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隔了这么远,怎么可能还可以控制分身,甚至这分身跟本人一样,浑是没有半点的分别
这样的分身魄,不要说顾别闲等人无法想象,就是恋沧海和武神等人,也是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魄这东西,从来都没有完美,往往是功效愈强大,缺陷就愈明显。从来没有分身魄,能达到如斯地步,甚至连一半都达不到。
修炼七魂九魄(无影补修了两只不同的魄),是很辛苦,是需要耗费更多的时间更多的心神。可一旦修炼有成,那就必将不可阻挡。
修炼七魂七魄的早期,是左无舟最艰难最凶险最孱弱的时期。当七魂七魄大成的时候,也就是左无舟横行天下,所向无敌的时候。
世人只看见,左无舟从武圣以来,就风光无限,横行无敌。甚至对上不败的传不败和神八部,都能以一敌二。
却不见,左无舟前期修炼七魂七魄未成的时候,付出了多么巨大的代价。如果左无舟修炼的是单魂或三四魂,早就是超圣了,根本就不会有当年多次陷入死局的时候。
有时,天道不公平。有时,天道又是公平的,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左无舟漾住残酷血色:“现在没有传不败他们了,你们领死”
轰,火色耀天,血色横满这个大雪天
……
……
另一处,冰天雪地中。
八大超圣冷冷的将左无舟围起来。
左无舟恍若未闻,淡然:“不知,这两位百万年前的神魂强者,如何称呼。”
“邪不死。”邪不死站在诸无道的脑袋上,发出怪异的笑:“你这小子,恁地有趣,三百多岁的元魂中乘,难得,太难得了。”
“飞仙。”夺得一具单魂上乘肉身的飞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斯文有礼:“将你的肉身交出来,我保你亲族朋友性命。”
左无舟略一颌首,失声大笑,轻蔑目光在三大神魂身上扫过:“有恋前辈,三位不追,却来杀我。看来,三位真真将我视为头号必杀的目标了。”
慢条斯理道:“武神欲谋我,乃因神八部等缘故。飞仙欲谋我,乃为我的肉身。不知,邪不死又为何?”
邪不死摆摆小石手:“我与你无怨无仇,杀你做甚子。我之状况,与武神相差不大,诸无道若死,我亦怕是讨不了好。”重音强调:“所以,是诸无道要你的命,非我。”
邪不死的处境,跟武神有些相似。邪不死能从冰峰脱身了,可却移动不得,没奈何,只得择诸无道为半个宿主,方得以移动。
左无舟笑而颌首:“某省得。”
顿首,往诸无道脸上移去,一声长叹:“诸无道,你之运道恁地好了,我多次欲除你,你偏生多次得以侥幸。”
诸无道一言不发,老脸火辣辣的疼。的确,多次下来,他都是仗着好运才保住性命。
神色不动,左无舟不疾不徐往古鼎天看去:“君忘为何不敢来见我,怕我杀他?”
古鼎天默然,一股替君忘抱不平的怒火生起,冷笑:“若非君忘,你二百多年前就已失狗命,怎会偷生二百多年”
看都不看他,左无舟无一丝情感的目光,转往宗源:“真天宗?”
“真天宗,宗源。”宗源平静。
左无舟略一颌首:“我与你真天宗素无仇隙,还略有交情。今次,你围攻于我,就不怕我异日屠你满门?”
宗源流露一丝怒意。
……
……
某处某地
君忘微笑:“真天宗隐匿之能极强,野心极大。战后,惟一能与天君宗一争高下的,便只有真天宗。”
“此番,真天宗是隐匿不住了,一旦出战,将来真天宗必没落。天君宗,此后必将一支独秀”
君忘回首,摸摸轻擎的脸,似叹似苦:“我精心谋划多年,算计真天宗,利用你爹。你和你爹,莫要怨我才是。”
轻擎笑道:“娘,爹应当不会这般蛮横无理”
……
……
指如钢爪,哧啦在此名上乘的脸上,生生的抓出四个流血窟窿。
这名上乘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吼叫:“啊,左无舟,你该死,我跟你拼了”
“想拼命,也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冷冷的残酷,在雪花中回荡。
如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施展“神魂冲击”。此一时大战重起,谁都还没想到施展“神魂冲击”。这名上乘倒是想起了,奈何,已无机会。
一拳快过一拳,每一拳都如同奔腾的怒雷,轰轰隆隆的揍落在这名上乘的身体上,就如同一个大大的破布袋。
每一拳轰出,都轰碎一部分的血肉,只见此人每退一步,身体就崩碎一分,就喷洒一些碎骨碎肉。
这名上乘,几时吃过这等苦楚,几乎是活生生的被左无舟虐杀。全身上下,竟无一块完好无缺的骨头和肉。
末了,冷绝的左无舟一拳轰在此人头盖上,砰啪一下,此人脑袋生生是被打入胸腔当中。从上而下,整个完全崩碎成满天乱飞的血肉碎骨。
……
……
“左无舟”
宋英豪惨然狂笑着:“老子今次回来,就是要你的命,报我儿子的大仇”
宋英豪竟是毫无一丝股息的,一心一意的准备施展“神魂冲击”。趁住众人围住左无舟的时节,一念而动。
但左无舟怎会许得他施展甚么“神魂冲击”,不顾他人的攻击,强行施展以魂力释出护体,几次重击打得他一口鲜血喷出。却在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