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起来都奇怪,姓尤的老头,走在路上,回了三次头。★蓝////书//.索巫神纪阅读本书#一辈子变得恐怖,最终沦为冰尸?
中年人说,尤老头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讲这件事,这撞鬼的过程里,应该能够夜庙里的邪煞的秘密。
只是这秘密到底是什么?
离开市中心,我还沉浸在陈端这个真相的渗人感觉里。原来我不是不断被骗,我是从一开始被骗了。陈端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陈端和陈婆,这两个人都姓陈,我真是个傻逼,怎么一开始没联系起来。
中年人骂我,你吃多了么?姓陈的满大街都是,这个原因还真亏你能够想的出来。
当晚我大醉了一场,当然还是用的我自己的钱。在劣质啤酒的刺激下,我希望自己可以醉的一睡不醒。
中年人在一旁看着我放浪形骸,说尽管喝,反正不是他出钱。
凌晨老板结账的时候,一数瓶子,馋嘴的中年人只管闷着,脸不红心不跳,喝的居然比我还多。
我醉了,又哭又笑的喊着,每个人都想要我死?到了现在,连你也想着要占我一点便宜。
老板关门赶人,对中年人念叨,你们两兄弟还真是,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不看着你兄弟点?脸皮又冲又厚的中年人这一次却装了蔫,生拉死踹的把我弄走了。
市区边的马路边,冷风一吹,酒精弄得我更加的上头。
两个人走着,我还是第一次跟他勾肩搭背。
我说我只想安心工作,做个孝顺孩子,没想到出了社会,自己失去的太多。
中年人骂我,你个小崽子,一直都是老子在冲锋陷阵,结果你还要死要活的,喝醉了酒装疯,你觉得失去了什么?
我醉酒只管笑,提着瓶子一路走,我说你不知道,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他笑着问是什么?
“我的奶奶。”
我踉踉跄跄,在路上随时都要倒,酒醉之后,我哪里还管什么中年人在不在我身边。
“从小没人管我,是她从农村来把我照顾大,含在嘴里怕化了,捂在心上怕疼了,我离家出走,想出人头地,好好报答她老人家,什么风水先生,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给她养老,让她不再孤苦。”
中年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也触动了他的某些神经。
“你奶奶真的那么好?”
我烂醉如泥,一张纸放在地上,我醉的连拿笔都不知道,一旁中年人在循循善诱,
“对,这么写,撞烂二手捷达一辆,欠债十万元。在这儿盖个手印。”
我蹲在地上问他天怎么还没亮,他向我念了句,我可没逼你啊,这是你自己写的。
几个路人经过,看到我们远远的都躲开了。
过路的几个人路人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已经走的很远,几个人里头一个声音响起,
“哥们,二手捷达也要十万块,你太缺德了。”
中年人回头骂:关你什么事儿?
他骂骂咧咧的扶着我走,突然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再次回过头去看。
远处的几个路人越走越远,旁边也只是市区边的马路黑夜,但这副平常的情景,在中年人眼里似乎变得不可思议。
我啷呛着要吐。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中年人眼睛瞪着,之后又变得便无表情。
“胡正,你个崽子喝醉了,我们快走。”
我含含糊糊的问,你刚才往后面在看什么东西,说着我朦胧的也要扭过头去,中年人一脸正常的神情,却用手把我的头给转了回来。
他的声音我都听不清楚了,只听到他隐约念了声,
“老子已经看了两次了。”
这是什么意思?
“跟着我顺着这条路走是,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夜风吹过,在这安静的半夜马路上,很是偶尔才能看到一个人影。中年人边骂边扶着我,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那个牛仔包里。
我说老子一定要喝到天亮。
“好好好,我陪你喝到天亮。不过没酒了,你等等,我看看等会憋得出尿不,你都这样了,送到你面前,你还不张嘴喝?”
到了路口,他扶着我打了个出租车,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句,胡小正,我得走了。
我傻笑着问你去做什么?
你这把年纪,难道要去找个地方哈皮一下?
他说他要离开崇明市,去查查我手上这块手表真正的应该怎么看。
“我要是查出点什么,我再来找你,顺便教你看一些平时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他的话似乎很奇怪,车门开着,司机在催了。
中年人盯着这扇开着的车门,本来要跟着进来,他却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之后坚定的把门一关。
“师傅,送他到西头的梦怡小旅馆。”
坐在出租的后座,我隐约看到,中年人站在这条冷清的马路路口,手里提着牛仔包,从包里拿出了一把似乎是木剑的东西。
他朝着我们来的方向,第三次的回过了头。
我一觉醒来,想起了昨晚上写欠条的事儿。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拿出手机给中年人打电话,却怎么都是关机。
第二天上午,我凭着隐约的记忆再次来到市区边那条马路上。
干干净净的马路哪里有什么人?
昨晚上我们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呀。
我沿着马路走到了路口的位置。
我意识到了什么,呆住了一样,在路口的位置来来回回的走。
而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