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擂动,打得地动山摇。一名武圣被这无上铁拳挨着一下,顿时整个人拦腰被打断。而另一个,则是在脑袋顶上被磕一下,脑袋被擂进胸腔中,整个人就化做了碎肉血水一般的矮成一堆烂肉。
“我恨你魂天宗,起意害我亲眷,逼得我亲人漂泊无家!”
一掌一拳,化做了最可怕的杀人利器。甚至左无舟生生是按住一人,从其身体中拔出脊梁骨,如鞭子一般的将另一人活活抽杀成几截。
“我恨你魂天宗,多次恃强凌弱,欲置我于死地!”
身子如钢似铁,一经撞将过去,一名武宗几乎当场就惨叫着被撞成了一堆血雾。
杀,杀,杀!
直杀得风云色变,直杀得山河动容,这便才是我杀神本色。
杀杀杀!你魂天宗赐于我的,我今日就全部取回来!
你魂天宗恨?有甚么脸皮来说这个恨字!
长空宗被你魂天宗杀得是鸡犬不剩,剩下聂朝野几百年不敢现身做人,剩下一个好友聂问几百年来活在痛苦之中。
又有谁来替聂兄和长空宗主持公道!
没人主持公道,我不在乎,我本就不是什么高尚之人,天下人便是死光了,于我何干。但聂兄是我好友,这公道,自当我来替他取回。
当年你魂天宗,堂堂超圣竟威压于我,一心夺我之宝,逼我下跪。此等大辱,我岂能不报。
当年你魂天宗八大武圣倾巢而出,追杀我一个武御,传不败堂堂超圣中乘向我等出手。此仇此恨,又岂可不报。
便不说甚么公道,我等魂修士之辈,本来以力服人,就不讲究什么公道。你我也并非官府衙门中人,讲什么道理,那却是迂腐得可笑了。
你魂天宗当年能耐,怎生欺我欲杀我,我今日,就一并取回来!
待到杀神归来时,满天鲜血满地尸!
……
……
“杀!杀!杀!”
一条又一条的性命死无全尸,一个个的魂天宗弟子,疯狂的发出临死前的嚎叫,惊心动魄。
便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酷的杀戮,便是再没有见过如此高效的杀人手段。
身体每一处,都仿佛化做了杀人利器,磕着碰着,几乎就当场身死。那一条条垂落在大地上和山林间的尸体,残破不堪,似在宣告着杀神从身心的回归。
二百六十年的沉寂,没有消磨掉那一颗始终不变的杀心。
当鲜血重新染红大地,那一颗不在意杀人如麻的心,回来了。二百六十年,算什么,休想改变得了意志坚定的他。
便是再温柔的女色,再舒适的安乐窝,也断然无法令左无舟改变,他的斗志,他的拼搏,一如既往,反而在岁月的沉淀后,愈发的锋芒毕露,愈发的凌厉摧人。
纵是视门下弟子亦如猪似狗的传不败,亦是看得神色渐渐狠厉,手上不知不觉就发力,战得一会,十道等四人几乎人人带伤。传不败之强,委实令人感到战栗无比。
萧不离更是睚眦欲裂,惨声绝伦,满腔的恨在心。只是恨不得立刻就与无影拼命,立刻就除掉左无舟。疯狂怒吼:“左无舟,他们跟你根本就无仇无恨,你怎能这般残忍!”
“杀!”双足一跺,千山应和沸腾,无数魂天宗弟子像一棵棵树桩一样,被一种绝强的力量,纷纷撕碎。
左无舟眼中除了淡漠就是淡漠,不杂一丝情感的色彩,教人心惊胆战:“怎么了,打不赢了,便想跟我讲道理了!”
你魂天宗遣人灭长空的时节,不曾讲过道理。此时,却来讲甚么道理,讲什么残忍,却才真可笑。
我们是魂修士,不是世俗界的衙门,我要杀就杀,要放就放,不须什么道理,更不需什么证据!
……
……
在萧不离怒发冲冠中,惨叫声哀嚎声始终未绝。
便似人间地狱一般,处处躺满了尸骸。左无舟所到之处,处处都是那涓涓细流,却是那鲜血汇流而成的血色小溪。
愈发的触目惊心,愈发的惊心动魄!
满天的血雾,满身浴血的左无舟,森森然的重新一拳打杀几人!
杀杀杀,直杀得酣畅淋漓,直杀得快意非常。几百年来积蓄的仇恨,一朝宣泄而出,那真个是如洪水一般的暴烈。
铿锵烈血的啸声,直动天河,如誓如刀:“今日,我就要你魂天宗从此断根!”
此语,萦绕长天,端的血腥,端的快意,端的豪洒!
我就在你们面前,杀光你们魂天宗,断你魂天宗的根。
你奈我何!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