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事情简单了,反动头目被抓了,墨玮天当记头功,没社他昼伏夜出,几宿不睡觉偷偷挖出一道战壕来。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伪楚王朝本来就是百里林江说了算,现在他被抓了,下头的人要么及时投降,要么自立门户。驻守在与楚军对峙
城池的将军一合计,依自己这点兵力,自立门户无异自寻死路,楚人何必为难楚人,干脆打包投降。
于是城门大开,迎女皇入城。
均江之冬的城池就这么一个接着一个的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傅悠然龙心大悦,决定日夜兼程,渡过均江,收复西北的失地。
均江之西是百里集团的根据地,遭遇的反抗也强烈些,不过不要紧,大军就在身后,劝降不成就佯攻,什么云梯、飞石车,能架上的
都架上,不打也吓你个半死,就这样半哄半吓的,插着正统楚旗的城池多了起来,不过越接近百里集团的核心地带,事情越难搞。
“报”随着一声高呼,一个斥候手举令旗奔进大殿之中。
傅悠然此时所处之地名为锦源,是渡过均江后收复的第五座城池。这还远远不够。
“怎么杨?”一身戎装的傅悠然急道:“陈定邦降了吗?”
陈定邦是百里集团里一个颇为重要的小头目,很得百里林江器重,现在据守奉明城,与锦源城处于对峙之中。奉明城是西进途中第一
个关卡,奉明不破,傅悠然的大军很难继续西进。
“启奏陛下。”那斥候跪至殿中,“李先生召降失败,被陈定邦送出了奉明城,正在回程途中。”
李先生说的是李沛山,前几座城池有大半是他说下来的,大概是说降上了瘾,这次自动请缨,没想到碰上个扎手的硬点子。
傅悠然沉吟一下,眼睛瞄了瞄齐亦北,齐亦北坐在那里,双手环胸,长眉轻锁,也在考虑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时,齐亦北身旁的迟将军“腾”的站起身来,朝着齐亦北道:“殿下,末将请战,一举擒下陈什么定邦!”虽然身在大楚,但
他还是坚持称齐亦北为太子殿下。
齐亦北摆摆手,“迟将军,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许多不懂之事还望将军指教。”
迟将军连忙拱了拱手,指教齐亦北,他可不敢,齐亦北开口道:“如果想强行攻下奉明城,需要多少时间兵力?”
迟将军只略作迟疑,瓮声答道:“请殿下交给末将精兵五万,十日内必然攻克。”
齐亦北想了想,抬头朝对面座位上的老者道:“孙将军看法如何?”
那老头儿就是从众老头儿中拨出来的年轻老头,部队的一把手。
孙老头捻了捻胡子,“迟将军骁勇善战,十日内必可攻下奉明城,不过……”不过了半天,轻叹着摇了摇头。
齐亦北没有作声,他完全理解他们不想打仗的原因,多少人身在均江之东,可父母妻儿却留在均江西地,双方一旦开战,有好多人,
可能就此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傅悠然的宗旨是能不打就不打,以招降劝为主。不过这个陈定邦,也着实让人伤脑筋。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打,还是拖,成了所有人的纠结的问题。
傅悠然的眼睛突然一亮,“对了,百里林江呢?”
众人不明其意,有一偏将答道:“殿下放心,百里林江随军关押,不会出什么差错。”
傅悠然一拍手,(,)“那就好了,我们可以让百里林江前去劝降。”
齐亦北吓了一跳。“那他还不跑了?”
傅悠然笑笑,“当然要有人贴身‘保护’他了。”随即说出自己的想法。
孙将军迟疑半响,“这……”似乎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不过想到齐亦北生擒百里林江的伎俩,又不算什么了,正所谓兵不厌诈,非常
时期非常对待,现在重要的是收复失地,谁还管什么正不正大。
于是百里林江又有了光热的机会,他满脸惊疑地被带到殿中,不知傅悠然想对他做什么,不会是……想咔嚓了他吧?
百里林江要怕死了,不过总算尚存了一点骨气,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站在那里双腿有点哆嗦。
“我们决定放了你。”
“啊?”百里林江没反应过来。
傅悠然站到百里林江身前,“你毕竟是我姐夫,虽然你现在做了乱党,但是你无情我们不能无义,所以放了你。”
叫来两边守卫替百里林江松了绑,百里林江傻呆呆的站在那,“你、你……我、我……”
傅悠然笑道:“你不必谢我,事实上是你自己救自己,只要你能说服李定邦打开城门,而你能在楚军赶到前跑进城去,你就安全了。”
百里林江沉默了。这不是耍他么?他两条人腿能跑得过骑军的四条马腿吗?
齐亦北哼了一声,“既然百里兄不愿意,那么只好接受我们的另一个决定了。”
“什么决定?”百里林江不光腿颤,声音也跟着打颤。
傅悠然也好奇地望着齐亦北,齐亦北示意两边的守卫上前,指了指他们手中的绳子,“再捆上,明日送百里兄去刑场,受千刀万剐之
刑。”
傅悠然也好奇地望着齐亦北,齐亦北示意两边的守卫上前,指了指他们手中的绳子,“再捆上,明日送百里兄去刑场,受千刀万剐之
刑。”
两个守卫齐声称是,这就要再将百里林江捆上,百里林江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连声道:“我去劝陈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