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武圣在一起,轻声的议论起来。这几人,是武圣卫队的。
“是啊,你们看,苏盟主如今的声势,便是当年的左盟主在,也多半是做不出来的。”另一人拿来比较。
武圣卫队,当年足有约四五十人,半数是多魂,半数是最强的单魂。
当年左无舟只容得二十朵武圣的命魂之火,因此武圣卫队的成员只有少数交出了命魂之火。
一名武圣大叹:“早知,就像白兄他们一样投靠苏盟主,哪怕是盛超圣也好。你们看,他们现在的待遇,跟我们现在的处境,人比人气死人。”
当年苏晚篡夺斗武之后,武圣卫队发生过几次分裂,陆续走掉了半数人马。
剩下来的,之所以没走,一边是左无舟余威和落双的震慑,一边也是冀望左无舟速速归来,一边更因为后来投靠的价值很小了。
始终说起来,当年斗武老人无不好奇左无舟的来历——当年左无舟是武宗之身,手下却有多位强大的多魂武圣。
正说话间,几名武圣走上酒楼来,明显听见议论的他们,冷冷扫视几眼。
这几名武圣不忿冷哼:“聂悲回这小子拽甚么拽,若不是他当年入了直属营,这小子怕是第一个走的。”
“算了,别说了,这小子可是落双的亲信。”另一人拉了拉对方。
……
……
聂悲回端坐下来,唤了一壶好酒,沉声道:“窦姐,余兄,殷兄,管好你们的手下。”
窦宛如三人苦笑:“如今这般,人心早就散了,怎么管得住。”
聂悲回知道这是真的,叹道:“真盼望左盟主早一些回来。”
窦余殷三人,乃是当年武圣卫队的头领,命魂之火交出了。不论是形势使然,还是其他,都迫使这三人必须忠诚左无舟。
余承大叹:“苏晚和斗武势大无比,左盟主许是不回来才是最好,不然也难免一死。”
“我倒希望,他早些回来,也算是解脱我们这等要死不活的处境。”殷武圣不是滋味的说心里话:“现在我们和聂老弟你这样,就是走也走不掉,留下来也没滋味。”
聂悲回,是当年选拔直属营的时候,左无舟亲自点的,也是直属营中最看重的。
当年斗武极盛之期,曾有过千名武圣,过百个武宗营(每营五十人)。
在这无秩序的二号,是他们不上甚么忠诚的,背叛往往是家常便饭。真正谈得上忠心的,只有贴身的武圣卫队,以及直属武宗营。
当年的斗武盟,左无舟深居简出,武圣卫队是接触最多的,忠心是来自命魂之火,也是因为左无舟的震慑力。
直属武宗营,是组建之初,就必须忠心。
在这常有背叛的二号,各盟主各势力的首领,唯一信得过的,就只有直属营。谁背叛都不会被指责,惟独直属营的背叛,将是最恶劣,也是世人绝对无法容忍的。
直属营,往往是一个领袖最信赖的,最依仗的,在各个领域的待遇都是最好的。
可就连直属营,都分裂过,如今已然只剩下约莫三十来人了。
聂悲回默然不语,如说最忠心的,当是落双。其次,绝计就是聂悲回。
左无舟当年的赏识,令聂悲回摆脱困境,也是左无舟的指点,令聂悲回成为多魂武圣。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聂悲回当年修为较差,都被带走了。
如是许许多多说下来,左无舟对聂悲回,可说是恩重如山。没有左无舟,就断没有聂悲回现今的成就,指不定在哪一次混战中就成为炮灰丧命了。
在聂悲回心底,左无舟就像父亲,也像师父。
沉默半时,聂悲回咬牙冷道:“米良那家伙,我已经打探到他的行踪了。我正欲知会落超圣,一起杀了那个不知廉耻的叛徒”
聂悲回痛恨米良,是有缘故的。当年斗武创建之初,米良一度勾结外敌背叛,然后又突然倒戈。左无舟倒没计较甚么。
可后来苏晚篡夺斗武,米良又是率先背叛倒戈的。
窦宛如犹豫:“米良虽是超圣,杀他其实不难。可那家伙是苏晚的亲信,万一苏晚发作,我们承担不……”
砰一朵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爆炸,打断了窦宛如的话语。
聂悲回等人立时坐不住了:“这是,召集令”
“难道出了甚么大事?”聂悲回等人,率先一跃飞赶过去。
……
……
聂悲回心下更是凶狠:“多年来都未下达过如此紧急召集令,苏晚也知我们不会出力,多次战事都没有召集我们。”
“这一次突然下达紧急召集令,难道是苏晚要对我们下毒手了?”
聂悲回率先落在一个大广场上
一眼巡观,广场的高阶上,落双在一旁陪伴居中那个黑衣人
聂悲回一眼看去,顿时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几是疑在梦中。重是看了几眼,一种无以描述的情绪从心底直喷上来。
情绪激荡万分,聂悲回竟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哽咽:“师父,您……您可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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