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己,知道她明儿就要来,便临时收拾一番,省得让她嫌弃。

没想到她提早一日,竟然能看到薛让这副模样。

甄宝璐眉眼弯弯,越想越觉得好笑。

而薛让望着这张日思夜想的小脸,哪里还按捺的住,当即双手捧住,吻了上去。他吻得又急又凶,甄宝璐猝不及然,下意识往后推,薛让腾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上挪,揽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摁。

小别胜新婚,原是极美好的,可甄宝璐一张娇嫩的脸蛋,被薛让的胡子扎得有些疼,这才不满的呜呜出声,双手掐着他的手臂。

薛让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将她放开,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声音暗哑道:“等我。”

虽然还是她的夫君,可甄宝璐还是喜欢那个干净整洁的薛让,当下点头道:“嗯。”

他步履匆匆,阔步进了净房。

甄宝璐望着他急迫的背影,觉得脸颊有些烧,这种场景,就像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弯了弯唇,想到了什么,抬起手,嗅了嗅自个儿身上的味道。如今已经是冬天,没有日日沐浴的道理,可甄宝璐却习惯了每日沐浴。只是这一月,她在船上的日子过得不及皇城那般金贵,自然也不是日日沐浴的。

等薛让洗完了,她也想洗一洗。

兴许他更乐意一起,可打底是因为分开的太久,在他面前,她显得有些害羞了。

甄宝璐心下甜蜜,登时觉得这一个月受的苦压根儿算不了什么,也老早将先前见到的霍青芍抛诸脑后了。

听着净房哗哗的水声,甄宝璐想着薛让进去的时候,并未带寝衣亵裤之类的。便打开衣柜,拿了一套素色寝衣和一条亵裤。

她站在净房外面,叫他:“大表哥。”

里面传来薛让的声音:“进来。”

甄宝璐怔了怔,可一想,他俩是夫妻,连孩子都生了,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这般想着,甄宝璐便坦然的走了进去。

男人沐浴的确是快,薛让这会儿刚从浴桶中出来。他没穿衣裳,抬腿跨出浴桶的时候,那物件格外的放肆。

甄宝璐望着他结实健壮的身子,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小腹处是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浑身上下都仿佛充满了力量。

力量。想到这个词儿,甄宝璐有些微微脸烫。而后对上他修的干干净净的脸颊,那脸庞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

这才是她的大表哥啊。

甄宝璐瞧着他的下巴处一道小小的口子,忙上前心疼道:“怎么回事儿?”

薛让拿起巾子擦着身子,一副不在意样子:“不小心刮到了。”他自然不能说,是因为太着急才刮到的。

甄宝璐见他一点儿都不在意,可她却心疼。她上前将衣裳递给他,抬手抚了抚他的下巴,道:“还好不深。”又瞪了他一眼,许是当了娘亲的缘故,越发的会照顾人了,“下回还是我帮你刮好了。”

薛让含笑道:“好。”他三两下穿好寝衣,连衣带都没系,就直接将面前的甄宝璐拦腰抱起,举步朝着床榻走去。

甄宝璐一张俏脸红扑扑的,见着他这副猴急样儿,搂着他的脖字嘟囔道:“我还没沐浴呢。”

薛让俯身亲了亲她的脸,含着她的唇舌纠缠了一会儿,呼吸急促道:“待会儿我帮你洗。”

甄宝璐被他吻得浑身发烫,就这么被他抱上床榻,为所欲为了。

只是他俩许久行过这档子事儿,这甄宝璐生了孩子之后,不仅用了法子恢复身材,下边更是用了那香蕊丸,如此一来,那地儿紧致如初,这回的艰涩同洞房破瓜之时差不多。而薛让本钱又足,行事也急,甄宝璐疼得要命,忍不住哭出声来。

拔步床上动静大的,剧烈的晃动着,地动山摇似的。

事后,甄宝璐香汗淋漓窝在薛让的臂弯里,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面颊潮红,眉宇间皆是妩媚之色,缓缓抬眼对上身侧男子含笑的双眸,想着方才在行事时,他说的那些下流的荤话,眼下想起来都令她发臊……

忽的想起今晚他和同僚去喝酒,甄宝璐不满道:“那些下流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鼓了鼓腮帮子,心下有些气恼,就怕他被那些狐朋狗友给带坏了。

薛让欺身上前,脸颊贴着脸颊,两人亲密无间。他声音低沉道:“什么话?嗯?”

明明知道她说不出口!甄宝璐张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可这么近距离望着他的脸,便想着他们成亲之后聚少离多的日子,一时眼眶微微泛红,雪白的双臂牢牢抱着他的腰肢。她什么都没有说,可薛让却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他敛了笑,轻轻她的鬓发,柔声说道:“阿璐,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甄宝璐当真有些憋不住。虽说老太太对她好,不管是她怀孕还是坐月子带孩子,身边都有人伺候,照顾得井井有条的,可她难免想念他。

察觉到怀里的妻子娇躯轻颤,薛让搂着她,心里忍不住自责。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胸膛处,薛让似乎能感觉到那股灼热沿着皮肤,一直渗透到心尖。他亲亲她,哄道:“这段日子,我尽量陪你,桐州虽然不及皇城繁华,却别有一番味道。过几日,我带你去凤泽山泡温泉,带你去岷山狩猎,等开了春,天气暖和些,咱们一家子一起去踏青,好不好?”

甄宝璐点头:“嗯。”她双眸泪盈盈的,脸颊却带着笑意,自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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