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欧阳雪淡然一笑,望着余问天问着话。
“因为,今夜你是公主。”余问天温柔一笑,说话间,伸出手来,拂了拂她有些杂乱的发丝。
于是,有了二人这番的话,在她的带领之下,余问天第一次享受到了烤串的味道,也知道了这种地方的啤酒是要大杯大杯喝的,并且,和人碰杯,就得一口喝光。还有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豆腐脑,白嫩嫩的,洒上几颗葱花,加点辣椒油和一些简单的调料,居然就成了人间美味。
看着这个地方生活的人们,那极其真实的一面,余问天也不由抛开最初的‘矜持’,学着欧阳雪一样,大口喝酒,大口吃着东西。只是,他还是学不来欧阳雪洒脱的一面,只是默默的看着欧阳雪与邻座的人碰杯,与邻座的人聊天。
在这里,一件小事,都可以成为谈资,但人们谈话间,并没有丝毫轻视谁的意思,也没有一丁点儿瞧不起谁的意思,只是,很平淡的,把一件件的事情,就这样说出来,让大家有了谈资。
最后,就是路边普通的ktv,欧阳雪在这里成了麦霸,不断的和余问天碰杯喝酒,不断的,高声唱歌。其实,欧阳雪的声音很好听,唱歌很动听的。但是,她在这里唱歌,全都是一种声嘶力竭的怒吼,每一个字眼,都是她憋着满腔的怒意,由着嘴里边,大声吼出。
余问天微笑着,怜惜的看着她。也不劝她少喝一口,伤了身体之类的。只是,默默的发了个短信给汉克,让他去买点醒酒药,还有对嗓子消炎保护的药物。
汉克收到余问天短信的时候,正和安德生医生二人坐在车子里,大口的喝着咖啡提神。两人这些天一直跟着余问天,可没有休息好。
“安德生,你说天少这是什么意思?买药?”汉克对于余问天的命令,感到有些奇怪,那两味药,天少怎么会需要?
“什么?天少动作这么快?难道没有用套子?要买事后后悔药?”安德生不愧是医生,凡事都能够与他的专业联系起来,迅速就想到了这一个问题,下意识的说着话。
“哦,对了,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是得买套子。只是,你看这两样药,是做什么用的?”汉克继续挠着脑袋,对于天少的命令,他向来都是没有折扣的执行。当然,能够得到提示,可以多帮上天少一点,那更是他所愿意的。
“究竟什么药啊?让我看看。”安德生这才发现,自己和汉克两人说的,似乎是两回事,他皱了皱眉,拿过汉克的手机,仔细一看,他的眼睛瞪得更加大了,眉头也舒展开来,邪恶的笑了。
“安德生,你笑什么?怎么笑得这么开心?”看到安德生的表情,汉克很奇怪,这个家伙,怎么这模样,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呢?
“说你傻,你还真的傻!真是的,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你不想想,天少和那女孩一定是要喝酒的,这醒酒药,当然就好解释了。至于这嗓子药,嘿嘿嘿嘿,你想想,孤男寡女的,酒喝多了,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天少,太强大了!”安德生笑得更加邪恶了,与汉克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了他在余问天身前那一种姿态。
说笑着,安德生更是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汉克的肩头。当汉克将目光投向安德生的时候,他更是冲着汉克扬了扬眉头,一副邪恶之极的模样。
“安德生,你太厉害了,居然就只是由天少的一条短信上,就推断出了这么多的东西,佩服佩服!”汉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总算是想明白了安德生为何会流露出这样神情来,说话间,下意识的捶了捶安德生的肩头。
“哈哈,汉克啊,跟在天少的身边,得学会用脑子。你保护好天少是很应该的,但更应该学着,为天少解决其他的麻烦,你说是不是?去吧,我在这里盯着呢,赶紧的,为天少买他需要的药,还有,他需要,却没有明说的药,例如,你刚才说的‘套子’!”安德生笑意盈然,一边说话,一边冲着汉克挑了挑眉。
“安德生,我服了,你这个哥们,我交定了。今后啊,你可得多提醒我!”汉克冲着安德生翘起了大拇指,一脸的崇拜。
“去吧去吧,赶紧的,早去早回,天少需要你!”安德生很开心,这是跟在天少身边以来,似乎最开心的一天了。等待天少早点解决他的个人问题,这可是安德生的一块心病。现在,总算是看到天少出手了,不管这女人是谁,不管结婚与否,不管对手是谁,只要是天少喜欢的,他们就有义务,帮着天少将其抢回来!
“余问天,你怎么不唱啊?来,咱们一起唱。”ktv的包间里,欧阳雪迷迷糊糊的说着话,转过身来,抓住余问天的衣襟,身子却不由自主,软软的朝着他怀中跌去。
“没事,你唱吧,我喜欢听。”余问天扶了欧阳雪一把,微笑着说话。只要你开心就好,其他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嘛,我就要你也唱,你要知道,来这种地方唱歌,就要一起唱,老是一个人唱,多没劲啊!”欧阳雪娇声说话,身子似虫一般的蠕动。
余问天深吸了一口气,将欧阳雪给扶正,努力的将自己身体与欧阳雪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与她靠得太近,她身上的气息直钻鼻孔。而她身子的蠕动,不时的与自己身体的摩擦,总会让他感到异样。
“可是,我真不会唱。”余问天挠了挠脑袋,生平最叛逆的时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