术的人可少见啊,你跟他打过交道吗?”
“打过交道,还挺熟的。”黑子点点头:“沈哥算是个医生吧,他在自己家那边开了间中药馆,平常都是靠着给人治病赚钱,很少掺和咱们这行的事儿。”
“他不是降师吗?”我一愣。
“是啊,但这不耽误他当医生啊,易哥还是花圈店老板呢,他不也是先生么?”黑子笑着摇摇头:“沈哥现在都很少用降术了,就算是用,那也是用来救人的,你可别把他往坏的那方面想。”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说话。
“他比易哥出道早,跟鬼先生方时良是同一个时期的狠角儿。”黑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之中隐隐有着憧憬,好像是在羡慕:“现在他倒是有点金盆洗手的意思,好像是厌倦这一行了,不想再过那种天天跟鬼神打交道的日子了”
话音一落,黑子继续跟我说着。
“秦降,汉降,南降,孽降,鬼降,恶降,这些常见的降术流派,沈哥无一不精,哪怕是那些几乎可以说是失传了的降术,比如殁降,偁降,滇降,疆南降这些民间法派的东西,沈哥也都会个七八分”
“我操,全能啊?”我有些惊讶。
“进一行,精一行,沈哥就爱钻研这些东西。”黑子耸了耸肩:“近几年泰国的东西在内地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碰见一些棘手的玩意儿,我们不好解决的活儿,基本上都得让沈哥出马。”
说完,黑子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知道沈哥当初的外号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活阎王。”黑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