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夕因幼年家破的劫难,很早就懂事。又因始终被家里人疼爱保护。总也有一些纯真。一边崇拜二哥,一边左家人性子里的网毅和顽强又在作祟,是以。是既自立,又依赖二哥。
小草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姑娘。小草在斗武时,就时常参与斗武的事务管理等等。正是没有安全感的心理,促使小草这般做。
小草知道,叔父不会一辈子都保护她。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如果有一个斗武。她就有安全感了……
“不必废话,就这么决定了。”参与斗武事务多了,又有左无舟杀伐果决的榜样小草一言一行,隐有一些说一不二的气质。
群雄目瞪口呆!
夜深人不静,白皑皑的大地在夜色中有些朦胧。
包武御三人从溪林皇宫,飞上半空,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几句:“左家,又与那左无舟有关。索性不如平了他们。”
左无舟这一名字,实是雕星宗的心头大恨。堂堂一个真魂宗派,竟被一个武帝来回的扇耳光,岂不丢人现眼。
更丢人的,却是当年左无舟纵横真魂界,大闹魂天大会,对敌魂天宗。那数年之间。雕星宗恨之入骨,却连报仇都不敢,这在知情者眼里。只是更丢脸了。
“包师兄,此事不可。”一名武御顿时凛然:“传闻天君宗和长空宗力撑左无舟,万一灭了左家,没准激怒夫君宗也难保。”
第三位武御思绪一动:“倒也有道理,那左无舟树敌无数,却没人敢动他们,恐怕是有缘故的。”
这武御倒是懂得透过表象看本质,左家始终屹立无事,缘故自然极多。天君宗和长空宗的态度正是其一。
其次,也正是始终藏身左家的平武宗。除左家极嫡系的几人。无人知道平武宗的存在。历年来,未必没有人向左家暗下毒手,只是早被暗地里的平武宗解决了。
这等事,你不说我不说,雕星宗当然也不会知道。
包武御恼恨不已:“难道就这般算了?”
“那也未必,如是能做到一个不留。谁又知道是我们做的。”另一名武御狞笑,却更毒辣:“这容河区,乃是我们雕星宗的地盘。生的死的,都是我们雕星宗的。”
飞过来数十里,左家庄的灯火染得暗暗的黄红之色交集。
包武御目含轻蔑:“这就是左家庄,正好,视情况而定。”
三大武御飞身跃下来,闻得一声大呼:“来者何人,请止步。”
包武御轻蔑拂袖。轰隆顿连门带人一道轰碎:“什么狗奴才,敢叫我止步。”
左家庄的大门前,正悬挂着素色灯笼,表明此处正有丧事。包武御神色不快:“晦气。少爷一来就碰到办丧事的,当真晦气。”
其余二人也觉这不是什么舒服的事,直是海途打杀左家的下人,直闯进去。
神念一扫,便察知群雄聚首之处。顿冷笑:“这群狗东西,还真敢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就商议,真敢撇开我们雕星宗,胆儿倒不有人闯庄。”
呼喊声在左家庄处处回响,一声声的锣鼓响彻群山,愈是显得紧张。
包武御等人一路走过来,再是打杀几名鼓噪的左家下人。正有一名左家子弟,带着一群巡夜的魂卑士匆匆赶过来,神色愠怒,大喝二“你们是何人!”
一语未毕,这左家子弟率领的一群魂卑士,顿感到一股无比巨力轰将来。这群人,顿时轰的炸得各自飞将出去。直是骨折肉绽。
“你们也配知道我的名字!”一名武御不屑一顾,收回手来,狞笑:“看来,这左家庄实力也不如何。不如索性一并除了?”
另一名看起来略有一些头脑的武御阻止:“等等,要杀,也先杀了那些武帝武君,再除掉左家也不迟。不然,若是漏了一个。怕是惹祸上身。”
“能有什么祸,我们是武御。
这些狗东西,不过是蝼蚁,杀了也就杀了,那又怎的。”包武御傲然,也没急于立玄下手。
三人闯庄,滋事扰事,更连杀多人,其中有一人更是左家子弟。
锣鼓齐鸣,以作示警。声声渐传,左无舟和无夕长跪灵堂,此声始终不止,更夹杂以不断的惨呼声传来。
左无舟眉宇渐深,一股怒煞之气,染在双眉之间。更有一股悲怨之气,积结满怀,几欲喷爆。
隆隆之声乍然起!
正厅大门,轰然被一卓打碎。包武御三人惯蜘步入正厅,冷笑!“你们胆儿不竟敢背着我们雕星帜蜘事。”
正厅群雄悚动,悉数凝往三人。裴弦等先是暗暗骇然:“武御!”
“怎么,不敢说了。”包武御三人傲然环顾,走到首席,叱责溪素儿:“滚开,这里是你配坐的位置?”
小草脸上愠怒顿生,溪素儿离座,按住小草胳膊,传音:“是雕星宗的人,静观其变。去,通知你叔父。”
小草神色一动,舒和传音:“不必了。”
“叔父来了。”
鄙夷的目光扫过众人,包武御傲气十足:“你们在商讨什么,少爷我今日就在这里看你们说些什么,莫非是想商议怎么对付我们雕星宗!”
裴弦皱眉:“三位武御。莫要失了身份。”
“身份!”包武御三人哈哈大笑:“少爷肯陪你们这些低级的垃圾在一道,就本来失了身份了。”
“如此说来,几位就是乘生事的了,不知这是不是雕星宗的意思。”裴弦冷冷对视,旁人许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