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今天发布了,昨天过的稿,不容易啊,期间被砍的面目全非,只能说审核大哥不容易啊,不过还是出来了。
《正反青春》是我写的第一本书,虽然有虚构的地方,但大体都是以我的学生时代为依据,那些年打过不少架,为女人,为兄弟,现在想起来依旧是热血沸腾,记得有一次为了一个女生还从二楼跳下来过,那时候,高二,以为爱情是全部,后来却被狠狠的打了脸,她说她爱我,可是并没说只爱我。
呵呵,现在想起这些来,只是一笑而过,可是当时却真的觉得整个天空都塌下来了。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我都快大学毕业了,我的大学离家很远,自己也没什么兴趣跟身边一些人深交,就是过得很平凡了。
外出兼职的时候,倒是碰过几次风花雪月,有一次差点给人干死,还好上天保佑。
怎耐我笔力有限,有些本来不错的事情,被我写出来却平淡如水,就是写的太少了,还有就是我的故事还是太平淡了。
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平凡的人。
新书是女性都市文,也就是女人视角的书,这个女人不是某一个特定的人,而是取材于我从小到大看过的经历过的所有女人,当然主要架构还是我的一个发小,当我在学校里混吃等死的这几年,她和她姐姐们(她有两个姐姐,都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已经在深圳那个灯红酒绿的大都市过上了我这样的大学生辛苦工作十年也企及不到的生活,每年都会带着她们妈世界各地的飞。
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眼里,她们就是名媛。
闲话扯远了,新书的名字是《名媛》
链接:/book/54761
下面是第一章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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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新生命的降世都是造物主的恩赐。
有些人从一出生就被世人祝福着,而有些人打娘胎里出来就注定只是肮脏与罪恶的延续。
我是一个弃婴,四肢健全,脑子也没有问题,可还是被弃了。
据说,我来源于一场冲动的惩罚,亲爹亲妈干柴遇烈火,熊熊燃烧,一枪中标的时候,还未满十八岁,他们自己还没玩够。
性格懦弱胆子小,又不敢干谋我性命的事,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我生在出租房公厕的垃圾桶里之后,我那还是孩子的父母彻底懵逼了。
这就是我的出生,伴随着恶臭与阴暗。
后来,租房子的大妈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我被送给了一对想要女儿的职工夫妇收养。
我的童年还算不错。
养父养母很疼我,有个听话的弟弟。
我打记事起就在邻里街坊的闲言碎语中渐渐地知晓了我的身世。
起初,同所有故事里有着悲惨身世的主人公一样,伤心欲绝,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我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么好的一家人。
夫妻和睦,家庭幸福,其乐融融。
然而这种我眼中的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一次关于“噩梦”的记忆也是从那时候开启的。
01年,中国加入了世贸组织,并且申奥成功,我小学五年级,个子窜的很快,甩了我弟好几条街,大概已经到了我妈脖子的位置。
我记得那天是跟在高年级同学的去街上庆祝,反正我也不懂,就是一群人喊着闹着,拿着小国旗高喊着祖国万岁,总之挺欢的。
回来的时候,被一个坏小子的自行车给蹭了一下,摔在路上,校服都给弄脏了。
可能出生在公厕垃圾桶里的缘故,我打小就有着变态般的洁癖。
这种洁癖导致了小小年纪的我,在摔了之后,不是去关心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而是在意校服的洁净与否。
还好当时只是擦破了点皮,裤子大腿那地方也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但脏不拉几的校服却让我有种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觉,只恨不得插双翅膀,一下子飞回家里。
我捂着裤子上的破洞奔回我家那筒子楼,不带喘一下的跑到了五楼,生怕中间窜出来哪个街坊问我怎么啦。
还好一路相安无事。
“来了,等一下。”
敲响了我家那大铁皮门,出乎意料的不是我妈应了声来开门,而是一个沙哑的男声。
我心里猛颤抖了一下,这个人是我的养父。
我为什么要颤抖呢?那就好像本能一样。
站在门口,往事一幕幕向我涌来。
我们那个家,妈妈精明能干,爸爸却是有点像家庭煮夫了。
照料孩子这种事,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头上,到了每次洗澡的时候,爸爸总是第一个替我洗,我总是很开心地任由他给我的全身上下涂满滑溜溜的香皂。
“爸爸,你也给我洗嘛!”我弟每次看见我爸只给我一个洗的时候,就会停止自娱自乐的拍水运动,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祈求道。
“滚犊子,自己洗,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洗。”我爸略有些不快的说。
我弟这下可不干了,“哇”地一声哭的比先前更大声,干脆从浴缸里爬了出去,穿着自己的小拖鞋跑出去了。
“爸爸,弟弟跑了……”
……
长大后,我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管道德还是法律都是不允许的,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的人生就像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悲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弟弟和爸爸之间的关系渐渐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弟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