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川道友,我这个师妹······怎么说呢,她就是单纯一些,人却是不错的!她母亲乃是我的恩师,自小收留了我,教我修行,教我做人!她有大恩于我,我无法报答,唯有将之寄托在她女儿身上,以为报答罢了!”
“呵呵呵,你的师妹乃是极****体,其已经与自家男人成就了夫妇大礼,然其极****体本可助其丈夫神通突破,道法大进的,可惜那厮求利心切,意欲采补,谁料遭了极****体反噬,如今浑体大半经络闭塞,神通受制,此去不过是得了其妻子为护身符罢了,岂会任凭你独自离开?”
“可是方才他们夫妇已经是在驱逐我了?”
“那不过是在驱逐我罢了!”
“剑道友,此去如何才能够趋利避害,安全达成越界偷渡?”
“凭其大队人马前出,你我却在最后另辟蹊径,或者因着那一大堆修家吸引,无尽沙海的怪兽与危险会少一些呢!”
“希望吧!”
“师姐,是我,落英。”
剑川与杨洁仪正在寒暄,忽然其师妹又一次从一侧寻过来。
“落英,有事么?”
杨洁仪冷淡的道一句。
“师姐,我错了!你看在我母亲份儿上不要计较吧!”
“哼,你夫妇自是一条心,****什么事?”
“师姐,没有你我们岂能行出这无尽沙海?”
“可是你的男人居然想要左右我!”
“不不不!他只是有些讨厌剑道友!”
“呵呵呵,讨厌我?这就怪了,我可没有与其说过半句话!”
“有些人第一眼瞧见就会不舒服,大约剑道友就是这样的人吧!”
“这话是我第一次闻听!这世上居然有第一次相见就讨厌我的人!可是似乎我从没有阻碍过贵夫妇吧?”
“他是怕我受了陌生人的伤害!”
“伤害?就你一介区区极阴之道体女修家?呵呵呵,我还不至于呢!”
“你······知道我的情况?”
“哼,也就你不知道自家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罢了!”
“我······我······你胡说?”
“哼,你我相逢陌路,我会打你什么主意?区区道体与某家不过小道儿,何足挂齿?”
“你······难道你没有企图?”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占着母亲的余荫罢了!可笑的是你居然以此来要挟恩人!便是杨道友报恩也是报得你的母亲,与你何干?杨道友仁义,可是并不蠢!若是能够在你身上回报了自家恩师自然好,可若是你使了什么小伎俩、小手段之类,那是你自决与自家恩人!须怪不得谁!便是你母亲在天有灵,难道会责怪杨道友不成?”
“我······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教训我?”
“凭我一路上要护持杨道友!”
“你······护持我师姐?哼,可笑不自量!”
“好!那么沿途遇险,不得求救于我!”
剑川说罢,直接上路,脚下圣莲一闪,一道儿数十丈长短的一艘飞舟现在云端,剑川自家一闪身直入其中,随后飞舟疾驰远去。
杨洁仪叹息一声,一转身对了自家师妹道:
“落英,不要随了你的夫君使小性子,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你的!”
说罢,那杨洁仪也是一缩身子,疾驰入了那艘飞舟内。
“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坐上去那飞舟?”
“他······他侮辱我?”
“师妹啊,你我如今生死攸关,怎么你居然在乎这些言语上的事?”
“可是他们······他们言语中辱及我的夫君你了!”
“那又算的了什么?只要我们活着,并能够安全到达大世界,届时修成不世神通,一切所有的侮辱都必须,当然了也是必然会得到消除!所谓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才能够成就大事!”
“夫君此言······奴家记住了!我们这就走,去坐了那厮的飞舟,留些力气!”
“好!走吧。”
“可是夫君,若是那厮驱离则如何应对?”
“你傻呀,有你师姐,他怎么好意思?”
“嗯,说的是!”
于是这两人也是上了剑川的飞舟。剑川并未有什么不满,只是随意操舟而行。其一边与杨洁仪说话,一边望了飞舟之外浩大前行的队伍。那修家各个奇特,有坐了大鸟飞行的,有驾了巨兽在地上疾驰的,有脚踩飞剑潇洒而行者,还有腾云驾雾的······自然坐了飞舟的修家是极多的!
“杨道友,再行几多里路,这飞舟就不能够使用了?”
“差不多三个月吧!那时候此地特异的天空中妖兽就会开始攻击人类修家了!而我们的神通也会一点点受了压抑,便是飞舟也是不能够有足够的道则之力支撑了!大家伙儿一个个都得以脚步丈量土地!”
“脚步丈量么?很好呀!”
“好什么呀?那可是真个儿生不如死哩?”
“这么说?难道这不正是修行么?”
“修行?修难吧!”
“什么意思?”
“我们修为遭了压抑,可是此地的妖兽却是修为大涨时候,随意出来一个,我等就得出动一大伙仙家应对呢!”
“呵呵,车到山前必有路!”
“是呀,可惜是绝路!”
“杨道友,你怎么反而沮丧若此?”
“剑道友不知道我等前人有几多就是死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