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无舟做完了。才是心想:“难怪许多人吉欢废话。原来是有另一番快感。不过,说多错多,这样的废话,我试过一次就够了。”
冷漠而不含感情的目光扫往夜叉,夜叉得知左无舟除年纪外又一个。大秘密,骇得呆住。被这一道冷含杀心的目光扫来,夜叉面如土色,心念疾动:“杀人灭口”。
“不如趁现在反了他,脱了他的控制。可他深不可测,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霎时桀骜杀心一动,想及左无舟的可怕,想起命魂之火,杀心顿敛。
夜叉一时汗如雨下。瞬时间,竟是思绪万千:“我原本只道他年纪二十二就很可怕了。原来他还修炼了最难修炼的五行魂。就有此神速。难怪他能击败我,我又怎是五魂之敌手。”。
“他突破是指日可待。以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资和根骨,只要不提前陨落。必能成为魂武帝。如此,我臣服未来魂武帝,也不算丢
自夺舍以来。所见所闻,种种流过思绪当中。左无舟的天资根骨,还有狠辣冷漠,悉数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战栗。
夜叉自问打不过左无舟这个战斗狂人,见得多了,内心早存几分惊惧。可如果没有命魂之火,他大可逃走,天下之大。处处都可躲避左无舟。可有命魂之火。他注定没资格跟左无舟斗下去。
如果夜叉原本还存有一丝与左无舟赌斗,一较高下之心,那此刻得知第二个秘密。就彻底绝了这一念头。万念俱灰。面露惨然,心中绝望挣扎:“看来。我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夜叉神色变幻。也是他一丝桀骜天性作祟,换做旁人早是臣服了,或者,死了。
终于,夜叉颓然惨淡,徐徐单膝跪下:“我服了!”
“诸天在上。我阮夜,即夜叉,从此听命左无舟,绝无二话,绝不背叛离弃。否则。必教我粉身碎骨而死。”
左无舟杀心敛去。颌首淡淡:“誓言就不必了,我不信。人和事,都是做出来的。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第一个跟我。将来建功立业也罢,功成名就也罢。你只要把持本分,该你的总少不了。”
云霄宗七大武君,原本已去其四。这一晚,纪小墨先刺杀一个。大长老再被左无舟所杀。剩下一个三长老却已是云游而去。
大长老败亡。云霄宗再无人能敌左无舟和夜叉。
尤其夜叉为求表现。施展浑身解数,只盼能混个好印象出来。暂时来说,捞个好前程倒没有这类想法。不过是想做好一些。博一点印象分,免得什么时候左无舟就对他动了杀心。
左无舟和夜叉一番杀进杀出,无人匹敌,处处被杀得血流成河。虽没有放火,却也是令的云霄宗上上下下凋零如斯,一夜从风光无限,便做凄切无限。
原本堂堂一大宗派,竟被血洗。往往血洗一词不过是形容,但落在此时,其实是最正宗不过的血洗。
要知,左无舟手下往往从无活口之余,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绝无全尸。那潺潺鲜血流洒得满地,再和住雨丝汇流起来,竟真是形成一道道血色小溪流。沿山而下,将大地染得腥红无比。
此为酣畅淋漓,快意恩仇。
一番痛快厮杀。下得山来,果然如左无舟所料,云霄宗还是走脱不了少人。
左无舟也不太在意,只要有绝对的实力,就是走漏了一些人,也掀不起天来。只要他修为越来越强,云霄宗余孽纵有万般能耐,也只有被踩在脚下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