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霖看了看周围,见这庭院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抬脚便往书房走去,“走,我们去书房谈。”
秋正南喘着气,犹豫片刻,终是跟了上去。
到了书房,秋君霖坐在书案后,镇静道:“你倒说说,我怎么个偏心法?”
秋正南低头不说话了。
“有事就说,不要闷在心中,有什么话,咱们父子俩说个清楚。”秋君霖心平气和道。
秋正南思虑后,上前一步,对着秋君霖跪了下去,垂首道:“父亲,我错了。从小到大,您对我和二弟一样地好,可是,我是您亲儿,二弟不过是您收养的义子,您对我们二人一碗水端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偏心?我知道您喜欢习武,二弟在武学上极有天赋,您尤其喜欢他,而我在武学上毫无建树,则成了你的耻辱。”
秋君霖听得身子微微前倾,面无表情问道:“你是这么觉得的?”
“这难道不是吗?”秋正南反问。
秋君霖默了默,“还有什么?”
秋正南顿了顿,继续道:“孩儿知道,自己在武学上没天赋,那我便刻苦读书。现如今,我在文学上已有建树,可是……您扪心自问,您是不是一直觉得习文不如习武?您是武将,我身为您的嫡子,应当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