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佑指了指窗外擂台上那个手持宝刀不可一世
盛天佑放下氤氲着雾气的茶杯,手指在茶桌上有规律的敲击着,忽然一道身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朗声道,“主,有什么吩咐?”
至于交手,确实有那个可能。( .l.)毕竟她满世界的到处乱跑,与溪风国的皇室暗卫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交过手的皇室暗卫如过江之鲫,而且暗卫都长得差不多,都是一副面瘫脸。想要通通记谆过手的人确实有难度,可能交过手存有印象,因此才看着面熟。
“除非他****,不然的话应该没见过。”安慕霏的记忆力可是惊人的,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所以说之前应该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盛天佑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很白痴,改口道,“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与那个男人有过交手或者打过照面?”
安慕霏白了一眼一脸傲娇的盛天佑,懒得说话。都说吃醋的女人不可理喻,男人吃起醋来也是不可理喻。全天下都恨不得将军府消失于世,将军府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安排,她和溪风国皇室暗卫扯上又有什么奇怪?
“你怎么会和溪风国的皇室暗卫扯上?”盛天佑冷声道。
“溪风国都卷进来了,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安慕霏挑眉。
盛天佑和溪风国的皇室暗卫可打过不知一次两次的交道,对溪风国皇室暗卫的武功路数可谓极为熟悉,那个男人虽乔装打扮,武功路数也极力隐藏,但却逃不过盛天佑和安慕霏毒辣的而眼睛。
“他是溪风国的皇室暗卫。”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经安慕霏这么一说,盛天佑这才认真的观看着擂台上的比赛,到目前为止,已经十几人上过台了,可没有一个人能够过那个男人的三招。那个男人虽然极力隐藏自己的武功路数,但内行人还是明显看得出他的武功路数深深地刻下了溪风国皇室暗卫的烙印。
“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安慕霏瞪了他一眼,“你不觉得那个男人的武功路数非常眼熟吗?”
“安慕霏,你存心的是不是?”他就坐在她对面,她却心心念念的想着另外一个人,不是存心的是什么?
“那就是另有目的喏?”安慕霏抿了口茶,沉思道,“那个人怎么越看越熟悉?”
“拥有那么一把绝世****,怎么可能是为了钱?”盛天佑哼了一声,为了钱也不至于才三两纹银挑战一次。
安慕霏上一世对等颇有研究,这一世对各种领兵器也是如数家珍,那把赤霄宝刀一看就是绝世臻品。拥有此等宝刀的人不说是视金钱如粪土吧,但至少不缺钱才是。不说那把宝刀价值连城,就是宝刀刀柄上镶嵌的蓝色暖玉也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可他开设有奖擂台赛到底是图什么?
安慕霏没有理会盛天佑的人来疯,不解的开口,“那个男人手上的赤霄宝刀可是无价之宝,他打擂台赛到底是为了钱还是另有目的?”
盛天佑没好气的坐回座位,锐利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外面擂台上的男人,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擂台上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安慕霏好气又好笑,“你别听风就是雨行吗?”那个男人她只是觉得眼熟而已,按照他的天才理论,那她接触过的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岂不是通通都得死?
“我去将那个男人宰了。”盛天佑一本正经,没有半点含糊。
看着盛天佑起身,并且朝楼下走去,安慕霏不解的而开口,“你干什么去?”
“你跟他很熟悉?”坐在对面的盛天佑忽的起身,声音也变得阴森冰冷。
安慕霏盯着擂台上的男人看了一会儿,蹙着眉头道,“台上那个男人怎么看得有点熟悉?”
赤霄宝刀声名在外并不仅仅是因为其手柄上镶嵌有世间罕有的蓝色暖玉,更是因为它借鉴日月之精华,吸取众家之长,博世界之大成,是一把绝世****。
想要上台挑战的需要交三两纹银,输了纹银概不退还,赢的人可以得到男人手中持有的银光熠熠的赤霄宝刀。
安慕霏闻声往窗外一看,只见茶楼大门口摆起了一个大擂台,一个勇武彪悍的男人正在举办擂台赛。擂台赛的规则也非常简单粗暴,谁将那个男人放倒,他手中的宝刀就归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听着戏台上说书先生眉飞色舞的说着书,忽然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从外面传进茶楼,盖过了戏台上说书先生的声音。
安慕霏和盛天佑倒不是来喝茶听书的,而是来向茶楼老板索取情报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两人并没有回到福宴酒楼,难得有空出来一趟,不放松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
来客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盛天佑和安慕霏正悠闲的喝着茶听着说书。说书所说的内容并不是风花雪月又或者离奇百怪的话本子,而是最近红极一时的红髅山庄和身份神秘的庄主午子安。
红髅山庄的比武招亲轰动一时,即便武试和文试的考核都已经结束,热度还没褪去。招亲的最后人选并没有对外公布,没有对外公布也就意味着参加考核的人都还有机会,谁都想凭借红髅山庄这块跳板鲤跃龙门。因此汾阳城大大小小的客栈仍旧人满为患,参选之人都翘首以盼的等着机会降临,即便是落选之人也想看看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