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少心花怒放,箭步在屋里来回溜达了八个来回。三大统治宗门之间,朝天宗和缥缈宗互为世仇,千年来征战不休,直到八十年前将其重创后,总算太平至今。朝天宗与剑仙宗向来交好,两宗各大家族间往来颇多,互有联姻。如果韩江是剑仙宗的豪门弟子,出身若能高过那慕容康,那么自己就将压过叶二少一头,那该何等风光?想到这种可能,张大少就开始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地琢磨起如何才能将这个妹夫收入囊中的计划,突然,眼前一亮,他马上命张小猫马上去把内务省那个看门卒叫来。
张小猫领命而去,张大少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的见识和主意何其高明也,他兴奋得坐卧不宁,索性起身出了书房。练武场,冯伯和张成彪正在高接低挡游斗作一团,二人头上大汗淋漓,仿佛各顶着一个蒸汽腾腾的笼屉。张大少看了看头顶的烈日,深为武者的异常行为所困惑,吹了一个口哨,那一老一小跳将过来,三个脑袋抵在一堆儿热烈地讨论起来。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们踊跃发言,高度一致地将韩江推选成为了剑仙宗第一大家族赵氏家族的嫡系子弟,未来宗主的不二人选。
叶巧巧正在书房里挥毫泼墨,她今年四十有五,容貌姣好,气度雍容,眉眼同张大少和张成凤极为相似。
这三位进了书房,张大少凑上前去,击掌叫绝道,“哎呦!娘,您画的太好了,整幅画作有如行云流水,自然传神,不仅有真迹的神韵,更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叶巧巧驻笔,笑道,“不要拍马屁,为娘临摹三十多年了,知道自己没有丝毫长进。”
“娘,这是因为你并不是在画画儿消遣,而是在为家族谋划发展大计。”张大少知道娘亲每每遇到踌躇未决之事,总会一边画画儿,一边琢磨对策。这幅清明上河图已经完成了一半儿,耗时着实不短,聆听娘亲教诲至今,从未见过什么事儿能把娘亲难为成这个样子,难道家族遇到了天大的危机?他不由得暗暗纳闷。
叶巧巧吩咐丫鬟上茶,众人分头落座,张成彪依偎到娘亲怀里,张大少屁股尖儿搭在椅子边儿,兴高采烈道,“娘,孩儿有一个想法,您老人家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说来听听,让为娘乐呵乐呵。”叶巧巧表面上笑吟吟地说道,内心中则泛起了阵阵苦水。唉!这孩子武学天赋像了自己,可是脑子却随了他爹,这种组合真乃人世间最大的不幸,因此他从小就失去了父爱,自己只好付出更多的心血和呵护。谁让他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很久以前叶巧巧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哪怕这是个石头脑袋瓜子也要让他开了窍。
张大少眉飞色舞地讲述起上午发生的事情,张成彪屏着气息听着,眼神神采奕奕,冯伯笑逐颜开,抚须连连点头,看着这三人的神色,叶巧巧心中忧虑地暗道,“唉!两个小傻蛋,一个老糊涂,看来事情果然麻烦了,,,,,,”
当张大少提到天闲门看门人叶传奇的时候,叶巧巧点头说道,“天闲门?正是在学校旁边,哦,这正是那缺失的那一环,,,,,,”
(小贴士:最厉害,最恐怖的女人出场了。因为屡战屡败,饱受摧残,传奇巨侠对她的评价只有八个字---娘的,好男不跟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