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燕愕然,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是很怀疑,急忙拉起他的衣服,在肚脐上摸索了半天,满脸错愕之态,呆若木鸡看了他半晌,这才跺了跺脚吼道:“你敢骗我?”
说完她的花拳绣腿如狂风暴雨般歇斯底里地砸出去。
周枫连连招架,打开房间落慌而逃,嘻嘻哈哈地笑骂道:“你他娘的别这么霸道行不?明明就是你欺骗大爷在先,还恶人先告状了?”
他越说尤燕越气,穷追猛打,羞得满面通红。
无奈她穿着迷你裙,根本就跑不过正常状态的周枫,追打了好几条走廊后只得气急败坏地下了楼梯,硕大的胸脯气是起浮不定,仿佛随时都以炸开来。
周枫这小子几乎笑到肠子抽筋了,叫你再装,在哥面前装死你就是自找没趣。
见她羞辱难堪,周枫心肠又软了下来,在她身后跟了下去,直到走进她的办公室,反手关上门,察言观色。
尤燕懊恼地坐到椅子上,一脸的苦逼相,就跟家里死了爹娘似的。
“喂,不是这么玩不起吧?这事明明就是人挑起来的嘛。”周枫蹑手蹑脚走过去,小心翼翼道。
她没反应。
“喂,大爷跟你说话呢,哑了?自己做错事还赖我,你真以为我没脾气?”
他话音刚落,只见尤燕又突然发疯,暴跳而起,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使尽人身力气愤恨地锤着他强壮的身板,嚎啕大哭:“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多害怕,多担心你……多紧张你……坏蛋”
一见她急了,周枫又想大笑,但定神一看,不由傻了眼,从来没见过这妮子哭得这么狼狈,这么彻底,美丽的脸蛋泪流成河,锤在自己身上的小拳头刚开始还有点劲儿,渐渐地完全使不上劲了,哭得肝肠寸断。
我滴妈呀,这家伙来真的?
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为自己哭成这样,连他自己都感动得有点想哭。
周枫严肃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ok,对不起,是我错了,以后不这么玩,行吗?”
尤燕哭声不止,抽噎得厉害,她仍然不解气,悻悻地拍他后背几掌,抬起脚狠狠踩下去,还戳了几下,好不解恨。
好在她用的是鞋尖而且是鞋跟,周枫脚上传来的剧痛要比前几次轻多了,只心疼了那双皮鞋。
这种女人,永远没有道理可讲,明明是她装死在先,却容不得别人耍她。可说到底她也是用情太深,才会着急成这个样子,鉴于真情可嘉,周枫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
但有句话还是得声明一下,他轻抚着她的脖子,微微斥道:“不过你既然知道失去致爱的可怕,麻烦你下次不要再装死了行吗?会担心会紧张的可不止你一个哦。”
尤燕勉强地止住哭泣,推开他的拥抱,骂道:“那怎么能一样叫?”
他***,再野蛮也得有个限度啊,别以为你爱得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周枫忍着怒气,哼道:“怎么就不一样?不都是骗人吗?”
“你……”燕举起手一巴掌甩过去。
周枫云淡风轻地伸手一抓把她手腕扣住,小样,别把大爷的脸当沙包,这么帅的一张脸怎能给你当出气筒用。
“你还敢躲?”尤燕挑起眉毛,怒道,眼看又准备哭了。
乖乖,好不容易把你止住了,还来?,有时候女人的眼泪还真是可以无敌,周枫彻底败给了她,无奈地低下头闭上眼睛道:“ok,ok,我不躲,你再打一次吧。”
尤燕又举起手掌来,见他这么委屈求全,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没有打下去,接着解释道:“人家装死的时候你明明就知道,为什么不说?”
“喂,你喜欢装死我当然满足你一回了,要不然说我坏了你的兴致,岂不是又要发飙?”周枫没好气道。
尤燕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跺着脚,张牙舞爪道:“可是你装死的时候我不知道嘛,人家以为你真死了,怎能一样呢?白痴!”
她说完连气都喘不直,眼看那对大胸真的快要爆炸了。
周枫寻思着她字里行间的深意,还真他娘的有点道理,她装的时候,我早看穿了,自然不必担心,我装的时候她以为是真的,那意义就大不相同。
想到这他心虚起来,一哈腰说道:“那,老婆大人,你想怎么样?给我个机会向你道歉吧。”
能叫声老婆大人还算他有良心,这话听起来心里怪甜蜜的。尤燕吸一吸鼻水,抹干了眼泪,思索一会道:“你想道歉?”
“当然,想怎么样你直说,只要力所能及,一定满足你。”周枫拍着胸膛说道。
“怎么样都可以?”尤燕狐疑道。
“我不是说了嘛,是力所能及,如果你要天上的月亮,恕我无能为力。”周枫坦白道。
记得某部电视剧的某个情节里,就有那么一段很虚伪的对白,就算你喜欢天上的月亮,我也可以摘下来给你。还记得听到这句对白时,她感觉浪漫极了,心想要是哪天有个白马王子给自己许个相同的承诺,那多好啊。然而面对周枫的坦白,虽然不浪漫,却也很感动,到哪去找个这么诚实的男人。
“那你出去帮我买一条短裤回来,至于风格和品味方面嘛,你看着办,必须是能配上我这身行头的。”尤燕嘴角处终于有了一抹笑意,不知心里正在打什么算盘。
“短裤?就这样?”周枫一愣道。
“当然不止这样了,这是第一步,后面的下班我再告诉你。”尤燕破天荒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