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性命之忧,要么是加入重云。想来也是易于选择。”皇帝微皱眉:“不过。流东城明知这左无舟和古一意的交情,还如此提议,怕是另有打算。联还需多谋划,不能靠他们的计策。”
皇帝神色变幻。心道:“古一意说此人欲寻万年火液,或长生丹。到时大可以此为诱饵。如果左无舟真这么厉害,又不肯服联。那此人就断然不能留。总是要设法除了此人。又要教古一意无话可说。”
“走了,此事不能给古一意知晓。得想法子牵伴住他。”
古一意在皇帝面前。将他所知的有关左无舟的事,说了七成。不该说的,倒是没说。
他描述得愈是厉害,一个有雄心的皇帝就愈是心动。他却是绝然没想到这一点。魂修士就是魂修士,论权术怎么比得上皇帝……
古一意忧心仲仲。左无舟的危险性,皇帝显然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有心相劝,又不知该从何劝起,能说的都已说了,再说也是无益。
站在重云的立场,古一意知晓,压制溪林,吸纳左无舟是重云应该做的。绝夫多数时候。这一套都是能成功的。但古一意怀疑。这一套摆在左无舟身上,到底会引来什么后果。
“陛下,有急报!”
有魂武尊匆匆赶来,纵身跃上城墙,神色古怪而肃然:“陛下,溪林大尊左无舟不但代表溪林,也声称同时代表火原。不但如此。刚刚与其他武尊交手,一人被擒。两人被杀!”
古一意图瞪口呆。吃惊的脱口而出:“他留了活口?难道今天天气真有这么好?”
古一意绝计不信左无舟留了活口,顿了顿,才留意到另一件事,暗暗叫苦不已。一个大尊绝不能代表两国,这是多年的传统和规矩。这一来怕是惹来悍然大波了。
皇帝呆若木鸡。心想:“这左无舟还真是古武帝所说的那样。胆大包天呀。这一下,我倒不需多寻理由了,自有借口送上门让我发 。
古一意迷惑不解。皇帝欣喜若狂!
左无舟舒眉,冷光徐徐:“一位大尊不能同时代表两国?谁定的规 。
见得左无舟连杀多名大尊,各国大尊心惊不已,始是放下昨日的轻视,凝重以待。不愿轻易出手。
自然有人战战兢兢的替左无舟做了解释,关龙虎闻言愕然,靠近来低声苦笑:“自古以来都是这等规矩。”
“咦,是你,关龙虎!”左无舟吃惊,神色缓和了许多,忽攸记起巴中城那许许多多的战斗和豪情。
关龙虎没想到左无舟记得他,暗地欣喜自豪:“大尊,往后再叙旧,眼下这局势怕是难了了。”
左无舟颌首,见无数人远的近的围观,指指点点。一时神色骤冷,心漾不快,微动杀心:“这群人当我是什么。”
大尊!”左无晚差一点脱口而出,和左如树一道跑来,崇拜的看着他,恨不的发威的便是自己。
左无舟漾出一丝笑,摸摸无晚的脑袋,向关龙虎含笑:“关兄,把他们带回去,照看好。”
左无晚恋恋不舍的回转。三步两回头!
有人同时代表两个国家,消息宛如光速一样传播,各国大尊和九品等源源不断的赶来!且不论是幸灾乐祸,还是怎的。
打听一番。知晓是昨日的左大尊代表火原和溪林,顿有许多人大惊。须知。把火原当中囊中物的国家不止一个。没有大尊,火原当然就是注定要被吞并的。
之所以火原这两三年来无事,倒是间接和左无舟有关。纯粹是当日左无舟独闯红檐皇宫。战绩彪炳,震慑住溪林周边各国,一时各国自危,哪顾得吞并火原。
那一期间,在溪林周边数国,左无舟声威一度直逼古一意。奈何古一意先成武君。左无舟在修炼下去。一时沉寂下去。各国才是暂时忘了左无舟声威,有了蠢蠢欲动之心。
左无舟重新回来的消息,出了溪林传播得不快,是以各国一时都没想到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