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看见床单上面还有一摊污秽,更重要的是那片鲜艳的红色,他也不禁羞红了脸。
郭凌芳看他居然如此害羞,心里更是喜爱,故意调笑道:“小坏蛋居然也有脸红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很高兴也很愧疚呀?人家小玉香可还是呢!”她的语气里已经包含着微微的醋意。
凌峰恢复了sè_láng的本性,将郭凌芳紧紧搂抱着,分身索性进入她的裙里面,隔着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让她动弹不得,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轻声挑逗说道:“正因为她是,所以,我不能做到舒畅爽快;我更喜欢二娘的成熟丰腴性感迷人,这样我们都能一起享受酣畅淋漓销魂蚀骨的快感!好姐姐,给我吧!好吗?”
郭凌芳听着他说出如此动听的甜言蜜语,如此赤裸裸的挑逗话语,心里已经开始颤抖;她又感受着他的分身如此近距离地正好嵌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几乎要隔着薄如蝉翼的就顶进她的胴体,她的酸麻,她的酥软,她的刺痒,她的空虚寂寞一起涌上身心。
凌峰看出她已经濒于崩溃的边缘,咬啮着她的白皙柔软的耳垂道:“二娘如此羊脂白玉,独守空闺,岂不是虚度芳华,暴殓天物!今天我要一亲芳泽!”
郭凌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就已经被他搂抱着放倒在床上!她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他架起她的yù_tuǐ,低头钻进了她的套裙里面。
“啊!”郭凌芳已经清晰感觉到凌峰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包裹着的私密妙处,狂热地咂摸吮吸,她的玉体蠕动着,浑身酸麻地享受着他的吮吸,白色的已经湿透了,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春水。郭凌芳突然感受到凌峰的舌头从边沿钻入,居然在着她的沟壑幽谷,她喘息着,呻吟着,呼叫着他的名字“祈福——”她居然在他的舌头的耕耘之下就达到了。
“你好坏!居然那样?你不嫌脏吗?”郭凌芳动情地把凌峰拉了上来,将他搂抱在丰腴柔软的玉体上面,主动狂热地亲吻吮吸着他。
“其实,古代就有,女人吞吐男人的巨大,称为;男人女人的柔软,称为弄玉。阴柔妙处和阳刚之器都是人的本性本原,不仅不脏,反而香甜美味呀!二娘,你什么时候愿意,也可以品尝一下我的玉萧!我可求之不得哦!”
凌峰咬啮着她的耳垂,却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做梦吧你!你想干什么?小坏蛋!”郭凌芳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已经身心迷醉,只有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凌峰欣赏着郭凌芳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sū_xiōng上丰硕圆润的háo_rǔ,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凌峰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弄得郭凌芳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寡居三年内心深处的被完全激起。
凌峰剥落她的白色蚕丝,分开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二娘,我来了!
我要进入了!“
郭凌芳娇喘吁吁,“凌峰,不可以!不要!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凌峰已经腰身,终于进入了她的胴体。
三年甬道已经生涩窄紧,虽然有着春水的润滑,郭凌芳依然感受到那种紧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那分粗大,那分充实,她已经不可遏抑地紧紧搂抱着他的虎背熊腰。郭凌芳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凌峰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看着长郭凌芳在蓝色裙的掩映下,雪白丰腴的胴体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凌峰十分刺激地疯狂着,律动着;郭凌芳秀发飘逸,柳腰款摆,美臀,风情万种地迎合着他的近乎粗暴的撞击轰炸“福儿,你太强悍了!二娘不行了!”
郭凌芳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少妇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欲求。她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声浪语,不绝于耳“叫我相公!”
“好福儿,好相公!啊啊啊!”郭凌芳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她活色生香,曲线优美的娇躯在床上恍如蛇似的蠕动,修长白皙的秀腿伸缩抖动不已,纤腰只扭,只摇,郭凌芳平滑如玉的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凌峰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yù_tuǐ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凌峰紧而有力,俏脸抽搐,她已经达到了了。
“二娘,好娘子!我给你了!”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凌峰和郭凌芳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着去迎合对方。
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凌峰和郭凌芳俩人这才双双泄,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