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邪越是这么的深藏不露,冷然就会越发的担心。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冷邪了。
这种担心的感觉,让冷然已经有了对应的主意。
想要控制住冷邪,冷然有很多办法。
除掉唐默默的人本就不是他,更加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韩雅月果然够心狠手辣,可以做的这么彻底。
为了一个冷邪,一个女人拼死报复,一个女人葬身火海。追究起来,应该是冷邪害死了唐默默。
“云清,把药拿给他。冷邪,你是我的儿子,我岂会眼睁睁看着你死,而不救你一把?”
“是,老爷。”
云清点着头,恭敬的离开。
“我不要你的药!”
失去唐默默的冷邪犹如行尸走肉,他宁可追随她一起离开,也不愿再接受冷然的摆布。
端木颜没有说话,他已经违背了冷邪太多次的命令。再违背下去,他生怕会迁怒冷邪。
云清拿来药,冷然让云清递给火狼。
火狼接着药,扔给云清不是,给冷邪也不是。左右为难,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路走来,火狼习惯了什么事情都听冷邪的指挥。冷邪没有命令,他要怎么执行?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老板死?或者说,不畏惧一切的将药硬塞到冷邪的嘴里?
火狼为难的看着端木颜,他要怎么办才好?
端木颜也不知如何做才行,只能看着冷邪,等着冷邪的决定。
生死的选择权都系在冷邪一个人的身上们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够为冷邪决定,也无法左右他的决定。
可以左右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冷邪毫不留情的说着打冷然脸的话,从一开始的隐忍,到现在的爆发,经历的时间有些太久了。
久到,再不爆发一定会死。
“是吗?冷邪,你确定你不吃?”
冷然的视线看着火狼跟端木颜,脸上带着镇定自若的笑意。
“我相信,你会吃的。”
冷邪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黑暗朝着他袭来,让他无法再睁开眼睛看现场的一切。
昏迷的刹那间,端木颜跟火狼都被吓到。
“你再不把药给他吃,他会真的死去。”
冷然端着一杯浓茶,香醇可口,喝下去,唇齿留香。好茶,今晚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端木颜接过药丸,假装跟火狼起争执,指责却是检查药丸的安全性。
待他发现药丸可以给冷邪吃,才故意被火狼夺走了药丸,然后喂给冷邪吃。
“我们先送老板回去。”
端木颜示意火狼立刻走,此地不宜久留。
“慢着!”
冷然一声令下,打住了他们的动作。
“药丸是吃下去了,但是还有其他的治疗要做。他拖得时间太久了,如果不治疗,他必死无疑。”
隐约间,端木颜感觉冷然在进行什么阴谋,那是他也说不上来的感觉。
冷邪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冷然掌管着生死大权,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冷然的心思,端木颜怎能猜得透。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冷邪的生死!此时如果真的离开,冷邪或许会死。不离开,冷邪会有危险。
“我既然要救他,就不会害他。如果我想杀了他,何必还给他救命的药丸!”
冷然不屑一顾的话打消了端木颜的担心,冷邪被留在了别墅,端木颜跟火狼严禁以待的保护冷邪的安全,同时,他们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这一夜,动荡不安。
这一夜,改变了许多人,许多事,甚至今后的路。
唐宅的危险在一时之间全部消除,血雨腥风没有刮起来,韩家的人得到了安全的保障。这些,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两年后后,y国。
一栋白色欧式两层小洋房坐落在东郊区,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姹紫嫣红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香味,看的出来,这里的主人非常爱花。
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停在了小洋房的外面,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腿迈出,脚下的黑色的皮鞋一尘不染。
另一条腿也从里面迈出来,男人一身黑色的商务西装,为他增添了不少严谨。左眼下的泪痣带着伤感,冷魅而随性。
齐之耀大步朝前,打开了洋房的门,走了进去。
从屋内的设计能够看得出来,住在这里的主人有着随性而雅致的性格。
“尔尔!”
齐之耀站在客厅喊着人,一道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顺着螺旋楼梯欢喜的走了下来。
“之耀,你来了。”
尔尔的齐肩长发已经张长,灵动的眼睛闪烁着笑意。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再不去,真的要迟到了。”
尔尔笑意甚浓:“知道啦,现在就可以去了。”
齐之耀跟尔尔一起从洋房离开,车子消失在这条马路的尽头。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年。
当齐之耀跟尔尔从外面回来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
两个人端着两杯咖啡,坐在院内的椅子上。
“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已经两年了。”
尔尔的神色带着哀伤,看着满天的繁星,眸目泛着泪光。
“嗯,时间真的很快。尔尔,我明天要回a市了,你要一起回去吗?”
齐之耀看着尔尔,认真而严肃的问道。
a市,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禁忌,不愿提起的地方。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