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存稿,以下情节。我处处都反复删改过。好比本章,要将那悲壮和愁思气氛写来,又不能太强,否则矫情。也不能弱,否则乏味。难,真难写啊。
废话就不多说了,上个月的月票数,最终好象止步在“536”。从390开始欠,欠了大家总计六章加更。这个月一定补上。
这几天完全处于码字紧张状态,昨天我都额外加班,才勉强完成一万字。等过几天缓过来,就补更。
谢谢大家的鼓舞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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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风萧萧,易水寒
匆匆三日已过。
“如此暴雨,看来乃是不详啊。莫非真是风雨欲来。”古一意数日来,已是知晓了过往左无舟震动容河大区的可怕战绩,徒留一心震撼,奈何却找不到左无舟了。
就像在暴雨中的一滴水,混入其中,就寻不到了。古一意心中焦急:“左兄呀,你可千万莫要来。”
流东城皱眉:“这雨来得好突然,好暴烈。倒有些像是……”
古一意默然暗哀:“这雨儿可不是正像极了左兄为人,极是暴烈,又是坚韧无穷!”
流东城为自己的联想感到不快,沉沉拂袖,暴雨淅淅沥沥的倒卷往两旁。奈何这雨势连绵,真是无穷无尽,卷得一片,又洒下一片,只得没奈何:“雷声千嶂落,雨色万峰来。”
好急骤的一场夏雨啊。
……
……
重云皇宫中,首日大君会正在进行。
难说是暴雨声响太大,还是人人的声线太弱,恍惚竟有些混淆在一起,难分彼此。
大君会乃是一区九大国的利益会议,是互相较为对等的关系,其实有别于大尊会。是以,大君会主要的做法,就是当堂较量,没有大尊会那么混乱。
大君会为三阶的比试,一为武尊,一为武君,一为武帝。大君会往往比较赤luo一些,无非就是武力决定利益划分。谁胜的场次和品阶最高,谁就能摘下最大的利益果实。
八大国各自率领二三十位武尊前来,当然不是游戏人间。首日,正是武尊们的切磋和比试。可怜谈司,原本是九崖确保武尊级比试必胜的法宝。如今却已不甚了了。
武尊是极重要的,就好比在一个小国,往往九品的数量,能决定诞出武尊的几率较高。武尊愈多,诞出武君的几率就愈高,往往等于一国的持续称霸潜力。
是以,武尊级的比试,往往是异常重要的环节。因为各国洞若观火,深悉武尊是未来,武君是现在的道理。
武尊们在暴雨中连续战斗,但这一次,却再没有得到过多的关注。所有人神情多少有些恍惚,时不时的往皇宫外望去,似在等待什么。
“今日为大君会首日,他会不会来,来了又会做些什么桀骜之举?”
人人都将这心思放在心底,姑且不论是幸灾乐祸,还是仇深似海,总是无人敢再小看左无舟了。
能一敌三大武君,堂堂正正以力碾杀武满的武君,是值得每一国重视的。尤其。在许许多多的人眼里,左无舟还是一个异常胆大包天,无法无天,性情暴烈如火的人。
“活该你们重云,好端端一位武君,居然闹得翻脸相对。不然,明日武君之战,重云岂不是占尽天大的胜算。”
偶尔有人颌首,眼角望向往年的首席宝座,空空如也的首席。九崖无人参与。
忽而有一位武君浅吟低唱:“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
……
“好大的雨。”
冒住暴雨,登高望远,左无舟细心伸展双手,双手垂直斜拉摆布,目光凝顿一会。他不得不感激魂院的日子,在魂院,习的不光是魂修基础,还有诗文和算术等等学问!
此处为三邈城外五十里处,再斜外东边数十里,有一处码头。一条弯曲奔腾的河流,在此穿流万载。沿途河岸边,是起伏的山峦和密林,又是夏天,正是最茂密之时。
早已折来的一把细枝节,被当做算筹,蹲在湿滑的草上,摆布算筹一会。当年因为家中做生意的关系,他对算术比较精通,左无舟满意大笑:“果然。多一些学问总是能在关键时节派上用场。”
观望河流一会,再观望三邈城,心里测算距离。他沉吟,往山的反面掠去,掠在一处较灌木较密集处,掀掉灌木,往一个窟窿处钻入,对里边的夜叉和萧轻尘大喝:“方向对了,我们继续。”
从半山腰一直挖下去,直将此地挖得河水倒灌。
……
……
夜叉和萧轻尘大有怨言,这等挖坑的活,实在不是武君该做的。
尽管武君挖起来效率高得超乎想象,可这等和泥水为伍的滋味,想来是从没有武君甚至武尊试过。当然,左无舟并不在意做的事,是否匹配武君的身份,他心里没有身份的概念,只有实力。
怨言归怨言,萧轻尘和夜叉还是知晓,此战非同小可。不挖,就是十死无生,挖了,就是九死一生。此战。等于是左无舟独战若干武君,及若干武帝。
漫说武君,就是武帝去,也是九死一生的局面。他们纵是一生都绝不会想碰这等局面,但左无舟却要主动去求战。
好在暴雨连绵,河水水位涨了许多。是以,将挖出来的泥,从填入河底,倒是看不出多少。
夜叉和萧轻尘很是佩服左无舟,居然能不顾身份的想起这样的逃生方法,实在令武君绝然想不到须知。许多武君们为了傲气,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