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的金钩赌坊与京都的金钩赌坊,布局上并无二致,没什么好探的。”盛天佑道,“如果你想更多的了解刹血盟的情况,那就更没必要。
“我们先去金钩赌坊探一下虚实吧?”安慕霏挑眉征询盛天佑的意见。
盛天佑不置可否,对他来说,****和切萝卜还真没有多大的区别。甚至****比切萝卜还简单,至少切好萝卜需要好刀工,需要掌握好握刀的力度,****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能杀死就行了。
出现在普度寺的那个女人虽然武功不及他们两个,但各种禁术绝对了得。所谓明易躲暗箭难防,她不怕真刀地与人拼杀,就怕被人暗算使阴招。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可不是切萝卜。”安慕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计划。”盛天佑淡淡的开口,“刹血盟的余孽必须是存在一个杀一个,存在两个杀一双。”
“你有什么计划?”安慕霏挑眉看向盛天佑,既然他得知刹血盟和尹峥熙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瓜葛,而且存有将刹血盟斩草除根之心,他必然有周密的安排。
刹血盟的厉害别人或许不够了解,但她安慕霏却是刻骨铭心,不然她也不会足足花了两年的心思才将刹血盟的老巢给剿灭。即便当年刹血盟被她摧毁得七零八落,可三年前她仍然险些命丧楼兰国。
安慕霏点了点头,没说话。不管刹血盟的人想干什么,也不管尹峥熙和他们有怎样的爱恨纠葛,刹血盟可是比黑灵殿还恐怖的存在。刹血盟的人不仅仅会媚术,还会各种神秘莫测的禁术,它的存在只会贻害千年,必须毫不留情的铲除。
“当然。”盛天佑不假思索的点头,“那些势力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不管我们的举动是不是在帮尹峥熙的忙,我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消灭。”
“那你会出手么?”安慕霏不得不承认盛天佑分析得入情入理,她很想知道他会做怎样的选择。
“这就说明溪风国太子他得来不易,这些乌七八糟的势力为他夺嫡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他现在正被那些势力所牵制。刹血盟的人在我们眼前晃悠,说不定就是让我们替他解决那些甩不掉的累赘和包袱。”盛天佑淡淡的开口。
“尹峥熙到底想干什么?”安慕霏表示很难理解,“整个溪风国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联合勾结那些乌七八糟上不了台面的势力干什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盛天佑道,“尹峥熙做事向来不择手段,他联合一些乌七八糟的势力也不足为奇。”
“金钩赌坊?”安慕霏很是诧异,“那个女的是尹峥熙的人?尹峥熙的手那么长,都伸到西域去了,而且刹血盟都为他所用?”
一想到金钩赌坊,盛天佑就想起尹峥熙,一想到尹峥熙,就想起尹峥熙昭然若揭的挑衅,盛天佑霎时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不美丽了。
“在金钩赌坊!”他们还在普度寺观看庙会时,下面的人就传来消息,那个刹血盟会媚术的余孽落脚在金钩赌坊。
用完午膳,安慕霏想起还有一个刹血盟的人如幽灵般徘徊在他们身边,感觉如鲠在喉,挑眉看向盛天佑,“那个女人在哪里落脚?查出来了没?”
直到午膳时间临近,意犹未尽的安慕霏才被盛天佑生拉硬拽的拉出了普度寺,返回客栈用午膳。
庙会很精彩,有摸石猴、窝风桥、打金钱眼等当地的民俗活动,还有舞狮子、民族花会、秦腔戏、皮影戏、木偶戏、相声、双簧、变戏法、数来宝、耍中幡、秧歌、高跷等。整个庙会以其特殊的魅力,深深的吸引了市井百姓。
两人心有灵犀的达成一致,暂且撇下看台上那个女人,专心致志的看表演。既然她喜欢蹦跶,姑且让她蹦跶一会儿,等她蹦跶完了再收拾她也不迟。
“也是。”安慕霏赞同的点了点头。不管那个女人及其背后之人什么目的,遇上他们那就是自寻死路。她安慕霏虽然痛恨皇权,痛恨皇室,却并不痛恨生活在冥羽皇朝的人民。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何其无辜,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外部势力到冥羽皇朝残害百姓祸国殃民的。
在盛天佑的眼中,只要伤害到了安慕霏,不管原因,也不论对错,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不能存于世。
盛天佑跟刹血盟也打过交道,对它有几分了解,典型的野心有余能力不足。更重要的是五年前将军府的劫难刹血盟也插手了,不然他和安慕霏会对彼岸花刻骨铭心。先不说刹血盟的壮志与雄心,目中无人的跑来冥羽皇朝撒野,单就它对将军府及安慕霏造成的伤害就不足以原谅。
“不管什么目的,遇到我们,他们任何目的都不能得逞。”盛天佑嗜血的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阴森。
彼岸花可是西域楼兰国杀手组织刹血盟的标志,三年前她只身前往西域的楼兰国,目的就是为了倾巢剿灭刹血盟的老巢灵鹫山。她可是亲眼看到刹血盟的盟主死在她眼前的,刹血盟的成员也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而且还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
“那个女的八成是被人安排进入庙会的歌舞表演队伍的,只是不知道她及其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安慕霏目光肆无忌惮的盯着那个女的,若是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那个女的已经死了千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