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是谁?”发现月初在听见那些词的时候,有些波动,小东西好奇的瞪大一双红眸。
月初弯弯嘴角,“一个……笨妞。”
“很笨么?”小东西托着下巴,沉思状。
“是非常笨。”
“那她活的一定很可怜。”
“可不是么,生死战是聪明人能接的?”
“唉!”小东西一双红眸深深地,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笨妞,表示同情。
那边聊天的人越来越近,小东西一抬头,发现月初在脸上戴了一个面具,身上的打扮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然后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了簪子化做软榻之上。
见状,小东西迈着小短腿跳到月初的怀里,然后无比正大光明的听人聊天。
假山的另一边,几个不知道有人偷听的人,小声的抱怨着着:
“那月初,消失了六年,怎么月家还不放弃这个池子?”
“谁知道呢,月家的人都是疯子啊。”
“明明考上了百世学院,偏偏赖在这里。这不?炼丹联盟的人又回来了,还派了这一代的天才,加入了百世学院。这次来咱们百年学院,居然为了这个池子要下生死状。真是疯了!”几个年龄约莫十七八的少年,一脸郁闷的抱怨。
那个月初已经失踪很久了,可是!
月初虽然不在了,却有很多人一直在惦着他。
一半是思念,而另一半却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六年来,光是关于月初的各个版本的八卦就不下十余种。
一个失了踪还可能死了的人,要不要还以着各种方式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一个人的传奇,第一次听说还是好奇,可听的多了就腻了。
那个月初在百年学院的时间也不长,怎么就让那么多的学姐学长念念不忘?
你一个失踪的人名气这么大,很容易引起群愤的知道吗。
虽然……很可能那个人失踪了的人已经死了。
“最疯的是,派咱们来这里探探路什么的,然后才开始战斗,还要在这里战斗。你们说,这里怎么可能有人来啊?”
“喂……”突然,有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拉着说的最欢的那个人的袖子。
被提醒的人,显然还没有说够,突然拔高了声音,“你拽我干什么?”
“嘘。”
“有话直说。”
“你……看。”顺着假山,那个小心翼翼的少年指向水边。
“看什么啊?这里咱们看的还少吗?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咱们就看了很多次了,没有人!这里没有那个传闻中的那个人!你就算是把眼睛瞪出来,也瞧不出一朵花儿来。”
脾气耿直的少年心中简直火大,想到自己来百年学院之前被吵得耳朵起了茧子的唠叨,整个人都不好了,“平日里被君迁子逼着来这里也就算了,毕竟他是我哥哥,可是怎么你也变得神经兮兮了?”
“他他他他他……”胆小的少年很委屈,一把将耿直的少年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眼神忍不住的往那边飘。
“结巴就结巴,往我怀里钻算什么,我又不喜欢男人。”耿直少年更火大了,想要找人评评理,却发现一起来的其他人全都和胆小的少年表情一致,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的身后。
事出反常,耿直的少年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一边转头,一边抱怨,“怎么着,难不成那个月什么初还会闹鬼?最讨厌那个月初了,就不能换个人吗!”
在他转身的过程中,没有发现其他几个少年整齐划一的点头动作。
当他完全看见了水池边的那个人之后,沉默了下来。
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画,努力做到镇定,身体却在抖着。用画儿和那边的人对照着。
白衣?
没错。
面具?
没错。
软榻?
也没错。
这这这这这……
“啊啊啊啊啊!!!”耿直少年大吼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画卷飘落,到了一只小小手里面,一双小兔子一样的眼睛,认真的审视着里面的人。
“那边?”
“怎么了?”
“喊什么?”
耿直少年的声音,惊动了他身后的人,很多人脚步错错的想要过来,却不知为何,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
“你竟敢下毒?”
倒地的人,愤愤指责。
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毒?真是愚蠢的凡人。这,只是些mí_hún散罢了。”
“你……唔。”那些人还带反驳,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嗯,没错。这个呢,是哑药。你们这些蝼蚁,可长见识了?”那声音漫不经心依旧,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见无人敢反驳,轻蔑道:“若是不敢来战,直说就是,几次三番的推脱,难道这就是你们月家的风格吗?亏我在炼丹联盟几次听闻你家那月初,多么多么厉害,才来想要会会你。没想到,是群乌合之众。”
一众百年学院的人,敢怒不敢言。
这人来到百世学院都直接冲进了前十名,他们连进百世学院的资格都没有,根本无法和这个人对着干。
此时月落还没有来,他们根本打不过。
就在心中无限憋屈的时候,眼前的假山后传来了响动。
“画的一点都没有我家大美人好看。”软软的小奶声,带着掷地有声的嫌弃。
小孩子?
这里……怎么可能有小孩子?
没有欣赏够,这些人敢怒不敢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