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当然没有傻到当场爆掉龟田的头,在他眼里,龟田的贱命甚至都比不上一头携带h1n1病毒的猪,为了一头猪把自己赔进去那就不是勇敢而是鲁莽了。
就在他抠动扳机的瞬间,他把手腕轻轻往上一提,枪口稍稍往左偏了偏,子弹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过龟田的左脸颊,带走一大片血淋淋的肥肉却连鲜血都没来得及溅出来,露出了森森的颧骨。
陈成这一手玩得很熟练,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他爆掉了龟田的脑袋一样,血腥得吓人。
被陈成提在半空的龟田有幸免费坐了次过山车,亲眼看着子弹割破自己脸颊的他彻底衰了。是的,他尿了一裤裆子。他很想当场晕过去,但是他的神经却坚硬得如同雪地里的老竹子,死活都不肯让他晕过去。
陈成比较欣赏龟田这种性格,要是他就此晕过去的话,可不就没得玩了吗?更何况,龟田可是他的挡箭牌,至少现在这只日本猴子还不能死。
陈成的枪一响,龟田的四个保镖同时掏出了枪,指向了陈成所在的位置。而陈成那几个浦西分局的同行也是一惊,他们从陈成手里拿着的92式手枪判断出,陈成也许和他们一样,是个警察。可这位老兄当众殴打国际友人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真的开了枪。虽然陈成开的这一枪让他们很爽,但是职责所在,他们不得不出手了。
保镖加上警察,加起来一共有十支枪指向了陈成。不过他们没一个人敢开枪,原因很简单,第一,龟田没死,还吊着一口气;第二,陈成随时可以干掉龟田。
既然打不成,只有谈判了。
不过陈成显然并不想谈判,他又开枪了,只不过他这一枪是朝天放的。
砰!
枪声响过,陈成对着身边的立麦冷冷的喝了一声:“警察办案,所有人都给我站好,谁再动我爆掉谁的脑袋!”
冷静下来地他开始想着怎么样才能全身而退了。
陈成地话音刚落。几秒种前还乱哄哄地迪厅立即变得比医院地停尸房还安静。整个迪厅鸦雀无声。毕竟大伙儿来这是找乐子而不是吃枪子地。
观众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台上这个穿着沙滩裤花衬衫地男人究竟是警察还是流氓?
“你们。都他妈给我把枪放下!统统靠墙站好!”陈成抬起手枪冷冷地指向了面前十支枪地主人。
三。二。一!
陈成在心里默念了三声。没人听话地把枪放下。
砰!
枪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啊!”的一声惨叫,一个保镖的手腕被子弹击穿,手枪“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这次迪厅里的人似乎已经适应了陈成的简单粗暴,没人敢再起哄,空气里只剩下一片肃杀的氛围。
可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砰砰砰!接连三声枪响,另外三个保镖手腕同时中枪,手枪齐齐跌落下地。
陈成一怔,下意识朝台下看了一眼,才发现老万和彪子正大步的走了上来。原来刚才这三连击都是拜老万所赐。
“万叔,这不关你的事,你先走!”看到老万他们上了台,陈成赶紧喊了一声。今天的事闹大了,他可不想连累了老万。
“我接到线报,这儿有人非法携带枪械,意图袭警。”老万并不理会陈成,反而向那几个保镖走了过去,用手枪示意那四个倒霉蛋,“你们几个,趴墙站好。”
瞧瞧,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道理。
四个倒霉的保镖一枪没发就接连中弹,谁叫他们没别人狠呢。不过这似乎也怨不得他们,本来他们的工作就是保护雇主,可现在老板吊着一口气在那儿,他们除了掏枪吓吓人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一个貌似队长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手下的那几个警察放下枪。先不说龟田那档子事让他们投鼠忌器,现在陈成已经有言在先,警察正在办案,他们拿枪指着正在办案的同事可不地道,而且这里属于滨海区的管辖范围,陈成很可能是滨海分局的人,这话必须好好说才行。
“这位同志,你好,我是浦西分局的刑警队的韩林,请问你是哪个分局的?”
陈成不屑的哼了一声,扫了他一眼,这姓韩的警察他好像在哪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这个日本人是我们局里负责保护的重要外商,请你先放了他,其他的一切好说。”韩队做起政治工作来的确是把好手,三言两语就把厉害关系说清楚了。
“放了他?哈哈”陈成大笑了起来,好一会,他才停了下来,冷声喝道,“***,你们告诉我,这个***唱日本国歌的时候你们在哪?你们对得起头上顶着的国徽吗?”陈成丝毫没打算给这几个同行留什么面子。
韩林和他那几个手下一阵脸热,纷纷低下头来,没人敢再正视陈成那冷冽的眼神。
陈成这几句话是对着立麦说的,在场的近千人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所有人都怔怔的愣在当场,许多人直到现在才知道刚才龟田一郎唱的是日本国歌。
让人心悸的沉默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整个迪厅骤然间爆发出一阵阵怒吼声。
“杀了他!”
“宰了这头肥猪!”
“最好给这头肥猪打一针想出了一个比较有创意的点子。
“**,打个屁的病毒,干脆就让烽火把这头肥猪tj得了!”她身边一眼镜男高喊了一声。
鸡窝头j是什么意思?”
眼镜男不耐烦道:“靠,你真他妈out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