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艺目光灼灼的样子，杜曼婧忍不住的心颤，想要躲避。
心虚、心慌，杜曼婧觉得自己就像是当年跟赖以良一夜过后被莫向川捉住时那般。
杜曼婧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文艺的大声呼喝，竟然说不出话来。
莫向川眼底闪过一抹欣慰，直接上前走到文艺的面前。
拍了拍她的肩膀，把人拉到怀里。
杜曼婧眼眶红了起来，心里忍不住的委屈。
明明，那个位置该是她的。
莫向川看向杜曼婧，淡淡开口，“不管你来多少次，做多少事，我都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们两个，不可能。”
“当年在一起就只是因为两家的关系，你以为我们之间有多少感情？”
“就包括你对我的执着，不过也是因为得不到而不断的想要抢过来而已。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你难道还没体会过？”
“不要告诉我过尽千帆你才意识到我是最好的，我对你硬不起来，你也知道。”
“再在一起，不过也就是守活寡而已，我不相信你能坚持下去。”
“我本以为好聚好散能让两个人彼此少些怨怼，没想到倒是成了让你妄想的资本。”
莫向川看着她的眼睛，字字铿锵，“从今以后，莫家与你再无半点关系。”
杜曼婧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伸手想要去拉莫向川，“不要，不要……”
“阿川，我们，我们明明很合拍的。我们没有夫妻生活没关系，我会好好的忍耐。”
“我，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别的原因。阿川，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好不好……”
莫向川对她说话从来都是柔声细语，即使是真的生气了，也不过是语气重了一些而已。
他们离婚以后，莫向川的不耐烦和不忍耐很快就暴露出来，然而却没有今天这么让人心死如灰。
莫向川是认真的，想要将她直接踢出生活去！
莫向川带着文艺往旁边走了两步，躲开她，像是杜曼婧身上带着病毒似的。
文艺看她已经失魂落魄，也不想再说什么。拉拉莫向川的衣服，“我们走吧。”
莫向川点点头，带着她转身要离开。
杜曼婧突然大声开口，“文艺！你知道阿川的情况嘛，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婚嘛！”
文艺顿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她，“知道，你们结婚许久，却没有夫妻之实。”
杜曼婧冷笑，“对，不是我的问题，是阿川，阿川的问题！”
“我出轨是不对，但是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你！你不过刚二十岁，你能忍受得了几十年的生不如死嘛！”
“只能亲，只能抱，只能在床上各自分开睡！”
“什么人生极乐，什么龙凤齐鸣，你统统都体会不到！”
文艺看着她，“为什么忍受不了？睡在我身边的人是我的爱人，这还不幸福吗？”
“你想要性，难道非得做到那一步才能开心快乐？”
“说高尚点，为了爱我能忍耐。说的俗一点，我男人还有手，我们也可以买不少的辅助用品。”
“只要我需要，快乐随时都有，而且不需要背叛他对我的感情。”
“而且最重要的，我为什么要忍受？”文艺看着她，笑了一下，“我跟三叔很和谐，床上也很好。”
杜曼婧一脸的不敢相信，一会儿看看文艺，一会儿看看莫向川，似乎是觉得文艺说了假话，想要揭穿她。
然而莫向川拿起文艺的手亲了一下，笑道，“这种事也拿出来说？不害臊。”
文艺脸红了一下，“她没事就拿着你不举到处说，你怎么不觉得害臊？”
两个人甜蜜的样子，哪有半点她当初的冰冷凄惨？
杜曼婧一瞬间失了力气，跌倒在地。
“你们骗我，骗我！”
“我们没必要骗你，”文艺看着她，“不要以为自己举足轻重，在我们看来，你跟路边的甲乙丙丁没什么不同。”
“如果你想得开，就开始新生活。若是想不开非要钻牛角尖，那我只能祝你死得其所。”
说完，拉着莫向川转身就走了。
莫向川听着文艺的话，忍不住的就笑。
刚开始还能憋得住，后来慢慢地憋不住了。
出了酒店，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嗯？死的其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倒是想得出来！”
文艺一脸无辜，“我说的有错吗？”
莫向川赶紧摇头，“没，没错！你说的都对，特别对！”
双手捧住文艺的脸亲了一下，“我没想到，今天晚上你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文艺眨眨眼，“发现了我凶狠的一面，吓着了吧？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也对你这么说话。”
莫向川眼底星星点点，没有半丝的不满。反而更多的自豪、开心、雀跃，像是发现了自己宝贝的另外璀璨一面。
酒店的烟火大会还没有结束，漫天的烟花全都落到她的眼里，璀璨又亮丽，让他心惊又心动。
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
两个人呼吸交缠，彼此身上的味道相容相交，混合出美妙的和谐荷尔蒙。
莫向川的呼吸粗重几分，将她紧紧的抱到怀里。
两个人今晚穿的衣服都不算厚，贴得紧，就能够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
文艺张开嘴，咬住他的胸膛。
莫向川揉揉她的头发，“到车里怎么样？车子够大，放下来，足够我们折腾了。”
文艺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