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哈哈哈,何人定的规矩?朝廷可没这规矩!莫要说你这小小的镇子,就算是邑城也没有这规矩!况且前些年我也曾来过这飞雁镇,当时怎生没有听说过这种收税的规矩?”王传怒不可言。
“这……”那守门的士兵这这了半天也未曾相处些由头来,要知道私收税务可是大罪,对上寻常百姓随便编个话上面吩咐的事情他下面也是照办,可是看着王传却不似一般人。
但看这胯下之马只怕是没个百八十两是买不下的。但是既然买马如此舍得花钱,交个入税却要斤斤计较,明显不符合常理啊。
“去将你这里的最高长官叫来!”王传阴沉着脸说道。
在一旁的楚南则是一脸好奇,王传怎么如此大的火气,不就是个税吗?难道王传是心疼那点钱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王传张口就要见这里镇守的最高官员,楚南说是不诧异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眼下他也只有装聋作哑在一旁看着,看着王传处理事情,‘见识见识’这外面的精彩世界。
然而一说到要见他们的最高上司那些士兵立马就变脸了,一个个的看着王传好似在看什么奸人一把,“你是什么人,报上身份,否则即刻驱逐!”
“什么人?将此物拿给这里的最高掌权之人,看了之后他会明白的!”王传从怀中取出一枚信符模样的东西抛给那士兵,自己也没有进镇的念头了,就在这镇外等了起来。
接了王传的东西那士兵还是有些惊疑不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这里发生的一切已经惊动了里间的人。
一个穿着不似普通士兵的家伙走了过来,原本还在慌乱中的那士兵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王传的事情和那人说了起来。
原本还不怎么在意的士兵头目立刻警觉起来,从那士兵手中拿过信符端详了片刻却未曾看出什么,虽然未曾看出什么,但是王传却是信誓旦旦的在镇前没有挪动半步好似在等这里的最高掌权官员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道:“不知道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让你们这的大人出来见我!”王传丝毫不卖他面子一口回拒了他的问话。
王传如此嚣张不可一世,但是那士兵头目却不敢怠慢,要是真的惹上什么大人物,他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那您先里边请在茶室中歇着,我这就命人去请大人。”那士兵头目依旧赔笑道。
王传也不矫情,冷哼一声领着楚南径直走到了一个镇关士兵休息的地方。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喝茶等人了。
……
镇关的士兵匆匆忙忙奔入镇中将在镇关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都报了上去。
然而这飞雁镇的县令此刻却优哉游哉的在自个府中享受着下人的服侍,“禀报大人,刚才有一兵甲手捧信符急报镇外来了个人要您亲自去见他……”
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老者小心翼翼的走到县令的后院向他禀报着这一要事。
但是那县令却并不以为然,只是慵懒的回道:“哦?来的是什么人啊,竟然让本大人亲自去镇关见他,这架子真够大的啊。”
县令大人可以不当回事,但是他一个管家缺德小心翼翼的给应着,他将那士兵呈上来的信符拿给这飞雁镇县令看,原本在后院中享受着美妾侍奉的县令大人在接过信符之后,整个人明显一哆嗦,差点把信符给扔在地上了。
他手忙脚乱的在摇椅上起身大声呼喊道:“快,给本大人拿来官袍,还有,备轿,啊,不,本大人步行去迎接!”
飞雁镇县令大人手忙脚乱的招呼手下人整理好衣冠装扮带着一票人马就朝着镇关奔来。
然而在镇关中等待的王传与楚南却没有半分焦急之意,反而与这些士兵交谈起来,但是王传已经展现出了他的不凡之处,这些士兵说话却也拘谨起来。
王传烦不胜烦的将人赶到一边,片刻之后才和楚南说道:“徒儿啊,今日为师就给你上上一课,看看这些为官不仁的狗东西,看看为师如何惩戒此人!”
“哦?师父打算惩戒这里的县令?不过师父,你有什么权利去惩戒一个朝廷命官啊,貌似你只是个江湖中人吧。”楚南半好奇半怀疑的问道。
王传老脸一红,连忙咳嗽两声掩饰,“咳咳,徒儿啊,师父虽说是个江湖中人,但是却也有着另一重身份,只是没有跟你说而已,今天遇到这番场景为师也是很无奈啊。”
看着王传这粗狂大汉络腮胡子满脸挂的家伙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楚南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你小子……”王传刚想训斥楚南几句,却见到一票人急匆匆的朝着镇关外走来,这是他也换上了一副冷脸。
那县令急匆匆的走到镇关四处寻找着王传等人的身影,见到那镇关的士兵拉过来问道:“刚才那位大人何在?”
“在……在茶室呢。”看到本镇权利最大的人如此焦急的模样,再者还称呼刚才那大汉为‘大人’那士兵也是一愣,有些痴愣的回答道。
那县令此刻顾不得别的,只想去见王传好好把这尊大神给侍奉好了。
等他转过弯走到茶室见到王传师徒二人时心中还是一紧,低着头紧张的说道:“下官胡斐见过监察使大人。”
那县令心中一紧张将王传的身份给说了出来,坐在一旁的楚南心中一动,监察使?莫非王传便是南阳城之中最神秘的监察使大人?从州城派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