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帝一看自己的爱妃哭的如此的伤心,心底也是不忍。

“爱妃说的这是什么话。墨儿好好的,朕为何要将他贬了呢?”梁昭帝忙弯腰去扶惠妃娘娘,惠妃娘娘却是死死的抱住了梁昭帝的腿,怎么也不肯起来。

“臣妾受不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惠妃娘娘哭道,“陛下,从臣妾怀上墨儿那一刻起,臣妾受了多少苦?墨儿经历的多少风浪,陛下难道都忘记了吗?远的就不说了,几个月前,墨儿差点中毒,墨儿就是去边陲散心。也都摔断了胸骨,还有回京的路上,难道真的是马儿受惊了吗?若不是臣妾的姐姐和洛城郡主替墨儿挡了灾,墨儿现在是什么样子?这才消停多少时间啊。墨儿就遇刺了。陛下啊,臣妾真的怕了!”

“惠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她不由横眉说道,“难道惠妃的意思是,有人专门针对定王吗?”

“难道不是吗?”惠妃披散着头发,双目赤红的看着皇后。“墨儿命运多舛,风波不断。安王殿下,康王殿下,平王殿下乃至顺王殿下以及其他的皇子却是平平安安的。这不是针对墨儿是针对谁?皇后的意思难道是针对臣妾吗?”

皇后一时语塞,惠妃狡猾,只是一语就将她绕了进去。

她点名的这几个王爷,安王和康王皆为她所出。如今平平安安的,倒是萧允墨是不是的出事,这……

“陛下明鉴。”皇后忙跪倒在地,“惠妃妹妹爱子心切臣妾可以体谅,但是惠妃之意已经直接意指臣妾。臣妾不得不向陛下表明,臣妾从来没有害人之心。允清与允轩都安安分分的,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后。臣妾难道说是安王殿下和康王殿下做的了吗?”惠妃娘娘厉声说道,“皇后这么着急的撇清,难道是心底有鬼?”

“好了!”梁昭帝高声呵斥了一下,皇后和惠妃同时闭嘴,皇后垂下了头,而惠妃则继续扯着梁昭帝的衣摆不放,两眼泪汪汪的。

“都别吵了。”梁昭帝挥了一下手,对皇后说道,“皇后先下去吧。”

“是。”皇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陛下已经这么说了,她只能愤恨的看了惠妃一眼,起身离开。

“你也先起来吧。”梁昭帝蹲下身子,扶起了惠妃,将她轻轻的揽入了自己的怀里,“你且放心吧,墨儿的事情朕不会不管。朕的儿子,朕也会护住的。至于皇后,她曾有恩与朕。你平日能多忍就忍一忍,不要和她撕破了脸面。”

“陛下。”惠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也软了下来,靠在了丈夫的怀里。随着丈夫一起叹息了一声,“陛下,臣妾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不吱声。陛下都看在眼里了,臣妾多次小产,亏了身子,这辈子臣妾只墨儿这一个孩子,真是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臣妾也知道陛下难做,只是臣妾刚才护子心切,才一时之间失态了,求陛下原谅。”

“朕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受的委屈。”梁昭帝低叹道。“不要着急。”

“臣妾全听陛下的。”惠妃柔顺的说道,“陛下,不如咱们去看看墨儿吧。臣妾实在是担心墨儿。”

“也好。”梁昭帝点了点头。

翌日,梁昭帝临朝。大怒,将定王殿下遇刺一案交给锦衣卫北镇抚司彻查。

秦韶忙了起来。

定王殿下遇刺的手,他也在场,所以这案子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和上一世比。这一次刺杀显然不在秦韶的记忆之中。

当夜他也是察觉到了一丝异状才出言示警的,倒并不是他记得有这么一回,因为上一世的现在,萧允墨的腿还没好,自然是不会在上元节逛花灯会的。

秦韶右手按着刀,站在昨日萧允墨被刺的地方,眸光暗沉。

看来他的举动已经让这一世与上一世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未来如何。他已经不能按照上一世发生过的事情去估量了。

萧允墨回京前夜收到的密信是他发出去的。为的就是阻止萧允墨在入京之后遭遇惊马,导致残疾。他自然探听到了平江王妃带着叶倾城与萧允墨一道从边城回京。如果萧允墨不更改行程的话,那么很可能便会将自己的马车放到最后去,让平江王妃与叶倾城走在前面。如此一来,被撞伤的便会是平江王妃和叶倾城了。

那日果然没有出他所料,萧允墨没有更改行程,而是将自己挪到了车队的最末。受伤的人也果然是那个死而复生的叶倾城。

没人能知道当时他站在街道一侧茶馆二楼看到被拆开的马车之中露出那个他熟悉的人是有多震惊。

她好像也看到了他,目光盯了过来。看得他浑身一震,隐匿在了暗处。

“头儿,在想什么呢?”陆逊凑了过来,见秦韶凝立在这里。如同雕像一样,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

“在回忆昨夜箭是从哪一个方向射过来的。”秦韶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哦。”陆逊有点羡慕的看着自己上司那年轻英俊的脸旁,“头儿,您还真是好运气呢。能和王爷在一起出游。”

“这算是运气好?”秦韶微微的侧目,“哪里看出来的?”

“不和王爷凑到一起,又怎么会救了郡主?”陆逊笑道。“你看我,昨夜也逛花灯了,可惜是和一群糙老爷们在一起。一点意思都么有。哪里像头儿一样能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韶蹙眉。“你从哪里听来的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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