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个关心他的小姐姐,更有一个为他治病,传他武功的师父,使他感受到人间有温暖,世上有亲情。
现有他又有名字了,有了自己的尊严,虽然不会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情感通过眼泪毫无遗留地流露出来。
“我有名字了,我叫谢天恩”。
谢天恩哭着,泪流着,他一头扑入无悔的怀中,抱着无悔,久久不肯放手。
半晌,无悔扳过谢天恩的身子,擦干他的眼泪,整理一下他的衣服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以后不许在流眼泪了”。
谢天恩又给无悔跪下,连磕三个头,算是正式拜师。
无悔弯下身子,摸着谢天恩的头,不无感慨:“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师父就是你的亲人”。
见无悔这样说,一旁的小丫头立马不高兴了,她急匆匆的朝着谢天恩道:“还有我,我也是你的亲人”。
无悔颇为无奈的道:“对对对,还有你小丫头”。
小丫头噘着嘴道:“你能不能别老叫人家小丫头,人家是有名字的,我叫……”。
他们说什么,谢天恩并没有理会,他仍在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有名字了,我叫谢天恩……”。
常言道,麻烦不请自来,说的就是无悔他们,本来救治小乞丐,也就是谢天恩这件事是没什么的,但小镇上渐渐有了传闻,说他们两个怀揣巨金。
这天,谢天恩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无悔决定离开这里,去同马茹他们会和,谁知,刚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几个拿着长枪的人,而且这些人都很有特色。
左边高个子个瘦,好似生下来就没吃饱,全身就剩一把骨头,像长江滩头芦苇荡里枯了的芦苇杆,风吹大些就要跌倒,抓着一杆长枪的手看上去就像皮包骨头。
左边第二位的头这个大,像巴斗一样,全身一半长着一个头,头重脚轻,上下身极不协调,这位爷怕站着不稳当,双手把着一杆长枪杵在地上。
第三位脸这个黑,虽然人高马大,脸却像黑炭,一脸络腮胡子,看上去像个凶神恶煞,上下两瓣嘴唇血红血红,像刚吃人似的,右手也握一杆长枪。
这第四位是个婆娘,身材五短三粗,像个夜叉,一张豁嘴,张开似血盆大口,两眼通红,活生生的一位水母夜叉,如果晚上哪位胆小碰到她的话,胆不破也得被吓晕,这个母夜叉把长枪扛在肩上,嘴巴嘟隆嘟隆的。
地上还坐着两位,脸呈黑紫色,手里也都拿着长枪,他们的来历无悔顿时便一清二楚,这六人是长枪会的六个帮主。
长枪会也是本地有名的一个帮派,他们的特点就是从上到下,从帮主到帮众,都使一杆长枪。
这几个凶神恶煞的长枪会帮主,大清早的围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无悔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小丫头抢先说道:“好横啊,没想到在这小地方,也能碰到这么霸道的流氓,你们守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无悔心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一旦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出手,他不见意给他们留个深刻的影响,从而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惹得,更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
高个子芦苇杆嘿嘿干笑道:“大爷从来就这么横,小丫头,听说你们在这段时间里,花了不少钱,我们手头有点紧,想找你们周借一二,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母夜叉裂着血红的嘴道:“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躺在在地上就不好玩了”。
络腮胡子是个急性子,朝着无悔吼道:“还不把钱叫出来,再啰嗦,我割了你的鸟头当夜壶”。
这四个家伙虽然横,小丫头倒也不大害怕,她冲着四人道:“我们是有钱,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
络腮胡子手扬起,要打小丫头的样子,但被站在一旁的巴斗头拦住了,他冲着络腮胡子道:“今天我们是来求财的,不是来惹事的”。
他说完,冲着无悔抱了一下拳,道:“江湖有江湖的道义,这个村寨是我们长枪会的地盘,你到了我们的地盘,自当付出一定的……兄弟你放心,我们不会全要,会给你留有一定的钱财充当盘缠,如果你要拒绝,下场”。
络腮胡子有些不耐烦巴斗头的唠叨,他瞪眼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屁话,这是我们长枪会的地盘,他们人生地不熟,人手也没有我们多,怕什么……”。
巴斗头也不生气,回头对无悔道:“我劝两位还是乖乖将钱财交出来吧,万一动起手来”。
无悔没有说话,倒是站在他一旁的小丫头呵呵一笑。
被赤裸裸的无视,络腮胡子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一副随时拼命的样子。
巴斗头挡在络腮胡子的前面,抢先道:“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我们懂,如果不露两手本领,怎么叫对方乖乖的拿出钱财,几位兄弟妹子,给他们露两手瞧瞧”。
巴斗头一声令下,几个长枪会的帮众开始当着无悔他们的面表演起来,什么胸口碎大石啦,喉顶长枪啦,等等,全部都是江湖卖艺的把式,看得无悔和小丫头直偏嘴。
小丫头最先按耐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随后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金子,仍在了巴斗头的怀里。
所谓财不露白,小丫头一个无心的举动,顿时让她跟无悔陷入不利之地。
巴斗头阴沉沉的一笑道:“你们果然是有钱的主,随便打赏一下便是五两黄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