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打开车门,把她塞进了副驾驶,

“哎,你干嘛,好晚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呢。”陈默探出头想要下车,一下又被季含摁了回去,语带威胁的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坐好。”

“哟,还生气啦!”陈默俏皮吐了吐舌头,这样的霸道的季含倒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气鼓鼓的样子看过去还蛮可爱的。

看他坐上驾驶座,她戳了戳他的手臂,“怎么了?”

季含板着脸愣是不理她,她泄气了,好吧,

进了他家门,也不开灯,黑暗里,只看得清季含异常清亮的眸子,忽的被大手一拽,又狠狠的被摁在墙上,她的背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疼!你疯了……”

下一刻,还来不及说的话已悉数被一个滚烫的唇舌吞没。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你是我的!”

她还没开口,下一瞬,忽的又被人抱起,狠狠的扔在沙发里。

窗外夜色正浓,天空勾着一弦弯月,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浅浅的泻在了玻璃茶几上。

他忽的贴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他说,“我吃醋了!”

陈默怔了一下,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准确的吻上他的唇,笑容如花般灿烂,“你也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他笑了一下,原来他们是一样的。

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陈默要他送自己回去。

季含笑:“反正阿姨早就知道我们我们的事,你就算回去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默手上的抱枕朝他丢过去,“无银你个大头鬼!浑球。”

话虽如此,却没再嚷着要走,家里从她的牙刷到拖鞋居然都准备了。

季含又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给她当睡衣穿上,两人相拥而眠,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仍听到季含再说,“我爱你,陈默。”

这一夜睡的安稳香甜。

早上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卧室,陈默就醒了,身边的季含还在熟睡,嘴角还挂着笑,她轻笑,这家伙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小心拉开他的手,自己起了床。

房子是三居室,干净整洁,也没过多的装饰,虽然是他一个人住,但是也打扫的纤尘不染的,即使跟季含在一起后,她都很少来这里。

这个房子两年前买下的,还是她陪季含去挑的,那时候季含说想要在这个城市扎根结婚生子。

季含家在北方的一个城市,父母是公务员,家境算是不错的,家里也给他找好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一直希望他能回老家去。

那时候他说这个地方有两个东西让他舍不下,一个是摄影,一个是她,可惜那个时候的她,现在想想季含在她身后默默待的背影都让她觉得心疼。

想到这儿,她笑了笑,好在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想着要给季含做顿早饭,打开冰箱,里面除了麦片、牛奶和泡面也没别的什么,禁不住摇头,“这家伙,平常就吃这些吗?”

选了牛奶和麦面去厨房煮了,其实她的手艺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蓦的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看去,季含站在门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你先去洗脸刷牙,一会就好,尝尝本大厨的牛奶煮麦片。”

他眉目之间都是笑意,看着眼前这个,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宽大衬衣穿在她身上,显得娇小了许多,衬衫露出两条白晰修长的大腿,慷懒中透着说不出的清爽气质。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脸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好香啊。”

“好痒。”她笑着要躲,唇舌一下又纠缠上来,他说,“陈默,真想以后每天都能这样。”

陈默怔了下,又听他在耳边低声道:“以后不要见江修哲了,不要跟他打电话,也不要理会他,就算他救了你的命,江修哲什么都不缺,我们也没法报答他不是嘛。”

陈默身子一僵,其实她已经猜到他昨天生气就是为了这个,江修哲现在是他的老板也是杂志最大的客户,她能不见就不见的嘛。

江修哲的那个访谈他也看过,还有昨天那个电话,陈默对结婚的态度,越来越让他觉得不安,“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也不管了,我不希望你跟他有什么牵扯。”

“好,我保证除了工作私下里绝对不再见他。”她这保证毫无诚意可言,可见不见江修哲她说了也不算,江家在江宁有呼天唤地的本事,想动她或是季含是轻而易举的事。

无端的苦涩漫了上来,如果说以前她认识的江修哲是装作人样的种马,那如今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她之所以能忍他到如今,因为不想辛苦打拼到如今的一切全部毁于一旦。

陈默是个现实世故的人,只要在她还能容忍的底线范围内,都不会去跟江修哲翻脸,更何况他还救了她一次。

她知道季含担心什么,可是她能告诉季含说你放心,自己对江修哲来说不过是一件旧衣服,他扔过的绝不会再捡过来穿上?这些她都不能。

季含说,“辞职吧,我养你。”

陈默摇头,正想要解释,蓦的听到一声有些颤抖的声音在问,“你们……”

陈默转脸看这过去,是一脸惨白的何月儿,不知何时进来了,正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们。

她身只穿了一件季含的衬衣,季含紧紧搂着她的腰身,一看就知道两人昨晚做过些什么。

何月儿死死咬着唇,眼眶里隐隐蓄满泪水,看过去伤心欲绝的样子。

陈默心里一冷,何月儿居然能随意出入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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