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如果你要是能再猜对,那你就神了。”
“我想想啊。”
薛飞仔细观察了一下欧阳信盛,看他的精神状态,肯定是好事,不是坏事,至于什么好事,在脸上就看不出来了。
左瞧瞧,右看看,无意中薛飞看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放着一个包,一个女人的包,一下子就引起了薛飞的注意。薛飞过去拿起来一看,再往厨房那边瞟了一眼,当即就知道是什么好事了。
“猜出来了?”欧阳信盛笑着问道。
薛飞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恭喜你四叔。”
包是奚韵的,薛飞以前在家里见过,也就是在厨房做饭的不是保姆,而是奚韵。而奚韵都能跑到这儿来做饭了,可见和欧阳信盛发展的十分顺利,所以自然是要恭喜的。
欧阳信盛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幸福,瞬间就全都表现在了脸上,只是幸福之中还多少透着一些老男人的羞涩:“才刚刚建立关系,以后怎么样还不好说呢。”
“建立关系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您不是最担心她嫌您的年纪大吗,她现在跟您建立关系了,意味着她根本不在意您的年纪,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依我看,剩下也就没有任何问题了。”薛飞分析道。
“但愿如此吧。如果真能有一个好结果,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四叔是不会忘了你的。”
“哈哈,您别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处在恋爱中的人,言行举止总是和平常不一样的。吃饭的过程中,薛飞仔细观察欧阳信盛和奚韵,发现两个人时不常的就眉目传情,可是似乎又害怕他看到,就搞得很神秘,让薛飞有点忍俊不禁。
吃完饭,薛飞和奚韵一起收起了碗筷。
“你是开车来的吗?”奚韵问道。
“是啊,怎么了?”薛飞问道。
“我跟你一起走,你送我回家,我是打车过来的。”
“你还回家呀?”
奚韵听了薛飞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嗔怒道:“废话,我不回家我还睡大街上啊。”
薛飞戏谑道:“睡什么大街呀,这么大的别墅,哪儿还没有你睡的地方啊。”
薛飞的话音未落,奚韵伸手就在薛飞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疼的薛飞差一点叫出来。
奚韵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锁的动作,然后又做了一个拧的动作,那意思是薛飞要敢再乱说,她还掐薛飞。
送奚韵回家的路上,奚韵打开话匣子和薛飞谈了她为什么会和欧阳信盛建立恋爱关系。
奚韵说她在和赵日天离婚之前,算是赵日天一共谈过三次恋爱,但想一想好像哪一段恋情,都和如今这一段不一样。她和欧阳信盛在一起没有初恋的山盟海誓,也没有后来和赵日天在一起那种把玩当成生活主要目标的想法。她和欧阳信盛认识的时间不是很长,却有种在一起很多年,似乎是老夫老妻的感觉,让她心里感到很踏实,这是她前所未有过的。
如果前三段感情是一罐被摇晃之后再打开的啤酒,激/情四射,可以大口畅饮,那么当下的这段感情就像是一坛珍藏了几十年的白酒,宁静致远,需要细细品尝。
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原故,奚韵说她愈发觉得自己喜欢安稳的生活,哪怕是乏味的都没关系,总要胜过那种折腾来折腾去,让人没有安全感的日子。
听了奚韵的话,薛飞就断定,她和欧阳信盛的事儿肯定成了。
回南宫府的路上,薛飞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接听后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