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大门被一脚踹开,吴山炮满脸怒容,冲进家门,直接就冲到吴越的房间——
“我问你,村里的地,是不是你弄的?”吴山炮呵斥道。
吴越正悠闲的品着茶,看着老爹闯进来,淡定的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值得您这么大惊小怪,不就是燕云天搞的名堂吗?我让他搞不下去,为我们父子两人出口气,不好吗?”
啪!
吴山炮憋了一肚子怨气,劈头盖脸就是七八下,连茶壶带茶水,带吴越,瞬间开花,吴越被烫的哇哇乱叫,惊慌失措的四处乱窜。
“您疯啦?您打我干什么?”
“老子打死你这个小畜生,今天不打死你,以后你还要给老子闯出天大的祸事!”
吴山炮追着吴越,从他的房间,一直追下楼,又追到院中,下手极其狠辣,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吴越边跑边喊,“我对付的是燕云天,他害我们父子两人,我不能害他吗?”
“小畜生,你还说?”
吴山炮吼道,“你要对付他,就直接对付他,你脑子里长的全是猪屎吗?你现在把全村大部分人都得罪了,这事要是别人知道,你还不得被抓起来?不抓起来关进去,你也得被他们打死,你知道不知道?”
“又没人知道,你慌什么?怕你村长的位置不保吗?”
吴越被打的鼻青脸肿,自然不肯服输,开始数落起来,“我花了那些钱,给你当村子,结果呢?我的生意都保不住,你再打,打死我好了,咱们父子两人一起完蛋!”
“好,好,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让你完蛋,完蛋!”
吴山炮抄起擀面杖,轮起来就朝着吴越头上,狠狠的砸过去,打的吴越头破血流。
吴越被打懵了,火气也上来了,突然反手就是一巴掌,煽在老爹脸上,吴山炮傻眼了,儿子打老子,这还了得。
“好你这个畜生,你反了天了,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吴山炮彻底爆炸了,手中的擀面杖,完全无所顾忌,真的就和打畜生一样,蕴足了十分的力气,每一下就狠狠的打在吴越身上。
吴越毕竟年轻,一双肉拳,胡乱挥舞,朝着吴山炮的面门一通乱打。
两父子只有进攻,没有闪躲,血腥十足的对打,足足持续了十分钟之久,直到两个人再也挨不住打,也没了力气,这才双双蹲在地上,抱头哭喊。
“逆子,逆子啊,你这个畜生,打老子,你要被天打五雷轰的,小畜生!”
“是啊,我天打五雷轰,你就没人送终,大家都好,打死我啊,你怎么不打了?来啊,继续打我?”
吴山炮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暴打吴越,只是一个劲的骂道,“好,这事老子还不管了,随便你怎么办,我看你怎么收场!”
吴家的闹剧,并没有持续下去,吴山炮和吴越两父子,是彻底反目了。
从这以后,吴越心里,自然更加记恨燕云天了,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你不让老子弄他,老子还偏偏就要弄他,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吴越完全无视老爹吴山炮,他那本来就可怜的个位数智商,被打的只剩下负数,彻底脑残了。他心中暗下决心,要再玩一把大的,彻底玩死燕云天。
等到刚入夜,吴越都没吃饭,就偷偷跑出家门,和早就联系好的大狗,黄三等人,齐聚村头。
“吴少,真要这样做吗?不会出事吧?”
“对啊,真要这样做,事情就闹大了啊!”
大狗和黄三等人,虽然随同吴越从小玩到大,做尽了坏事,可全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这一次把村里的地,全部灌上硫酸水,那已经很出格了。
按照他们的性子,这已经是极限,可吴越居然让他们放火,烧了燕云天的大周山,连带那满山的龙鳞竹,全部一起烧掉,实在是太过份了。
不管怎么样,大狗黄三这些人,是下不了决心,去干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的。
“老子让你们来,是让你们做事,不是让你们bb,喜欢bb就滚,老子以后就不认识你们,还有,我花钱养你们,是让你们来bb的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懂不懂报恩?”
吴越已经完全陷入报复的恶毒心思中,无法自拔,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
黄三和大狗等人,看吴越狰狞的面孔,都有些害怕,实在是想一走了之,可吴越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们也没有办法。
“那破大周山,原本就是荒山一座,什么都没有,我们一把火放了就跑,谁******知道是我们做的?还有,山上总共就燕云天一个人,这两天又不在,可以说,这把火除了烧掉燕云天满山的竹子之外,根本不会出什么大事。”
吴越见大狗,黄三都没有走,继续劝说道,“除非你们去告密,不然你们自己说,谁会知道?你们难道这点胆子都没有??”
“这个……真不会出事?”
“难道老子还骗你们?我都说了,那燕云天不在山上,整个大周山半个人都没有,一把火烧了,谁会知道是我们?而且,我和你们一起去,这次事后,我再给你们每人五千,过个十天半个月,查不出来,不就没事了?”
大狗,黄三和瘦材,还有其他两个村里的狗崽子,面面相觑,好半天之后,他们才点点头,看在五千块钱的面子上,一咬牙一狠心答应下来。
“好,那就跟吴少一起!”
“弄死那个****的燕云天,烧了他的大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