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村遭受了抢掠,个别房屋倒塌被烧,时不时的响起凄凉的哭声,一副萧条悲凉的景象弥漫着村子上空。
狗蛋的家成了一片废墟,在废墟的旁边狗蛋在修建草屋,没有看到唐晓婉的身影。
“狗蛋!”马艺文急不可耐的喊道。
狗蛋看到来人急忙逃跑,马艺文几个箭步追上去扑倒狗蛋“我妹妹呢!”
“我——我——”狗蛋紧张的哑巴了。
马艺文一拳打在狗蛋脸旁的地上,碎石成了粉末。
“被被被抓走了——。”狗蛋紧张的结结巴巴。
“谁!”
“不不不知道,你你你走后,一一一队兵过过过来抢抢粮食,然后后后又来一队队队兵就就把晓婉姑娘带带带走了。”
“放开我儿——”
马艺文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疼,急忙放开狗蛋站起来。
一个六旬老头用拐杖颤颤栗栗的指着马艺文“再打我儿,我给你拼了,这兵荒马乱的你把一个姑娘放在这里,你安心吗?被兵带走了,你要打我儿,休想。我这把老骨头给你拼了。”说着拄着拐杖凑了过去。
马艺文唉了一声,无奈的跨马离去。
在这乱世中,人的性命不是自己的,谁还有本事保护别人呢!这件事对谁来说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马艺文坐在马背上一阵失神,不知不觉来到了唐家村。
唐家村成了一片废墟,一块木碑成了这里的见证。木碑前有焚烧纸钱的痕迹,想必有人来祭奠过。
“娘,孩儿已经为你报仇,可是,妹妹却被抓走了,是我的错,我的错。”
四年的光景在人生长河中是短暂的,对于马艺文来说,自从族人被杀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家,如今家被灭,这份伤心是沉重的。
他就这样的跪着,一直跪着。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风声呼呼,一股凄凉的死寂。
“我们快走,天黑之前到达土城!”一队二十人的队伍,压着十几个青壮年快速的行走。
木碑旁,长跪之人睁开眼睛,深深的磕三个响头,起身,拔剑。
一人手持剑横在路中间,队伍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竟敢当郭家兵。”一个兵叫嚣道。
马艺文二话没说,一剑劈来,剑是好剑,舞动时有股剑气发出,把叫嚣的兵劈成两断。
“杀啊!”其他兵见装手持武器的围了过去。
“哼”马艺文正在愤怒之中,剑下更不留情,不会任何剑招,拿着剑乱舞乱砍一通。这种乱打在兵群之中起到了作用,七八个兵死在剑下。
剩下的兵看着眼前的血人,都惧怕的连连后退。
马艺文收剑换拳打出“马踏乾坤拳”无数拳头从身体周围发出,直接把剩下的兵打到在地。便提剑过去,手起剑落,把一个一个兵头颅斩下。
剩下最后一个兵头,马艺文踩他的脑袋问道:“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姑娘!”
兵头连连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说——你们这几天是否在平安村抓了一个姑娘!”马艺文厉声问道。
“姑娘!”兵头想了一会“我负责抓壮丁,不抓女人!”
“谁抓——”
“不知道,你要问郭统领去。”
死了一个刘统领,来了一个郭统领。无论哪个统领过来,都是一样的统治——比土匪还土匪!
无论哪个统领过来,百姓一样遭罪。
马艺文一脚踩死兵头,斩断抓来的壮丁身上的绳锁,跨马而去。
自由了,壮丁个个大喜,朝人影离去的方向感激的跪拜。
入夜,黑暗的天下夜更为黑沉。土城被夜包裹,没有任何光亮,没有任何声音,犹如一座死城。
在城中的土城府中,几个火把昼夜不熄,却没有一个巡逻兵。马艺文从一间房子上无声的跳下后急忙躲到黑暗处,悄悄的向土城府摸去。这次,他不敢大意,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观察这一切,等待时机。
“报”一声高喊打破了土城的死静。
“什么事情,大吼小叫的!”从一间沉黑的房间里传出来威严的声音。
“郭统领,我们抓壮丁的小队天黑之前没有归队,在唐家村附近发现他们的尸体。”
“哦,是谁干的!据我所知方圆百里没有别的军队。”
“可能是土匪!”
“土匪——太猖獗了,查出他们的老窝杀了他们。”
“是”传令兵得令将要离去。
“慢着,如果能收编就收过来吧!这也是一股力量啊!”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得令”
土城府恢复了死静,能听到那火把发出哧哧的声响。马艺文确定目标的所在,几个跳跃来到门口。
门突然打开,从里面传来那威严的声音“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这次让马艺文颇为惊讶,手握剑柄走了进去。
房间突然亮了,烛光跳跃,把整个房间照亮不少。桌子旁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没有穿戴任何盔甲。
“铁剑门下郭刚,你是何人,不知深夜到访何事!”郭刚面对一个深夜来访的人很是平静,目光定格在那柄破天剑上。
“你是郭统领!”马艺文对这个郭刚的表现很是惊讶。
“就是本人!”
“这几天你的兵是否在平安村抓来一位姑娘!”以马艺文的直觉判断这个人不简单。
郭刚威严的话里带着诚恳“我从来不抓女人,你可以不信我的话!”
马艺文又打量郭刚一番,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