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会这么问。”
南宫芷抬眸,与那双常年冰冷的神情对视。
此刻,却在那双眸子里看见一丝不一样的温柔。
南宫芷错愕的别开了眸子。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你只管回答我。”
“是。”
南宫芷肯定。
如果她不是曾经那样,她大可以一走了之。
为什么还会留在如此。
所以,她很肯定,她还是对夜锦一样。
闻言的夜锦薄唇轻翘。
他想听的,不就是这么一句吗。
“那··趁孩子出生之前,你有把握完成计划吗。”
“···”
南宫芷没有回答。
夜锦眸光一冷“是舍不得夜凌天吗。”
一字一句。
南宫芷紧咬住下唇。
她不敢去看夜锦。
就像不敢去面对自己的心意一样。
对于夜凌天···
她已经做到舍不得。
“芷儿,你学会说慌了。”
夜锦的声音很轻,就如同一片叶子轻轻落地。
以前的南宫芷眼里只有他。
现在他已经不确定了。
他的手慢慢伸向了南宫芷的脖子。
南宫芷只感觉脖子一紧。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抬眸。
在刚刚还对自己温柔男人的脸上,居然凝聚了一层层的杀气。
“背叛我的,只有死。”手有力。
南宫芷的脸已经发青。
“你··想·杀我··”
南宫芷说话都有些困难。
一秒。
夜锦变脸的速度永远都是这么快。
南宫芷眼眸瞪大,简直难以置信。
她的双手慢慢抓住了夜锦的手臂,想将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下去。
“芷儿,本王这么信任你,你却对本王说慌。”
“我···没有··放··放开我”
南宫芷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她的身子都已经被夜锦掐的悬空。
双手不停的捶打着夜锦的手臂。
夜锦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他继续用力,似乎想听见断裂的声音他这才满意。
他的双眸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
只要在用力。
南宫芷就会死在自己面前。
夜锦咬住牙齿。
已经做好了用力的准备。
“夜··锦··”
南宫芷感觉到身子很轻。
她轻声唤着。
泪也不听话的流了出来。
滴在了夜锦的手背上。
她爱的人,居然只想着要杀她··
就在她闭上双眸时。
脖子上的力度轻了。
她的身子如羽毛似得倒在地上。
她眼眸半眯,入眼的是一双黑长靴,在者,是白锦衣。
夜锦半蹲了下来。
将只流泪没有吭声的南宫芷拽了起来。
南宫芷就如玩物似得任凭夜锦摆弄。
她没有挣扎的力气。
也已经没有了力气去争。
“最后一次机会,不然,会有整个将军府给你陪葬。”
薄凉的话永远是那么自大。
就像世间的任何事和人都逃不过他的掌控一样。
南宫芷的身子变得有些摇摇如坠。
她想抓住夜锦的身影,可怎么也抓不住。
他离开了廊子。
南宫芷身形不稳的扶在廊子的柱子上。
身子顺着柱子慢慢往下滑。
她的脖子被掐的通红。
很疼。
可再疼,也抵不过心里的噬心之痛。
···
南宫芷是翌日的清晨被莲心宫的人用轿子送回映月轩的。
那时的南宫芷表情木讷,眼神空洞。
任何人说话也不理。
也不吭说。
只会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的双手拇指指甲深深陷入了食指的皮肉中。
央络看见时,两手的食指都已经沾满了血迹。
血,也变得干枯。
南宫芷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
她的额头是一块拳头大的淤青。
昨晚夜锦离开后。
南宫芷熬不过心里的疼痛。
她用头撞着柱子,就是希望心里的痛苦能少一点。
可是她还是好疼。
所以她掐自己。
全身都掐。
可还是没有减轻一分心里那种锥心之痛。
被抬进映月轩时,轩内的宫女们都吓坏了。
微舒赶紧的安抚每个人,顺让每个人将今天看见的事情不得透露半句,
内殿里。
全身冰冷的南宫芷被搀扶坐在了床榻上。
央络找了两床蚕丝被。
她轻轻的替南宫芷的脖子处上着药。
期间,南宫芷连一个眼眸都没有眨。
上完药的央络又搀扶着南宫芷躺下。
她一手轻轻覆在了南宫芷的额头。
很烫··
她吩咐微舒熬着姜汤,在请来了太医。
太医只是开了几幅驱寒的药便离开了映月轩。
南宫芷的情况最终惊到了夜凌天。
下了早朝,夜凌天就往映月走。
一进来,轩内的宫女太监全部跪在地上。
夜凌天瞧都没有去瞧一眼。
他一身明黄坐在床边,两手握着南宫芷冰冷的玉手。
“芷儿,你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感染风寒了。”
南宫芷躺在床上看着上口,没有吭声。
“芷儿,你怎么不说话。”夜凌天有些急。
“···”
“芷儿···我是凌天··,你看看我。”
夜凌天在南宫芷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这才发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