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姐,赛格到九点就停止营业了吧?我现在过去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我有些踌躇的说。
“对哦,这样吧,你尽量过去一趟,我让小妹在赛格等你。我刚才也问了,小妹只顾哭,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柯姐叹口气道。
“嗯,好!”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夏朗文看着我。
“我可能来不及吃饭了。”我挂了电话后,有点不敢直视夏朗文的眼睛。
“出什么事了?”他皱眉,“饭也不让人吃安生。”
“南山赛格一下丢了三台机器,柯姐人在广州,我得去看看。”我站起来,伸手想拿包。
“报警了没有?”夏朗文问我。
我点头。
“那先吃饭,吃完我跟你一起去。”他不由分说就伸手按住了我。
“我们……能不能回南山后再去吃饭。”我又起了身,见他要发怒,我赶紧补充,“柜台小妹已经哭了半天了,三台机器她得赔上两个月的工资。”
“你们公司就剩下你一个顶梁柱了,不行你趁早辞职。”他嘴里抱怨着,却跟着我起了身,拎起购物袋,我们一起往餐厅外走去。
“许唯兰,要不你就辞职吧?”上了车后,夏朗文伸过头来问我。
“然后呢?帮你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我笑呵呵的问他。
“好是好,你肯定不愿意。那个……我是不是还没正式告诉过你,我在做什么?”他挠着头有些迷茫的看着我。
“你现在说也不迟,我看看我捡了个多大的富豪?”我偏着头看他。
“去年的时候跟朋友找关系承包了xx机场的垃圾,我只投资,没怎么参与经营。赚了点钱后,现在自己弄了个工厂,做xx产品,内销。”他想了想又说:“跟朋友合伙那事,估计要拆掉了。利润大,我朋友想一个人做。我决定专心搞好工厂的事情,嘿,你要是来帮我,我肯定能省很多力气。”
“你怎么知道是省力气,指不定我们白天吵完晚上吵,吵来吵去,没几天就散伙了呢。”我笑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愿意。”他伸过头来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
“快开车,再磨下去,赛格都要下班了。”我拍了拍他的脸。
快到南山时,我又接到我妈的电话。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我的心无端就漏跳了一拍。这些天,只顾着和夏朗文过二人世界,完全把世俗琐事丢到了一旁,我都好几天没打电话给我妈了。
“妈,干嘛呢?”我跟我妈打了声招呼。
夏朗文特意侧头看了我一眼。
“唯兰啊。”我妈重重的叹气,叹完后她就开始哽咽。
“妈,怎么了,你说啊。”我有点急了,“是不是小宝闯祸了?”
“小宝倒是乖,要不是她宽我的心,我这心里就更难受了。”我妈边说边哭。
“妈,你别哭啊。”她一哭,我心都乱了。
“唯良跟蕾蕾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吵了这几天了。刚刚两个人还叫着说要离婚,蕾蕾说要带南南走。”我妈止住了哭。
“蕾蕾是个憋不住话的人,你没有问问她?”我忙问。
“问了,她只是哭哭啼啼的,没说个所以然出来。刚刚又在吵,唯良还拿南南出气,打了他。把我给气得,唯兰啊,这日子才好起来,他们就这样伤我的心。”
“妈,你别哭,我给蕾蕾打个电话问问。问清楚了,我再跟你说好吗?”我安慰她。
“你好好劝劝他们,你现在还没着落,要是唯良再离,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我妈又哭起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家里出什么事了?”夏朗文有些担忧的问我。
我沉默了好一会,我弟一向疼南南,居然拿他出气。不好……不会是当年我带蕾蕾去做亲子鉴定那事被我弟知道了吧?想到这一茬,我赶紧翻出了钱蕾的电话。
响了好一会,她才接起来了电话。
“蕾蕾。”我喊她。
“姐。”她声音哑得不像样子,“是不是妈打电话给你了?”
“你和唯良怎么了?”我直截了当的问她。
“他怀疑南南不是他亲生的。”钱蕾低声说,“实在过不了了,就离吧,我也不想跟他没完没了的吵,累。”
“蕾蕾,是不是他知道我带你去过医院的事了?”我追问。
“姐,一下说不清楚,南南在哭,我要去哄他了。”钱蕾挂断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夏朗文又问我。
我抬头,南山赛格就在前方了,“先看看赛格的情况再说吧。”
“行。”夏朗文打着方向将车开到了赛格门口停下。
很快,我们一起下了车。我们进赛格时,大部分的柜台已经开始打烊了。到扶梯旁的那个柜台时,柜台小妹坐柜台里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
“小林。”我喊了一声。岛向华划。
“许姐。”那小妹一见我,哇一声又哭起来了,“晚上的时候,来了一个客人看新上市的xx牌智能机。看完样机后就说要三台新机子。我赶紧就从南山店调了货过来,我拿新机器给客人试机时,又来了一个客人要买导航。等我收完导航的钱,回头前面那个客人就不见了,三台机器也不见了。”
“没收钱,为什么把新手机给客人试?”我问。
“以前也是这样啊,我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许姐,怎么办?怎么办?六千多块钱,是不是都要我赔?”柜台小妹哭得都快肝肠寸断了。
跟着小妹去看了监控,又问了她去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