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秋意高爽正浓季,无边萧瑟杀人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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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无数块巨石轰然从城下飞上,抛出抛物线轰往城中。那些在空中的巨石,飞起落下,轰得大地处处都是凋零的残破。
一块巨石轰来,看似迟缓的左无晚灵活无比的纵跃,拽住数名战士跃开。却仍有数人被巨石所碾成一堆肉泥。
一波攻势乍起,无数重云等国的战士,搭着攻城梯蜂拥而上,正如同那无穷无尽的蚂蚁,潮水般的倒涌上城头。
无穷无尽的呐喊声,呼吼声,嘶狂声,惨呼声,汇流成最是憾动天地的洪流。城市处于一片黑压压无边无际的大军合围中,光是那等森烈的兵威就教人胆寒。
无数的无数,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城惊天动地的爆发出来,俨然是那么的不真实。
左无夕像她的二哥一样,一身黑衣,灵活百变的在城头,一把并非凡品的宝剑连续幻出无数道剑花,将数名敌人刺个对穿落下城去。战法,俨然是老手了。
“滚!”一名九品魂武将跃将上来,一刀啪的将左无夕震飞出去。
一直在左无夕周边贴身保护的数名九品,顿怒喝一声,迎将上去,拦截住此人。左无夕却也不理这许多,一身黑衣的她,肌肤白皙,互为辉映,反倒显得煞气凛然。
俨然一只黑色的天鹅,身法飘忽的流转于城头,剑法凌厉无比,并无半分花哨,极有实战价值。这一只美丽的黑天鹅,却是煞西宁感一般的存在。连续杀了多人。
如此一幕,正是溪林仁安城战事的真实写照。壮观宏伟,惨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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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安城下,许多人簇拥着重云皇帝。皇帝冷冷观战,眉宇间已掩不住焦急之色。
流东城推荐来的武君之一安大德,沉声:“怪了,那黑衣小姑娘和那黑衣青年,到底是什么人。不但有九品保护,还有武尊保护,莫非是什么大人物?”
仁安城的攻防大战,已进行了半个月了。左无夕和左无晚在战事中,依然得到许多贴身保护的做法,早已引起了重云强者的注意。
小姑娘七品,小青年六品,如此修为,有什么值得保护的。须知,就是溪林皇帝都没有如此的保护力量。
“我去探一探!”安大德摇身一动,直扑城头,直取左无夕。
恰在这一时,一道灰光乍然而现,气息激荡若狂。正正拦截在安大德之前,眨眼就是数番交手,剧爆一声,顿将安大德轰得飞将出去。
错非重云其他武君来援,安大德怕是性命难保。
那灰衣武君两眼充满桀骜之色,不屑一顾的指指安大德,狂傲无比的摇摇指:“你不行。”
安大德狼狈不堪的退回来,众武君苦叹:“这名为夜叉的灰衣武君,修为几近武帝了。怎生能敌啊。”
一个修为直逼武帝的武君,竟然时刻在战争中贴身保护一名小姑娘和小青年,此事怎生说,都极是诡异。
“夜叉!”重云皇帝怒声沉喝,实是恼怒到极点。
众武君各自轻叹:“夜叉……左无舟!”
除了安大德等二位新来的武君,其他人谁都知道,五年前夜叉正是左无舟的手下!
一名随军文官匆匆跑来,低声带来一字条,对皇帝轻言数句。皇帝脸色骤变,竟将剑柄捏得粉碎:“你说什么!那小姑娘和小青年,是左无舟的亲人!”
一道随行的武君武尊,悉数脸色阴霾,一言不发。倒是恍然了,原来是左无舟的亲人,难怪夜叉如此贴身保护。
左无舟此名此人,实是容河区绝大多数魂修士心底的噩梦!几成忌讳一般的存在。
“设法,将左无舟的家人都杀了,斩草除根。”皇帝的语音几是从牙关中挤出来的。
安大德闻得此名数次,此番再忍不住好奇:“陛下,这左无舟是何许人?为何人人都如此顾忌。”
重云皇帝阴沉着脸,烦躁难安:“安武君,不要在容河区提及此人。”
“那是个疯子,是个狂人。幸好,他死了。”
……
……
一波攻势仍是无法攻破,重云军无可奈何的退回去。
仁安城上,五六年前的小姑娘皇帝,已是成了大姑娘皇帝,一身披挂,威风凛凛的坐镇城头。见重云军攻势退去,小皇帝神色松得一分,重又绷起来。凝住城下那无边的大军半晌,小皇帝才毅然转身:“召集各人,回去议事。”
重云联军势如破竹,半月前攻到仁安城,一直未能破掉此城。可连日攻防大战,仁安城亦是摇摇欲坠了,连小皇帝都不得不亲自来城头坐镇,可见形势危及。
夜叉隐身在众将士中,悄然保护左无夕和左无晚退出战场,看着模仿左无舟的一身黑衣。夜叉每每依稀都能从这相似的容颜上,看见左无舟曾经的影子,摇首笑:“这两个小家伙。”
打退重云联军的一波攻势,不过是令仁安城中十万将士心情稍缓,因为人人都知晓,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攻势。
好在此次大战并非仓促而战,一边是重云联军势如破竹,一边也是溪林全线有秩序的收缩。许多精锐兵力,都在半月前撤入仁安城。
是以,在武君大战中僵持不下之时。仁安城凭住十多万精锐将士成功挡住了联军半月,损失亦极是惨痛。
此波攻势一去,城头第一线的将士悉数撤回,由休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