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霏看着两根绞杀绳,虽然不是用凯夫拉做的,能够刀
她好久没玩这种绞杀绳了,很是有些怀念,绞杀绳可是上一世她执行人物必备的工具,****、逃生基本上都用得上。
“出去就知道了。”安慕霏眉飞色舞的挑了挑眉。
盛天佑看了看两捆奇怪的东西,又看了看安慕霏,“这又是什么?”
盛天佑随安慕霏走进后院的藏宝,看着安慕霏拿着两捆筷子粗细的东西,似绳索,又似丝绸线。更奇怪的是,绳索的两端帮着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一端帮着手环大小的钢圈,另一端帮着般的利刃。
“这是摩瑟特有的动作,没什么深意,和拱手作揖没什么区别。”安慕霏难得有耐心地满足盛天佑的好奇心。
盛天佑看着鸢尾的军礼,好奇的看向安慕霏,“那是什么动作?”
“是,主。”鸢尾对安慕霏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山珍海味吃再多也会腻,偶尔换换口味也没什么好大惊兄的吧?”安慕霏转头对茶楼的负责人鸢尾开口,“给我守左院的大门,任何人不得入内。”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盛天佑也不得不惊叹,“如此世外桃源,你怎么会选择住客栈?”
后院居然还有湖泊和一个大花园,花园中央是一脸紫竹林。外面已经进入寒冬,可花园里却姹紫嫣红的开满百花。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花园旁边还有一个极具规模的演武场。
安慕霏熟门熟路的带盛天佑来到来客茶楼的后院,相较于前厅的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茶楼的后院竟是出奇的幽静,整个后院别有洞天。
闻言,盛天佑不再说话。但客栈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许多事情并不方便,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不回客栈,而是前往襄阳城的来客茶楼。
“谁跟你说我要用炸毁龙腾虎啸阵。”安慕霏启齿一声,“这可是杏殇给我们的见面礼,毁了多可惜?”
先不说杏殇所布置的龙腾虎啸阵中有****,就算没有****,阵中的那些毒烟、毒烟一旦被安慕霏所用的引爆,立即就会蔓延开来。到时候他们自己受伤中毒不说,金钩赌坊周围住的可都是冥羽皇朝无辜的百姓,后果不堪设想。
“你想用摧毁灵鹫山的方法破这个龙腾虎啸阵?”盛天佑挑眉道,“这个恐怕行不通。”
“闯阵那哪需要这样麻烦。”安慕霏冷哼道,“我们先回客栈再说。”
先不说龙腾虎啸阵如无字天书般的诡异步伐,就是那些****、刀剑、毒烟、毒药也足够人喝上一壶的。
“等你先有命闯过这个鬼门阵才说大话也不迟。”盛天佑也是阵法高手,但他真的没办法破这个由****、刀剑、毒烟、毒药混合而成的龙腾虎啸阵。
“不愧是刹血盟,出手够狠辣。”安慕霏轻叱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个杏殇到底何方妖孽。”
“阵法可不是只有人才可以布阵,****、刀剑甚至毒烟毒药都可以布阵。”盛天佑道,“杏殇的这个龙腾虎啸阵可是由****、刀剑、毒烟、毒药混合而成。”
“可谨防外围一个人都没有。”安慕霏也熟悉各种阵法,不管多么厉害的阵法,没有人在特定的位置布阵是成不了气候的。
盛天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安慕霏纳闷的开口,“你刚才说金钩赌坊的外围布置了龙腾虎啸阵?”
安慕霏何其的敏感,再次全神戒备时,就发现了金钩赌坊的异常。杏殇针对他们的行动提前做布控情有可原,闭门营业也可以理解,但赌坊四周不应该这么安静才是。
夜幕刚刚降临,赌坊的生意应该才刚拉开帷幕,尤其是像金钩赌坊这样纸醉金迷的叙库,可现在整个金钩赌坊包括外围都安静得可怕。
安慕霏重新审视了金钩赌坊外围的坏境,隧不再无理取闹,顿时全神戒备严阵以待。
“先办正事要紧!”盛天佑强装镇定的看着安慕霏,“金钩赌坊外围可是布置了龙腾虎啸阵的,你想我们两个命丧于此?”
“可是人家很想知道嘛!”安慕霏忽然拽着盛天佑的手左摇右晃的撒娇。
“就不告诉你。”盛天佑傲娇的哼了一声。
“嗯。”安慕霏点头如捣蒜。
“你真的想知道?”盛天佑斜了安慕霏一眼。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安慕霏继续刨根问底。
“我就是知道。”盛天佑模棱两可。
盛天佑不提起来也就罢了,现在他又重新提起,安慕霏很是纳闷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是我摧毁了灵鹫山,又是怎么知道我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找到灵鹫山?”
“当然,否则当年的刹血盟也不会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盛天佑道,“你也不会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找到他们的老巢。”
见此情景,安慕霏嗤笑一声,“那个什么杏殇不愧是刹血盟的副盟主,果真有两把刷子。”
安慕霏和盛天佑谱一靠近金钩赌坊就感觉到它与往日的不同,整个金钩赌坊被阴森肃杀的气氛笼罩,给人一种窒息之感。
尹峥熙给予杏殇极高的权利和行动便利,不但金钩赌坊任其调配,还可以调配黑灵殿的人。得知盛天佑和安慕霏已经盯上自己,杏殇穷尽毕生所学对金钩赌坊重新进行布局,整个金钩赌坊固若金汤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