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憨想了想,继续糊涂:“我怕你,你很可怕。只要你不那样看我。我
小憨纠结半天,说不出心里话来。
小憨以往心里边,只有好人和坏人,有亲近的人和不亲近的人。有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
以往出现在小憨眼前的人,大多数都是简单而纯粹的,要么是坏人,要么是不喜欢的人等等。
可小憨觉得眼前这个人。他很害怕,又不害怕。不喜欢,又不讨厌。他觉得是好人,偏偏这个人自称是坏人。这其中委实太复杂了,小憨不懂,犯糊涂了。
总之小憨一边是既害怕,又不怎么害怕。一边既是不喜欢,可又不讨厌。一边不想亲近,可又觉得是好人。
一言概之,左无舟的杀伐果决。及冷然淡漠的气质,很有生人勿近的错觉。令小憨很是害怕,又很是不喜欢也不愿亲近。
比起许许多多易被外表蒙蔽的人小憨更容易感应左无舟的内心,那种漠视一切的空寂。
有的人心里边是锋芒毕露的剑。有的人心里边是鼓鼓囊囊的皮球,有的人心里边是烂心烂肝,有的人心里边是一堆火。有的人心里边是一座冰山。
左无舟的心里边,除了漠然万物,什么都没有。
小憨想了想,他很怕这个黑衣男子。又看了看小草,他喜欢并亲近
草。
于是,小憨更糊涂,不知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左无舟目光不动,取出九幽木。将囚禁在其中的林夕阳抓出来,包裹住:“林夕阳,你看看这具肉身如何。”
林夕阳困在九幽之地,那是一个暗无天日,且孤身一人身处一个世界的恐怖所在。几是能令人发疯。此时一旦出来,顿时欣喜半时,看望憨的肉身,老实摇首:“不知道,天底下武圣不在少数,天资过人的始终是少数人。”
林夕阳苦笑:“有些人,天资好。根骨好。却空耗一生。有些人。天资输一线,却能奋起反超。
我和诸无道是同一代弟子,他的根骨输我一筹,却比我厉害多了。这其中道理,以往我想过却不愿深思,而今才是正视自己。”
林夕阳能夺舍就不错了,哪里敢挑剔。
小憨的修为,北斗是亲自体验过。也检查过小憨的年纪,大约只得四百岁一左无舟虽不知小憨是何时成武圣的,但凭其不弱北斗的修为。也能推测小憨大约是二到三百岁之间成的武圣。
如此推想来小憨的肉身,正是一具根骨绝顶的肉身。而且,正是春秋鼎盛之期。
潜心思量一番,左无舟颌首。正欲做决定。忽又闻得小憨在犯糊涂之下,迷糊的说出来:“我喜欢打架,要是有人经常跟我打架,就好了。还有,我要吃好吃的吃食。如果你答应,我就跟你好了。”
左无舟锁眉:“我不讲条件。你只需答我,服从还是不服从。”
小憨委屈得要死,眼眶一红就哭了。
小憨终于还是答应了。
欲为林夕阳夺舍之事,惟有暂时延迟下来。
左无舟心底沉忖:小憨。我教你一种法子,令你往后服从我。我也信任你的法门。这法门对你有好处也有坏处,会很痛,但只要你听话,就没事。”
左无舟不想骗一个低智之人。索性是直白的道来,也不顾小憨是否
解。
小憨当然还是答应了,学了那种自己把命魂抽出来的法门,实在痛苦得死去活来。
左无舟毫不犹豫的把其命魂置入魂海当中,交代一番其中禁忌,才是颌首淡淡一笑:“又得一名武圣。”
趁住这一时,想起当年洪武帝的命魂。左无舟心思微动,将洪武帝的命魂拘出来。却发现洪武帝已经在九幽之地,被囚禁得疯掉了。
左无舟一时无言,半晌,散去了洪武帝的命魂:“人各有命。”
“是时候看看他是什么了。”
重是敛住心神,左无舟一吞一吐。徐徐自一块九幽木中,拘出一只命魂来!
细细以神念扫描。感知这只未知的命魂。这只命魂很是沉静,经过起初的突变,很快就沉静,似在观察环境。也似在回想,整理混乱的 。
一言不发的默候观察,左无舟漾住一丝惊一卜凡!”寻常人若有此等经历,早就慌张错乱人知,泌月立等细腻和镇静心思,难得,实是难得
神念扫描过,左无舟心底滔天波浪大起:“此人命魂太强大了,比我和北斗都要强出两倍有余,简直匪夷所思。凭此人命魂强大,困在九幽木中应当不下三万年了。”
此命魂之强大,已然是远远超过左无舟的想象。可如是卫道德,按理说,又应当比这强大。毕竟,卫道德在理论上。已然被困了约八万 。
北斗本为武圣,困在九幽木中万年。夺舍后就已有超圣级的强大命魂了。以此推论。如这命魂是卫道德,应当更强大许多才对。
这只命魂一直微微动弹着,似有些悄诧,有些震撼之意。被左无舟右手的独特能量包住,天下间。也惟有左无舟才能轻易的送入再拘出来。
一天一夜过去了,这命魂似已将数万年来,混乱的思绪与日子整理过来了。沉默良久,终于徐徐以命魂传达意念:
“你是谁。
“主宰你的人。”
左无舟心平气和的淡言。
神秘命魂默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